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局全输,那森显然心情很好地收拾完棋盘。余颂抱着膝盖坐到角落,声音带上了探究:“你难道真会读心术吗?”

那森笑了,他转过头有点坏地说:“你猜。”

余颂不说话了。该逃的始终逃不过,男人坐在床边冲他伸出手,余颂望着宽大的掌心,刚想把手伸过去,却又很不恰当地想起了自己逃跑被抓回去挨打的那天。

他犹豫片刻,最后还是鼓起勇气,从被子里伸手放进了对方的掌心。

那森低着头吻过他的指头,神情肃穆,用民族语说了一长串的话,像是在祈祷。

等做完这一切,那森终于爬上床,握着他的手靠近人。余颂被一股热量逐渐逼近,男人的唇先是落在他的额头,之后到嘴角,最后才轻柔地附上了唇瓣。

这个吻不比羽毛重多少,那森从没接过吻,他只是靠着理论知识和本能去贴爱人的唇。当唇瓣变得更加湿润了,才会试着吻得更深,把舌头探进去交缠。

耻意带高温度,反而形成了另一种刺激。余颂感觉到肩臂微微发麻,陌生的气息在亲密接触中要在他身上留下印记,记忆是流动的,当他未来再次想起这天时,除了记起画面之外,还会记起这股味道。

这个吻持续了很长时间,但节奏不急,没有之前那两个吻那么难受。吻完之后,那森问他:“还好吗?”

余颂不懂他是指什么还好,他小口喘着气,脸蛋发着热摇头,神情中带着一种不自知的诱人。

那森的眼睛里闪过一抹腥色。

被子突然被掀开,身上凉丝丝的,余颂下意识叫了一声。他慌张地想把能遮挡的布料扯回来,结果被扶着大腿分开,那森的头埋在他的小腹,舔过肚脐下的皮肤。

湿润的活物碰到了更敏感的地方,未经人事的阴茎下长着一套完整的性器官,那森握着小妻子的膝盖,舌头贴住阴唇内里的肉芽,尝到了荷尔蒙的味道。

“啊!”

余颂吓了一跳叫出声,他害怕地撑起背,“为什么要......唔......”

他不知道这个地方在受到外部刺激时会更爽,只觉得双腿间突然麻得厉害,小腹的跳动频率加快,这些对他来说都是未知的体验。那森专心舔着那块饱满的软肉,舌头顺着找到了阴道口,还算容易地挤进了一点舌尖。

大腿无法闭合,很快余颂就被舔得没力气起身,腰部像被一只手推着往上抬。他不知道这是快感累计下带来的本能反应,只觉得小腹好紧,大腿一直在发麻,腰也不受控制地在动。

牙齿轻轻磨过内芯,舌头在软道里滑动。腹部被挤压要冒出热流,余颂以为又像之前和洛桑度过的那夜一样,他又要失禁了,便慌张地揪住大腿间男人的发丝,想把人扯开。

“不行,你快起来......”

余颂急得要哭了。

那森充耳不闻,甚至更加卖力地吃着下面,鼻尖顶住外唇,嘴里含着那点红肉吸。余颂的脚踢了两下床单,他咬紧牙关“呜”了声,发紧的腹部骤然放松。

阴穴涌出一股粘液,那森尝了一嘴。他抬起头,看见余颂捂着眼睛,腿间得到空隙后便迅速合上,小腿和腰还因为小高潮的余韵打颤。

余颂以为自己是尿出来了,羞得不肯把手拿开。那森脱了衣服,搂着这具柔软的身体抱到怀里,让小妻子分开双膝跪在他的腰部两侧。

屁股后面贴上了一个沉甸甸的硬物,余颂吓坏了,他害怕地打了个结巴:“我,我想去洗澡。”

