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藏东西……”

书包安静地躺在了胡同里的地上,不远处,警察压着一名少年,手不规矩地在他衣服底下乱摸,揪着小乳头,低沉嗓音逼问:

“没藏东西?那这是什么?嗯?”

少年身体一个劲儿的抖,眼尾洇着湿红,哭泣:“你别……别掐,呜。”他难受地动了动,却逃不过警察的玩弄,小奶子被摸的通红一片,警察用“枪”抵着他,哑着嗓子威胁地又问了一句这凸起来的是什么?是不是他藏起来的危险品。

少年哆哆嗦嗦,委屈地说不是,他被逼问的眼睛含着泪,白净脸蛋一片绯色,偏了偏头,羞耻的,和警察说这是他的乳头。

“是么?我好好检查检查。”

警察掀开了小男生的衣服。

胡同深处,一时间充满了呜咽,和细细的哭腔,滋滋的水声响了好一阵,才重新恢复了平静。

林安满脸通红,眼眶湿润地把衣服放下,吸着气,遮挡住被口水弄得亮晶晶的通红乳头。

秦绍那活儿早就硬了,隔着裤子抵着林安,胸口别着的对讲机传出刺啦一声说话声,秦绍没管,捏着林安两腮,把那根粘满口水的棒棒糖从他嫩红口腔拿走,抬着他的脸,低头吻上去。

林安“呜”地闷哼一声。

粗大的舌头钻进林安的口腔,湿哒哒地纠缠着另一条软舌,秦绍吸吮着甜滋滋的津液,眼睛半眯,心想还是草莓味儿的。

他动作越来越放肆,对讲机里问他去哪儿了的声音也被忽略,亲得林安头晕脑胀,一只手摸上他拉链,林安一下回神了,按着秦绍的手,含糊地呜呜咽咽,像是有什么话要说。

秦绍拧着眉,抽出舌头,一只手还捏着林安的两腮,垂眸看着他,林安仰着头,睫毛湿漉漉的,唇角挂着津液,磕磕巴巴地焦急道。

“不,不行,我还要去上法语课。”

“……”他都半勃了,还惦记着去上课,秦绍气笑了,干脆拦着乖乖仔不让走,眉毛一挑。

“去哪儿?还没检查完呢。”

林安脸红着,嘴巴也红了,他怕今天没去上补习课的事被妈妈知道,扯了扯衣服,想要遮一遮下面的反应,满心焦急地求道:

“我迟到了,你,你先让我去上课好不好?”

秦绍垂眸看着忐忑不安的少年,拇指摩挲了一下他的脸,漫不经心地凑近,气氛一下暧昧了起来,他说话时微动的唇瓣几乎要贴上林安的唇,要亲不亲的,若近若离,充满欲望的嗓音低哑:

“想去上课?好啊……你答应补偿我,我就放你去上课。”

林安到底还是年纪小,被秦绍几句话撩的小脸儿通红,眸色闪躲地不敢和他对视,明知道如果答应了自己就又要挨欺负了,可他上课已经要迟到了,急得很,只能羞赧地期期艾艾:

“……嗯”

第19章 穴里吃棒棒糖

老流氓太缠人了,逼着满脸通红的小男生答应了一个又一个补偿,连亲带摸,又揉又搓的,把小男生欺负成了一滩甜滋滋黏答答的甜水儿,才心满意足地放开他。

小男生臊鼻尖直冒汗,被老流氓大发慈悲放开,就像被鹰追的兔子似的一蹦三撒丫子跳跑了,狼狈地赶到补习班,到底还是没来得及,和讲台上正在上课的外教磕磕巴巴地说了抱歉,回到座位。

拜秦绍所赐,这几节课台上的外教叽里呱啦说了什么林安一个字没听进去,直到外教布置课堂作业,他才心虚地低着头,笔尖一下一下点着本子,迟迟落不下一个字母,忿忿地在心里控诉秦绍。

好不容易坚持到放学,兔子刚要躲着老流氓蹦进自己的小土窝,就被门口守株待兔的老流氓抓了个正着,抓着两只兔耳朵,带回家里洗的白白净净,往床上一扔。

就要开饭了。

卧室里,衣柜的柜门敞着一般,露出里面收拾的干净,整齐,熨烫服帖的衣物,挂起来的几件警服中空了一个没挂东西的衣服架子,旁边的地板上落着几件看着就跟这一柜成熟衣物不符合的白针织衫,衬衣,和牛仔裤。

身上压了几件凌乱衣服的地毯和衣柜说:兄弟,你怎么不关门呢?隐私都露出来了。

衣柜不知羞地露着内里,连遮都不能遮:别提了,主人从我肚子里掏出一件警服连哄带骗让人穿上,看了一眼,就把人抱起来扔到床上去了,门儿都没给我关。

地毯听了很害羞:哎呦,这么着急呀。

“你,你别,别这样……”

大床上黑发小男生穿着不符合身形的蓝色警服,里面什么也没穿,雪白的胸膛和粉色的乳头,两条白腿从衣摆下伸出去,因为衣服的主人比他要大出将近一圈儿,袖子就有些长了,只露出葱白的指尖,他慌忙且小心地望着男人,看见他扒着棒棒糖,羞得脚趾都蜷缩了,被他的变态吓得声音颤抖。

秦绍警服扣子解开了两颗,隐约露出饱满的胸肌,他衣冠楚楚跪在床上,扒了一个粉色的棒棒糖,然后笑着拉住林安的脚踝,将他往后一拽:“别紧张,宝贝儿不是最喜欢吃棒棒糖了吗?”

“乖,我喂你,”

林安害怕地呜声,他伶仃的脚踝被男人一只燥热的手握住了,心头狂跳,腰肢一拧,趴在床上,指尖抓乱了身下灰色的床单,四肢并用,虚蹬着腿,想要逃离男人。

他颠三倒四:“你……你别,不、不行,我不要……”

“别动,跑什么。”

男人握紧他的脚踝,一把将他拽回去,像教训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儿一样把林安按在膝盖,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那臀肉嫩生生地一颤,男人捏着一根粉色棒棒糖抵在林安紧闭的臀眼儿碾压几下,撑开褶皱,塞了进去,只剩一个棍儿露在外面被男人捏着轻轻转动。

“啊”

圆溜溜的异物挤进肠道,青涩的肠道瞬间紧缩,男人捏着把一个旋转,林安颤抖地叫了一声,一想到这东西是什么,他整个人都臊得像烧开了的水壶一样迅速通红,脑袋上面呲呲冒烟儿,羞愤欲死的趴在男人膝盖,边掉眼泪边骂:

“变……呜,变态。”

秦绍真像个变态,没觉着不爽,反倒被他骂得心情愉悦,林安嫩得就像森林里吃草的小动物,一戳就倒,恶狼逗上了瘾,心里那股子恶劣劲儿怎么都控制不住了。

“变态?这可就冤枉我了宝贝儿,”他笑了一声,无辜道:“我只是想喂你吃糖。”

老流氓作一副正经人的模样,若不是用一根糖玩弄着他的臀眼儿,倒真像是纯良的不行。

“怎么样,好吃吗宝宝?”

他低沉的嗓音勾着笑,捏着那细细一根棍儿,将圆了咕咚的糖往林安热乎乎的肠道深处一下一下碾压,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地方,林安鼻息陡然变得难耐了起来,身体也跟着抖了抖,下意识收缩肠道,秦绍捏着棍儿往出拔,含着一根细棍的肉粉褶皱被拽的往外凸,又扑哧吞了回去。

男人感受着那紧致的阻力,下面硬的发疼,笑吟吟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