“哪还有心思煮茶啊....”萨杰不高兴地抱怨,“大哥你都偷跑好多次了。”

那森没说话,只是把余颂抱了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处背对着,余颂现在还没从刚刚的高潮缓过来,湿着嘴巴小声哭,一看就知道是被欺负了。

萨杰心软下面硬,假惺惺地哄:“哎哟,谁让我们姆姆这么难过啊?”

他细心地抹掉余颂的眼泪,轻柔地吻上他的唇。余颂现在乖巧得像个娃娃,任萨杰吸他的舌头,握住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摸。

我的好哥哥。萨杰含着他的耳垂,用气声说。你帮帮我吧。

说是请人帮忙,实际上余颂的意愿根本不重要。他被迫用手摸上了那团热物,萨杰扯开裤子,一团硬物直接弹出打在他脸上,拍出一片红。

余颂嫌脏,当然不愿吃那根东西。可他被那森抱着,想躲又没处去,只能任由萨杰握着阴茎用顶端在他脸上滑动,留下几道水痕。

余颂很不情愿被这样戏弄,红着眼忿忿望向人。萨杰被他看得更硬,想现在就把他操得涕泗横流,喉管撑出他性器的形状,嘴里全是精液的味道。

但他还记得在大哥面前尽量保持礼节。萨杰克制着用手直接撑开口腔的冲动对余颂说:“把嘴张开。”

余颂抗拒地摆头,越发急切地想往后躲。萨杰叹了口气,时候强硬地捏住他的鼻子,掰动下巴逼迫人张开嘴,用力把阴茎给直接塞了进去。

舌头作为软毯扶着柱体,性器塞进去没多久就到了头,再往前就只能往下走。余颂尝到了荷尔蒙的味道,还有一些别的气味,他的喉咙难受地抖动,口里呜咽崩溃。

萨杰捏着他的下巴挺动小腹,把还没插进去的部分往里挤。余颂感觉细窄的喉口被一寸寸顶入,他觉得反胃想吐,却让喉咙缩得更紧。

萨杰被他夹得舒服,他一低头就能看见余颂敞开的衣领下的身体,两颗红肿的奶头被两只粗大的手捏紧夹在虎口,往前拉扯,让贫弱的奶肉被抓出三角锥形。

余颂难受极了,喉咙几乎要被撑到极限,但牙齿仍然不敢用力。他始终对伤害他人有一种从小到大被规训后的抗拒。萨杰抓到了可乘之机,一口气把阴茎全塞了进去。

余颂的身体抽搐了一下,微微翻出眼白,上刑般的口交让他神智恍惚,娇嫩的喉咙被迫吞下硬物,在尺寸不合的通道里进出,颈部也因此被撑起个弧度。

萨杰舒服地喘了一声,他用民族语骂了几句脏话,抓住余颂的头发配合着自己的抽插移动。余颂眼前一片黑,他的哭叫被压在嘴里出不去,喉咙火辣辣的疼,他觉得自己像要失声了。

他的乳房被玩得又麻又疼,那森落在他背上的吻很轻柔,手里动作却很粗暴,指头握住他的奶子又拧又磨,像在不满意他的注意力被夺走。

萨杰肆意插着他的喉咙,余颂嘴里的涎水滑出嘴角,现在他的鼻腔口腔已经全是萨杰几把的味道了。

就在余颂被操得几乎要闭过气时,萨杰突然用力把他整张脸贴近裆部,性器进入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余颂陷入窒息的恐惧中,拼命拍打起他的大腿,整张脸憋得通红。

当阴茎终于被拔出,粘稠的液体流下几滴在嘴里,但更多地则泼到了余颂的半张脸,洒在耳侧发丝和脖子上。

疼痛和反胃感喷涌袭上,余颂吐了两口精液,嘴里尝到一股苦酸交杂的异味,他弯腰猛烈地咳嗽,泪水混着精液在脸上流,啪嗒落在地面。

扇批/口交/颜射

第26章 顿悟

余颂的嗓子彻底报废了。

他声音嘶哑,每尝试说一个字就会变成吐气。那森拿电筒照着看了看,因为刚刚被强行进行粗暴的口交,余颂的喉咙内壁全都红肿了,壁肉堵塞着不让多余空气流动,自然发不出什么声音。