没人教他这方面的知识,还惦记着刚刚失禁的事,觉得自己现在很不干净。那森匆匆回了句不需要,在昏暗的灯光下再次吻住人,温热手掌贴上了余颂的胸脯。

他太瘦了,胸自然也没有什么肉,手指附上来时才戳到一点肉,就只能摸到勒出来的两三道胸骨。那两块白乳很轻易就能留下红痕,那森稍微用力握紧,整个红掌印就嵌进了皮肤。

余颂疼得吸气,他想把人推开,却被碾了乳头含住。更年长的男人像幼童似的贪恋他的胸口,含着奶肉吮,发出清晰的水声。

余颂没经过情事,但也知道自己是在被取乐。初尝情欲的身体又麻又痒,他很不安地搂着那森的脖子,呼吸似长似短。

直到那根性器的前段顶进穴口,狭窄的地方被强硬撑开,余颂痛苦地发出一声哼叫,他的整个背都弯了下去,脚趾扣紧了,疼痛迅速传导全身。

余颂想站起身,却被扶在背后的手强硬地往下按,被淫液润滑过的穴口又软又紧,但开拓得很艰难,余颂的眼泪刷刷往下掉,断断续续地发出因为疼痛的叫声,下面夹得很死。

那森深深吸了口气。捏着他的乳头,一边吻掉他的眼泪,一边告诉他:“一次进去才不会疼。”

余颂打着哆嗦:“不要,好痛.....”

他未经人事,身体不够淫荡,一点快感都没品出来。那森被含了半头不进不出难受得很,干脆挺着腰直接塞了进去。

身体像是被彻底劈开,余颂抬着后颈发出无声地尖叫,眼泪划下,整个人维持一种呆楞的状态。

他把自己的第一次就这么交出去了。

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涩开始扩散,下面太胀太疼,肚子里像吞了个什么巨物。余颂不知道做爱是件这么痛苦的事,他不肯往下坐,生怕把男人的阴茎吃得更深,又没力气再维持着跪姿,只能任凭那森扣住腰,牵着他的手摸到小腹。

掌心下隔着皮肉,能清楚地摸出顶起的凸痕,余颂的双眼通红:“快破了.....”

那么大的东西直接捅了进来,他的身体肯定都要变坏了。那森怜爱地抬脸看他,温柔地吻住他的嘴唇,告诉他不会的。

待怀里的人习惯之后,那森便开始动了起来。

余颂被迫感受在拥抱中清晰地感觉到阴茎是如何破开穴口,直直压过甬道冲进里边,在抽插中粗暴地顶入。他被操得整个人往上弹,又重重摔回几把上,把那根硬物一股脑反复地吞进。

“呃呜.....”

余颂像被抱着颠一样按住操,空气里回响着水声和肉体碰撞声,他全身发热,脸都不知道往哪摆。

臀部被两只手捏住,白肉从指缝里漏了出来。那森低喘着操他,用手把那块绵软的地方乱七八糟的捏,怀中妻子的奶尖不停从他的脸侧划过,逼得他忍无可忍又含了进去。

红肿的奶头又被咬住吸,余颂呼吸急促地呻吟了几声。他被顶得大脑一片空白,哭着求饶:“慢一点.....啊!”

屁股被挨了一巴掌,余颂浑身发抖,连带着下面都夹紧了。那森舒服地喘了口气,继续端着余颂的屁股操他。

他们之间的体形差距太大,那森的一只手臂比得上余颂小腿最细的地方,他根本毫无反击之力,只能被硬拉着把男人的性器深深吃进去,再吐出,再吃进去。这个姿势进入得很深,然而余颂毕竟第一次陷入情欲,身体还不懂性爱,只能品出一点奇怪的酥麻感。

余颂被他顶得都发不出完整的呻吟,只能勉强叫出稀碎的哭喘,他感觉自己要化了,要被彻底捏紧捣碎,每根神经都会沾上那森的味道。整个身体被随意揉捏,完全成了男人的掌中之物。

太多了。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余颂在这种猛烈的操干中连哭都快没什么力气,内脏像都要被搅碎,一阵阵反胃感袭来,穴口被蹭得红肿发颤。

他感觉时间过去了好久,那森明明是第一次,却像永远都不会累当然不会累,纤弱年轻的身体发散着青涩果实被刚开采的甜涩味道,还有被阴茎肏进去所以翻出的嫩粉肉床,屄穴皱巴巴的,却色情地要命。

他扣紧怀里人的腰,猛地往上操了好几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