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分理解他话中的意思,徐皎的脸瞬间涨红,低垂眼睫,局促地舔了舔发涩的唇瓣,嗓音嗫喏:“这是厨房,旁边真的能看到……”
看不看得到她不确定,她只是担心,怕成了别人眼中猎奇的风景。
“看不到。”裘闻让她放心,“我在这住了这么久,当然知道。”
没了后顾之忧,徐皎双手扶着裘闻的腿,跪在地上。他家里有地热,哪怕她此时呈跪姿也不为难,只是动作羞耻。
她只给裘闻口过一次,这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带着久远的记忆,她从男人内裤中掏出还算乖顺的性器,握在手中,小心翼翼地开始套弄。性器此时没有情动,尺寸也相当粗涨,她双手交握,旋转着上下撸动。
“舒服吗?”
她仰头问他,笑意间浮现一抹狡黠。
她知道自己技术不好,才故意问的。
裘闻也笑了,笑她自信,抬手捏了一把她滑嫩的脸蛋,嗓音玩味:“久旱逢甘霖,总能解解渴。”
听出他没有夸赞的意思,徐皎轻哼一声,眼神迷蒙起来,粉嫩舌尖缓缓探出去。
舌尖轻舔阴茎马眼,她不会高深的技巧,只能有样学样,按照好久之前他教过的那样,勾圈打绕。这次不一样,她自作主张吸了两下。
“啧……”裘闻倒吸一口冷气,额角青筋绷起。
徐皎以为自己这招好用,更加卖力地吸嘬。
下一秒,裘闻捏住她尖俏的下巴,强行把她的嘴从自己的龟头处挪开,嘴角漫开轻笑:“宝贝儿,你再吸一会儿,我就尿你嘴里了。”
照她那个吸法,他除了有尿意,没别的想法。
话落,徐皎红着脸还没来得及动作,下巴就被他托住。微凉的手指抵在她唇珠,指腹在她软嫩唇瓣上重重碾磨,男人指尖探进几分,肆意搅动。
感受到指尖玩弄的灵巧小舌,裘闻精致的眉眼渐渐染上一抹尘世间的欲望。
徐皎张着嘴,忘情地舔弄男人的手指,像是舔弄对方硬挺的肉棒,神态沉迷又痴恋。听到对方懒洋洋的散漫嗓调,她抬头睨了一眼发笑的人。
裘闻脸上的笑容宠溺纵容,眼神被极重的欲色裹挟,看的人身上一颤。
徐皎就是被他这副笑面诱哄,双手扶着硕长的性器根部,樱桃小嘴张到极限,才吞下小半根鸡巴,吞吐得有些费力。
狭小的口腔无法容纳裘闻的尺寸,她舌尖舔弄脉络浮现的茎身,靠口腔的吸嘬力与其摩擦,尽自己所能容纳这根型号过大的鸡巴。
硬邦邦的东西插在喉咙,徐皎上下套弄,还没几下就被稀薄的氧气折磨得喘不上气,连忙拔出嘴里愈发膨胀的男人性器。
她止不住地咳嗽:“太大了……吃不下……”
晶莹的唾液顺着女人唇角淌下,拉出一根细长的银丝,闪入裘闻漆黑的眸子,久久不见消散。抬手轻抚女人柔美清纯的面庞,他抿了抿她的唇瓣,为她擦拭水色,濯濯深沉的眸子像沁水一样温柔。
他的眼神有致命般的吸引力,不然徐皎当初就不会误以为自己和他在恋爱。这次同样,对她有强悍的引诱。
她知道,他们每次性爱不是单纯身体的发泄,是情感的交融。
“阿闻……”她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这么喊过他,仰头对望,眼神里的爱意要溢出来:“亲亲……”
裘闻早就想亲她了,单手脱下她身上的开衫,耐着性子平铺在大理石厨台上。
而徐皎刚从地上起身,裤子就被猴急的男人扒光,她脑子迷迷糊糊的,身体倏地腾空,被放到台子上面。
“你……唔……”
质问的话被裘闻堵住,他紧紧压着她的唇,粗粝舌尖狠戾地往里闯,勾出她舌头,紧紧缠绕吸嘬,吮得她舌根发麻。
“轻点……”她没有逃,双手抱着他脖子,张开嘴,舌尖主动与之缠绵。
裘闻没有接吻闭眼的习惯,此时同样,眼尾受强烈的情感冲袭猩红一片,将女人娇羞敛涩的反应尽收眼底,他越看越爱,越看越想欺负她。
双手掐着她的细腰,他似乎要给她掐断,滚烫的气息从唇齿间游移到她脖颈,印下密密麻麻的吻痕,最终一声喟叹响在她耳边:“皎皎,我好爱你。”
除了她,这世上不会再出现第二个人。
他也不会再给其他人如此浓烈的情。
徐皎扬着脖子,潋滟水雾的杏眸半阖,神智不够清醒,但她的爱绝对清醒,她把他抱得愈发紧,听着耳边的男人喘息越来越强烈,她唇角缓缓勾翘。
“阿闻,我也爱你。”
小姑娘的嗓音温软多情,但吐字清晰干脆,没有湮灭在除夕的烟花重彩中,也没冲散在万家灯火里。
十八岁的心动,十八岁的爱。
现在就是她的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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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徐皎的身体很软,但就是不够湿。
裘闻见状开始开玩笑:“你说爱我是假的,你的身体都不让我肏。”
兵临城下,徐皎很紧张,有点局促于自己的身体反应,眼神略显慌乱:“很奇怪……以前不是这样的……”
她对自己的身体也陌生起来。
“你会自慰吗?”裘闻没急着出手,笑意玩味地调教她。
徐皎缓慢摇头,紧紧咬着下唇,眼神像是丛林中被猛兽捕食的幼兽,楚楚可怜的样子会加快她被吞噬的速度。
但裘闻忍住了,想等她缴械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