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下,那嫩得不行的穴口就被插得噗嗤噗嗤水花四溅,像是在跟他讨饶,雪白的臀尖也受不了似地拼命抖动。颜晓水已经将脸扭到了一边去,闻钊只能看见他红扑扑的侧脸,仿佛熟透了的红苹果。
其实闻钊刚插进去时就感觉触碰到了那层薄薄的处女膜,意味着颜晓水并没有和那个学长乱搞。
但他得让他长个教训,以后都别想和别的男人有什么瓜葛。
颜晓水的腰已经被他的指头勾得翘了起来,紧闭的嘴唇间也不受控制地发出十分克制的哼唧声,闻钊知道他这是爽到了,但又故意在他攀上高峰前将手指撤出来,换成他硬挺的性器抵住了入口。
鹅蛋大小的龟头和那条微张的小缝之间体型差距过于显着,即便有润滑液的帮助,看上去也不像是能顺利捅进去的样子。
颜晓水本来已经快被玩到高潮了,却又被硬生生打断。当感觉到男人的东西抵上来时他顿时清醒了几分,回过头用湿润又泛红的眼睛瞪着他,叽里咕噜骂了一长串:“你个王八蛋、臭男人、强奸犯、不害臊……”
“省点力气,一会儿有你累的。”
闻钊说着,将他的腿搭上了肩,他的身体随之被弯折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下面软嫩的逼口已经被顶得凹陷进去,好像随时都会失守。
过分狰狞的龟头有一搭没一搭地戳弄着穴眼周围的嫩肉,仿佛是一种试探,终于几个回合后被它逮到了机会,趁那些软肉疲惫松懈之时直接攻破了城门。
在进去的前一瞬间,他们四目相对,颜晓水眼瞳颤抖,透露着恐惧和无助,闻钊一边缓慢而坚定地顶开了紧窄的肉穴,一边低下头吻住了他的嘴唇。
“唔……”
颜晓水要扭头,又被闻钊单手卡住了脖子。他的下巴被迫仰起,唇齿也被强硬地撬开,男人的舌头冲了进来,追逐着他的舌头,逼迫他咽下他的口水。
同时他的性器也凶狠地捅进去了一个头,颜晓水上下两张嘴都被他占据了,无处可逃,无路可躲,只能仰着脖子像一只濒死的天鹅,颤抖着接受男人的强吻和侵入。
闻钊故意肏得很慢,他要让颜晓水牢牢记住这个感觉,记住他的处女穴是怎么变成他鸡巴的形状的。他是他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男人。
不得不说,这口穴确实非常极品,又紧水又多,就像天生的肉壶,一点缝隙都没有地裹着他的东西。他就这样一寸一寸地缓缓往里深入,直到碰到了那层珍贵的黏膜。
颜晓水被吻得难以呼吸,大脑都有些缺氧,在窒息般的迷蒙中只觉一股大力将他的下体层层劈开,那层薄膜根本抵挡不住那个烙铁一样又硬又热的东西的进攻。薄膜一点点绷到了极限,随后终于噗得一下溃散了。
闻钊松开了他的嘴唇,微微撑起身子,看着身下人在失去童贞的这一瞬间露出的神态眉头紧皱,眼神因缺氧而有些涣散,先是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随后咿咿地喊了一声疼,好像支撑着他的那股劲儿一下就散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外蹦。
闻钊瞧着也觉得可怜极了,忍不住反思自己是不是太凶了,但第一次要是都只能哄着捧着才能操,以后还不得娇气成什么样。
床上还是得有点规矩。
闻钊正要继续肏进去,就听见颜晓水小声带着哭腔的哼哼,像需要被抚摸的可怜的小动物:“避、避孕套……求你……”
上一秒还想着要立规矩的男人瞬间心都化了,问:“不跑了?”