罪魁祸首充分表达了可惜:“我还觉得哥哥说话声音很好听呢。”

余颂被那森用毛巾擦了脸和身体,看上去没刚刚被弄完后那么乱七八糟了。但他只要一想到自己吃了男人下面就犯恶心,即使漱过好几遍口,那股味道也仍在嘴里挥散不去。

萨杰假模假样的关心让他更不舒服。余颂拿出纸板,在上面用笔整齐地写下可以不跟你讲话,我很开心。

“但我很难受,”萨杰撅着嘴,一把将余颂抱住亲,“因为我每天最喜欢的事就是跟哥哥讲话呀。”

他根本不在乎余颂的不乐意,反而更加靠近人,八爪鱼般伸出手,把娇小的躯体给缠抱住,啄木鸟似的在余颂脸边吻了好多下,每下都故意啾出了声。

余颂难受地挣扎抗议,像只被强行捉住的小猫张牙舞爪,手里的画板挤掉在地上。

他委屈又无力挣扎的样子让萨杰又很馋,伸出舌头舔了口余颂的耳廓,嘴里低喃着“喜欢”“可爱”之类的词。余颂的呼吸很急,他“唔唔”几声,对身边的黏皮糖毫无办法。

直到那森喊弟弟过去厨房帮忙,身边都没人了,余颂才终于轻松。

大腿内侧夹紧的部分还有些发烫,药膏晕开后粘黏糊糊粘着肉唇。余颂这几天过得太辛苦,每天重复的整套做爱流程,让他几乎要养成某种条件反射。

做爱等于痛,痛就需要擦药,药膏的味道会让他想到自己是如何被玩弄的。

余颂摸着肚子,起码这次没有被内射,他不想增添自己怀孕的几率,体外的折磨要好过真刀真枪地干。

他没有手机,不知道索朗旺堆什么时候会带着药过来,但既然白玛答应以此作为条件交换,那也应该能想方设法联系上他。

在此之前,余颂希望能尽量减少性行为。他很宝贝自己的嗓子,但口交对他而言只是一种短暂性的伤害,好过怀孕带来的后患。他不想让自己的肚子被撑大,捱过漫长的孕期后生下小孩,从此一辈子都要被套上母亲的名字。

一辈子.......

余颂不可避免地想到自己的母亲。她总比他要多几分真心,是跟自己所爱的人结婚生子,可是她最后不也在成为“母亲”后痛苦万分吗?

把爱跟繁衍强行联系起来真是世界编造出的最大谎言。他绝对不能怀孕,身体上的痕迹可以消失,关系可以被否认,孩子却是具像化的联系,注定了他将与夏苏家永远拉扯。

所以他不仅要走,更要干干净净地走。

余颂抖动睫毛,这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留了滴泪,一点水印湿了鼻梁。

他抹了把眼,努力站直腿想上楼躺会儿,走到接近玄关处时,门铃叮咚响了几声。

厨房里热火朝天,没人听见门口动静。余颂原本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铃声停顿几分钟后又响了起来,余颂才披着宽大的薄毯,拖步子去开门。

门外站着三个中年人,两个女人一个男人,眼纹明显,皮肤都晒得皮肤焦红。他们原本紧张的神情,在见到余颂的脸时烟消云散,纷纷露出了讨好的笑容,叽里呱啦讲了一堆,你一言我一语,余颂根本听不懂。

直到一个扎辫子的妇女漏出一声哭腔,余颂才慌张起来。他没办法说话,也不知道这些人的需求是什么,只能愣在原地左右看,试图找到纸巾递给对方擦擦眼泪。

余颂扶着门,在中间的男人侧过身时,瞟见了躲在大人身后的三张熟悉的脸。

拖鞋踩出脚步声,余颂被一双手搂紧向后,那森的半个身子挡在他身前,表情平静地问话。

中年男人连珠炮地说了几句,那森听了一半就皱紧眉头,看向余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