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濯月把她的小手掏出来,亲亲指尖,嗓子暗哑许多,“乖宝儿,别闹了……”

他俯下身子,把她身上的纱衣拉下来,半边身子光溜溜的,他含住乳儿吮着:“奶水被他吃光了么?”

近日晚上偶尔会溢乳,赵连雁像是尝到什么宝贝一般,要含着乳肉舔弄许久,把里面的乳液吃得干干净净,甚至还要含着乳头睡觉。

乳尖都被他给吸大了。

江漾红了脸,粉颈微垂,似嗔般拍了他一下:“你怎么跟他学……”

男子把她胸乳并拢,两个红果儿吃进嘴里,大口吞咽着,手也顺着她的腰间滑下去,大腿肉滑嫩细嫩,阴户鼓蓬蓬的,嫩肉里都是汁水。

他凤眸晦暗,声调拉得沙哑黏长,极慵懒,“你让他下次给我留点……”

江漾头靠在他的颈窝里,腿根哆哆嗦嗦的,被他用指尖插弄着,没一会儿就泄了身子,软成了一摊水。

男子把手臂从裙下伸出来,修长白净的指尖上裹着一团透亮粘稠的液体,他含住指尖舔了舔,眉梢透红。

柳濯月倾身吻了吻她鼓起的肚子,柔声呢喃,“小乖宝快长大些,别难为娘亲,也莫再折磨爹爹了。”

他把江漾放好扶正,替她擦了擦身子,贴着她的耳郭慢慢摩挲,好一会才起身,“我去冲个水。”

江漾懒懒靠在榻上,侧身躺着,摸了摸肚子,柔柔嗯了一声。

窑冰的凉气慢慢渗满屋子,清风一吹,檐下的风铃叮当一响,轻慢步履声渐近,直到那清列的澡豆香自她身后罩了进来,她才细细哼叫一声。

“小月亮,腿酸……”

身后的人覆了上来。

一双大手顺着她的小腿揉捏往上,捏着大腿的软肉来回按压,过了好久,手才伸到她的腿心,大手往上轻轻一顶

捏了满手汁水。

“小呆鹅,你叫谁呢?”声音微哑,带着促狭和微不可察的酸味儿。

江漾身子扭动两下,杏仁眼儿乌溜溜地睁大了,惊奇道:“哎?你不是要夜里才回来么。”

赵连雁亲了亲她眉心,语气有些疲惫:“这些天堆下来的事情做完了,下下月的也做完大半,推给手下的人了。”

“前些天委屈你了,这几月就一直陪着你……”他低头亲了亲柔软的肚子肉,语气温柔,“陪着宝宝。”

肚儿圆鼓鼓的,他小心翼翼避过去,把她拢在怀里,凑身上去吸那膨胀翘起的乳儿:“漾漾没发现这里变大不少么?”

他把脸埋进去,手指若有若无的拨弄着奶尖,把那两粒湿漉漉的乳尖扯了扯,拿虎牙尖儿轻轻戳着,一边问,“他方才回来已经让你舒服过一次了?我看他从浴房里进去……”

江漾嘤咛两声,腿绷得紧紧的,玉足弯成了一尾游鱼。

赵连雁提起她一条腿,敞开花心,低下头,在腿心处舔了一口。

腿根颤了颤,在他手里抖着,蜜液汩汩流出来染湿了他的唇,赵连雁沙哑笑笑,“看来他还是没伺候好你……”

她还未来得及喊,腿心就一热,他把头埋了下来,大舌顶开唇肉,勾画着她花穴间的软肉,撑开嫩红甬道,在穴心里抽进抽出,模仿着性器抽插的速度在里面连连翻搅。

江漾身体不自觉轻颤起来,口中发出了似哭的一声轻吟。

赵连雁大手覆住她的胸乳揉捏,她孕后身子本就丰腴许多,乳儿也胀大不小,又敏感多汁,一摸就要出水。

手抓着乳肉,像是兜着沉甸甸的奶冻一样,又滑又软,他舌头搅着她的花穴,手里揉弄着乳儿,没一会就把她含晕了。

江漾腰肢乱摆,鬓发松乱,像是被蝶蜂扑啄而颤颤摇摆的木芙蓉,又香又暖。

花穴喷出一道透亮蜜液,他慢慢吮着,喝水似的,有些顺着胸膛流到沟壑分明的腹肌,顺着阴从滴下去。他跟烫着了似的,人颤了一下。

“再忍就真的会坏掉了,亲亲我……漾漾。”他把阴茎捞出来,拿龟首蹭着她嫣红的唇。

江漾眉睫浅浅,迷茫睁开眼,檀口轻启,阳物趁机就钻了进去,被她的小舌轻轻舔弄,太过刺激,他也有意加快速度,抽插几百下,就把浓精射在了外面。

他重新躺回榻上,把小娘子捞进怀里吻着,过了一会儿,又没动静了。

透骨的快感是真的能酥了人的,江漾眼睫半睁,好不容易才清醒过来,亲亲他的下巴,发现他睡着了。

浓眉轻轻皱着,棱唇轻抿,江漾伸出小手,慢慢替他把眉毛熨平。

柳濯月进来的时候,听见江漾小小嘘了一声。

他浑身带着刚清冽的澡豆香,步履轻轻,靠了过去,悄声道:“怎么了?”

江漾用口型与他对话,“他睡着了。”

“他累了。”柳濯月上榻躺在另一侧,把她散下的衣衿拢起,亲了亲她松软的发。

江漾从床边的柜格抽出一个红檀木匣,示意他看过来。

木匣里端放着两个精致的玉雕物什,她画了好几天,专门请店铺里的师傅定做,用了最好的满玉色料,说是价值千金也不为过。

“给你们的礼物……”江漾嘴角弯起来,语气有点期待。

羊脂暖玉雕成月牙状,敷着折枝昙的纹样,底下连着一个圆润的冰翡托坠,远处看是气派贵气的腰玉,只有拿在手中,才能看到下面的冰翡

被雕成了兔儿模样。

江漾看柳濯月愣住,有些紧张,轻声问:“喜欢吗?”

床檐的琉璃灯盏照亮他眉眼,他轻轻笑着,喟叹道:“不能再喜欢了……”

赵连雁不知何时睡醒,贴过来靠在江漾肩上,声音还懒洋洋的:“漾漾……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