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钊偏头看他,语气十分直白:“不用担心,我又不会天天操你。”

他这小身板,真要天天操哪里受得住。

先把人忽悠过来养胖了再说。

颜晓水有些被他绕进去了,咬着叉子问:“那是多久做一次?”

闻钊舔了舔牙,压下想亲他一口的欲望,耐心地商量:“那就……两天?不然三天?”

颜晓水再次放下刀叉,什么也没说,起身就要往大门跑。闻钊眼疾手快地拉住他的手腕,把人拽进了自己怀里。

“专门给你做的,不吃完就想走?”

颜晓水坐在他大腿上,十分不自在,但对方没有要放他回去的意思,而是把他没吃完的那份牛排推了过来,就着这个抱着他的姿势帮他切下了一小块牛排,喂到了他嘴边。

“还是我喂你吃吧。”

颜晓水迟疑片刻,还是听话地把喂到他嘴边的东西都乖乖吃了下去。松饼的奶油蹭到嘴角,他正想拿纸去擦,却被男人先一步掰过脸,温热的舌尖一扫,那点白色奶油瞬间消失无踪了。

但是颜晓水还是面无表情地扯了一张纸,把闻钊舔过的地方又擦了一遍,像是生怕沾到他的口水。

闻钊看得牙痒痒,当即把人按着又亲了一口,舌头都抵了进去,吃到了一嘴甜甜的奶油味。

他亲就算了,还要一边把手往腰腹下面伸。颜晓水略显抗拒的哼哼都被抵回了喉咙里。

闻钊的吻痕接连落到了他的脸颊和耳后,低声说着:“把你喂饱了,也该喂喂我了吧。”

……这就是刚才说的不会天天做吗?

也不知是不是药效还没完全过去,被男人火热的掌心一碰,他的腰和腿立刻就软了,明明才吃饱了饭也没剩几分力气。

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服布料摩擦声后,他的睡裤被褪了下来,男人的手掌托着他的屁股稍微往上颠了颠,那根滚烫的东西就从股沟滑了进去,抵上了软嘟嘟的穴口。

只是接了吻没有做什么前戏,也不需要使多大的劲,轻轻一顶那里就为他敞开了,肏过多次的小逼他已经无比熟悉,每一道肉褶和黏膜都是最合他心意的样子,光顶进去不需要怎么动一道道褶皱就紧黏着他的东西一点一点往里吞。

颜晓水被顶得往前倾了倾身,两手扒着餐桌桌沿,嘴里浅浅地唔了一声。闻钊扶着他的腰,粗长的阴茎再度往里探,绵软的穴肉被攻陷,肉道开始变得湿滑,让深埋其中的阴茎更容易有所动作。

他还想俯身再往前躲,却被男人一把抱回了怀里,屁股结结实实坐在了男人胯上,刚进入一半的性器瞬间几乎全根没入,他只来得及呼出一声短促的闷哼,随即就被淹没在狂风骤雨般的肏干里。

子宫口那一圈柔软的肉褶根本抵挡不住男人鸡巴凶悍的进攻,狰狞可怖的冠头直接无视了宫口微弱的阻挠,顺畅地挤进了它的专属肉套里。

这里盛过他的精液,被他肏到变形过,严格来说他的阴茎过于粗壮,和这套娇小的性器官并不匹配,但他十分喜爱它的青涩和紧致,喜欢把一张白纸从里到外都染上他的味道。

他的胳膊绕了一圈紧紧箍住了颜晓水的肩膀,身体压下来让他们之间彻底密不可分。颜晓水能听到男人在他耳边粗粗地喘,无比清晰,而身下是一下比一下更剧烈的顶弄,沉甸甸的精囊啪啪啪地打在他的屁股上,坐着的姿势让他感觉男人的性器像是要顶到胃里去了。

初春的天气,颜晓水却热得出了一身汗,热到和男人肌肤相贴之处都沾满了汗水,眼角也被肏出了眼泪。

他终于还是忍不住求饶:“轻、轻一点……”

男人又掰过他的下巴,用力咬了一口他的唇瓣,说:“在床上要叫我什么?”

颜晓水红着眼睛,在愈发凶猛的肏干中只坚持了一分钟不到就妥协了:“老公……轻一点……”

“好,轻一点。”

闻钊满意地笑了笑,抱着他站起来把他摁倒在了餐桌上。冰冷的大理石桌面让他终于没那么热了,身后男人宽大的双手捏着他的臀部,明明说要轻一点,但那根鸡巴冲进来的力道还是那么重,重得他忍不住咬着下唇呜呜直叫。

到底是昨晚做了太多次,即使闻钊体力惊人,今天也很难坚持太久。又按着他肉嘟嘟的小屁股抽插了几百下后,闻钊停下来喘了口气,很有礼貌地问:“可以射在里面吗?”

颜晓水当然皱着鼻子说不可以。

但闻钊哎了一声,胯下不退反进,性器急切地抵到最深处,一阵挺动后肆无忌惮地射了出来。

边射他还要边状似诚恳地说:“对不起,没有忍住。”

颜晓水抠紧了手指,气鼓鼓地忍耐着男人在他身体里留下黏糊糊的体液。如果他们现在是面对面的姿势,那他一定要咬他几口才解气。

闻钊自己射爽了,反过来像没事人一样安慰他:“没关系,不差这一次。”

虽然是实话,但颜晓水不仅没觉得安慰,反而更生气了。

好在闻钊只做了这么一次就放过了他,等他认认真真洗完澡出来,闻钊给他买的新衣服也送上了门。

“穿上吧,一会儿下班以后我陪你去宿舍收东西,然后你搬过来住。”

看来躲是躲不掉了,颜晓水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第2章26搬家后被舔批吸阴蒂到疯狂潮吹/“以后想要得求我了。”

由于有上次的阴影,所以闻钊这次说什么也不肯留在校门口等,无论如何也坚持要跟着颜晓水一起去宿舍收拾东西。

就像押送犯人一样,一路紧紧贴着颜晓水,生怕他又跑了。

颜晓水的宿舍楼是一栋一看就上了年纪的建筑,他住在一楼,楼内墙体潮湿而斑驳,照不到多少阳光。

颜晓水推开宿舍门的时候,他的一个室友正在宿舍里吃麻辣烫,整个寝室都飘着麻辣烫的味道,另一个室友在噼里啪啦地打游戏,边打边骂娘,还有一个室友则不知所踪,但他堆得满地都是的没洗的衣服倒充分彰显着他的存在感。

其实就算闻钊不说,颜晓水自己都快受不了了。即使每天只有睡觉的时候回来住那么一会儿,但和这帮不讲卫生的家伙呼吸同一个房间的空气都让他觉得自己正在极速腐烂。

闻钊一眼认出了颜晓水的床位,因为这间乱糟糟的寝室里只有那一张床和桌子是整洁的。

闻钊主动说:“我帮你收拾吧。”

颜晓水打开衣柜去拿衣服,边拿边说:“没多少要带的东西。”

两人的交谈声终于惊动了两位室友。他们抬头看了一眼,闻钊戴着口罩,所以他们并没有认出这位行头金贵气宇轩昂把他们宿舍衬成狗窝的男士就是上次来院里办讲座的闻总。

吃麻辣烫的男生问了一句:“你们这是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