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濯月面色微冷,俊美的脸上深暗几分,却也跪了下去,声音沉沉:“母亲,江漾原本要走,是被我们追回来的。”
怪不得,江漾自个儿给了和离书,联系娘家人远下苏杭,连铺子都盘了个干净,根本就没有呆在京城的意思。
又联想到柳濯月书房的和离书,竟是这个意思。P.O文企鹅、230/ 3414/523
江漾自己要走,却被他们不依不饶追回来,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段,她梅玉温什么时候生了这两个好儿子。
一个巴掌拍不响,三人都有错,可他们俩却比姑娘家糊涂多了。
梅玉温狠狠掐住手心,强力忍耐着什么,突然走到赵连雁和柳濯月面前,毫不留情各打了两个耳光。
“你们知道自个儿在做什么吗?!”
赵连雁受了一掌,嘴角浮起青肿,却依旧面不改色:“您身子看起来是康健许多,那我也不瞒着了。我和江漾本就相识,也曾在兄长之前互生情愫过,您曾说过,一生只心悦一个女子便好,我只喜欢她,不会再变。”
这是在说什么话!
梅玉温差点喘不上来气儿,颤声道:“我之所以这么说,是教导你们二人和妻子相敬相知,又岂是”
岂是让你们共侍一女!。
柳濯月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凉声打断她:“母亲。”
他倾身向前,言辞似重千金:“这是我们求来的。”
梅玉温的身体陡然一僵。
她又能再说什么呢,棒打鸳鸯这种事情,她根本就不会做。他们也是吃准了她这种性子,才这般有恃无恐。
梅玉温抚了抚额,似是累极了,俯身看了一下满地的疮痍,最终把人全都屏退下去,只留下了赵连雁一人。
“我自知愧欠你良多,你但凡能说出个东西,就算是天边的月亮,我也能给你捞来。”她定定看着他,语气似有不忍,“你可要知道,一颗心终会有偏差,纵江漾耳软好说话些,她又真的能全心全意待你么?”
昏暗灯光中,斑驳的光影打在他半张脸上,他忽而一笑,冷峭眉眼添了一抹别样温柔,赵连雁又叩下一首。
“母亲,幼时的我,从边关走到薛城,翻了不知多少座山,一点都没在怕的。”
而姑娘心里的路,却比归家的路好走多了。
他无声笑了笑,沉声道:“谢谢您的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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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檐下纱灯悠悠荡荡,屏风处投下几道修长的影子,江漾披发坐于榻前,手里拿着个细颈小瓶,手里不停忙活着。
她坐在灯火里,低着长长的眼睫,认真替他们敷药,明明自己额上还有个明晃晃的血印子,却不觉得疼一般,一声都没喊过。
光晕照亮小姑娘的眉眼,眼睫蕴着暖光似的,温柔动人。
柳濯月喉结一滚,心尖在发痒。
烛火哔剥一声,爆出火花他随之也听到了赵连雁喉咙的吞咽声。
兄弟二人莫名对视一眼,各自悄悄勾起了嘴角,摇头轻笑。
江漾看了看他们,睫毛朴簌几下,冲他们投去了一个疑惑的目光,“都被打成这样了,怎么还笑得出来。”
柳濯月上前勾住她的脖颈,仔细用唇在她的额上浅浅勾勒描摹,极小心翼翼,只碰到了一层浅浅的绒毛,有些血腥气。
“下次别再傻傻的了,不疼么?”
江漾收下药膏,轻轻靠在他们怀中,“你们也是,说的话那么硬气,也不懂得缓和一些。”她沉默半晌,而后嘴角牵起一丝笑,促狭道,“小林子以后不用悄悄着摸进门了。”
赵连雁把她的手牵住,倾身附在她耳侧,他近日在外走动多了,一身绛紫袍子,碧冠乌发,眸色若点漆,通身的气派。
乌瞳直勾勾盯着她,笑意从眼角荡开,令人心悸的气势便收了起来。他半靠在她肩上,动作间发冠微歪,旁逸出些许长发,毛绒绒的,看着乖了些。
任谁也想不到在外权势通天,素有冷面煞神之称的新晋庆阳郡王,在姑娘家竟是这副样子。
赵连雁蹭着她肩窝,深嗅了口少女乳香:“怎么还不懂,在床上时应该叫我林哥哥。”
柳濯月在旁轻轻笑了笑,低头舔舐着江漾的后颈,激得她浑身一颤,他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占有欲:“究竟谁是哥哥?”
赵连雁嗤笑一声,散开江漾拢起的衣衿,鼓胀的乳儿跳跃而出,他低下头,温热的舌尖覆了上去,含着挺立的乳头在嘴间吞吐,偶尔拿牙齿轻轻戳着细嫩的乳孔。
江漾轻轻哼叫一声,这还不算,柳濯月疏眉微展,提起温润的嗓音,在江漾耳垂处轻轻吐着气儿,诱惑无比:“漾漾,叫哥哥……”
她阖着眼,腰款款扭动着,双手勾住了一人的脖子,也不知道在叫谁,喉咙里吐出小声的喘息,“哥哥……哥哥。”
屏风深处,幔帐闺房。
柳濯月一身单薄月白衫子,在朦胧昏光中亲吻她的唇,慢慢延伸至腰间,在腿边流连,他低声道:“漾漾,要不要?”
“要……”她话还未说完,赵连雁便把她双唇堵住,大舌探入她的口中勾缠翻搅,让她连回话都不能。
他手上亦在揉弄她的乳儿,两粒红樱桃被他方才舔得嫣红,湿漉漉的带着水光,又被他掐着摸着,捏住奶尖轻扯,仿佛能揉出汁来。
江漾赤着上身躺在床上,手紧紧抱住身上的人,发出含混的呻吟声,腿心亦是湿泞一片。
柳濯月看了一眼赵连雁,提起一丝微嘲的笑意,他扯开江漾的腿,高抬细腰,双手落在她的臀肉上,缓缓打着圈揉捏。
江漾浑身战栗,胸上被赵连雁揉弄着,腿下也开始痒了起来,她勾起腿儿,慢慢荡着柳濯月的竹纹宽袖,拽着水青色衣绦晃动。
柳濯月掀开衣袍,将直翘的阳物抵在她的穴口,她不停扭着双腿,花穴里溢出潺潺春夜,湿哒哒吐在他的蟒首上。
他重重喘息一声,顺着花穴小缝摆动着,嫩穴太过细窄,只入了半个龟首浅浅插弄,柳濯月顺着肉缝去摸过去,揉开两扇花唇,中指按在阴蒂上,嫩生生的小肉块儿,被刺激得直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