颜晓水已经哭得打起了嗝,睁着一双兔子一样的红眼睛,结结巴巴地说:“不、不跑了……”
闻钊退了出去,伸长胳膊把扔在床底的避孕套袋子勾了起来,冲颜晓水说:“那你帮我戴上。”
颜晓水被他拽了起来,只能跪坐在床上屈辱地打开避孕套盒子,拿出了一个套子。
男人腿间那根青紫的凶器上还挂着丝丝血迹,是他的血,而他却只能乖乖地帮这根侵犯他的东西套避孕套。
避孕套是超薄透明款。颜晓水手掌裹着往下推,倒是很顺利就推到了底。
然而男人的性器就算戴上了一层套子,看上去也还是那么狰狞可怖,硕大的龟头即使被套住也仍旧像一座随时都会喷发的火山头,而柱身表面微微跳动的青筋把避孕套都顶出了凸起。颜晓水一想到如果这根东西整根操进来,恐怕他的肚子都要被劈成两半,顿时浑身都不自觉地开始发软,心里又萌生出了退意。
只是他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就被男人拉拽着强行摆成了一个跪趴的姿势。
“还记不记得我说,床上要听我的?”闻钊翻起旧帐,开始教少年在他床上要遵守的规矩,“首先,挨操的时候要学会把腿打开,不要夹,这样操起来比较方便。”
说着,男人就一俯身,坚硬的蘑菇头重新破开了那条快要合拢的湿红软缝,再次将它撑大到极限。
颜晓水不得不听话地张开双腿让男人的东西进来,以此缓解从下体源源不断传来的紧绷感。
“第二,我比较喜欢后背位。”闻钊伸手,大拇指刚好掐在了少年屁股上方那两个凹下去的小腰窝里,很方便地就能把人控制住,“因为从后面操,能操得比较深。”
随着他的话音,埋进少年逼穴内的阳根就演示了一遍什么叫操得比较深,仿佛毫无阻碍一般,俯冲着肏进了刚才未曾触及的深度。
颜晓水双手攥紧了床单,只觉下体越来越酸胀,不由自主地想往前爬。
“太、太深了,要死了……呜……”
闻钊没有说的是,他喜欢从后面来还因为他享受这种将人牢牢掌控的感觉。不管在他身下的小母狗想跑到哪里去,都会被他掐着腰摁回来就像现在这样。
颜晓水不过才往前爬了几厘米,就被男人按着腰窝摁了回来,体内的鸡巴因此反而进得更深了,弄得少年几乎濒临崩溃。
“不要停下呜呜呜求你”
闻钊的性器还有大半截没有插进去就把他插得受不了了。闻钊见状一巴掌甩在了那瓣白嫩而饱满的臀肉上,直接甩得那臀峰一颤,像抖动的面团。
“叫床叫得乱七八糟就算了,屁股总要会摇吧。”
紧接着,酒店房间里响起了接连不断的啪啪掌掴声。
在他坚持不懈的教导下,颜晓水在臀肉变得通红一片前终于学会了一边含着鸡巴一边摇屁股,因为如果他不摇或是摇慢了,男人的巴掌就会毫不留情地扇下来。
伴随着屁股的扭动,逼穴里的肉棒也因此能全方位地顶到每一寸逼肉,穴腔里分泌的淫水越来越多,裹着肉棒一点点陷进深处。
洁白的大床上,只见少年腰部凹陷,臀部翘起,两腿大敞,被钉在男人性器上的臀肉自觉跟着男人抽插的频率左摇右晃,原本平坦的小腹也已经被插得微微鼓起,噙着泪珠的眼下酡红一片,唇齿间时不时吐出难以自抑的闷哼明明不久以前还是处女,现在已经被插得露出了几分淫态。
“还有……”男人的规矩还没有说完。他不急不缓地又凿进去了几分,终于触及到了底端那张只微微翕张的小口,“这里我也是要操的。”
颜晓水本来已经被干得晕乎乎的了,结果下面忽然传来一阵电击般的酥麻感,直接顺着尾椎神经一路直冲天灵盖,让他瞬间清醒,意识到男人肏到了什么地方。
“你要干什么……是不是疯了!”
那、那里怎么能被操呢……
但马上闻钊就身体力行地向他展示了子宫应该怎么操。
首先,从未被人开拓过的宫颈口要狠捣,只要把这里凿开,里面娇嫩的宫腔就是囊中之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