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漓的汁水不断从交合处涌出,肉棒被媚肉箍得发疼,他又狠狠抽插了上百下,才深深抵在她的淫肉上射了。
一股股的精液打在甬道最深处,江漾被烫得瑟缩了一下,退也退不得。只能被他紧紧抱在怀里,肌肤相贴下,滚烫的气息和热度几乎要把她烫化。
柳濯月覆在她身上,手指仍然在她下面按压轻抚,他慢慢从她凝白的脖颈吻上脸颊,最后在她的唇角一点一点地舔吮,把她整个抱在怀里,缓缓归于平静。
毕竟是道观的客房,没有地龙,不如府内暖和。要水也不方便。柳濯月用没穿过的内衫给两人擦了擦身子,把床铺上湿掉的衣服又收拾了一番,总算留出了个干净的位置睡下了。
柳濯月揽她入怀,惊诧这小姑娘居然没睡过去,点了点她的鼻子:“不困吗?”
“等你呢。”她哝哝地朝他撒娇,又埋怨道,“你做的太凶了……”
她娇憨亲昵的样子实在少见,柳濯月心中的欢喜几乎都要溢出来,眼里带着笑:“你若是再大些了,说不定还要求着我凶一点。”
江漾捏了捏他腰上的紧肉,悄悄嘀咕:“才不会呢。”
她想了想,又道:“等娘母子平安后,你春闱大抵也结束了。我若是想让你一年抽出那么两月陪我到处走一走,你会不会愿意啊……”
读书人做官都是很忙的,她盯着柳濯月锁骨上的一个淡褐小痣,有些害怕他说出否定的答案。
柳濯月看她垂头丧气的模样,把她揽得紧了紧,神情颇为认真:“圣上近来颇忌讳梅家,我就算是三进及第,大抵也只会分到个闲职……”
他语气缓了缓,带了些戏谑:“我还怕你不喜我天天闲在家中……”又亲了亲她额间,“可别厌弃了我。”
江漾却是直接欣喜地攀住了他的脖子,“闲职好啊,我早想写个游记了,介时我来做图,你帮我提字。”
“咱们俩就隐名……隐名漾月双居。”她喜滋滋地想着以后,“多好听呀!好不好好不好嘛”
“我们在别处也置个宅子,我别的不多,就是银子多,母亲说过了,苏家人就没有一个不会赚银子的。”
她不知想到什么,笑个不停:“我养你啊柳濯月!我赚银子,你就在家写写诗作作画,你就当我一个人的小月亮。”
柳濯月无奈搂住她作乱的手,道:“是你一个人的小月亮……但是银子这些事情,还是为夫来吧。”
“你好没趣……”她尾音拉得长长的,是撒娇的姿态,而后又重重哼道,“睡啦!”
明日要下山,确实该歇了。江漾原只是闭眼做个样子,可是身体太累,柳濯月的怀又太暖,她顶不住眼皮子打架,不一会儿就真的睡下了。
清光坠树梢,风声渐渐不可闻,是一夜好眠,两情朝朝眷。
弟弟:他们为什么这么甜!!!!你有没有心啊!!妈!!!
某萝卜:瑟瑟发抖。
扣,扣号:2303414523/梦中星推文第四十四章
第四十四章
龙荒朔漠,空默寂静,雪如白龙堆沙,一望无际。
只一弯伶仃孤月,在寂寥的夜色中泠泠的挂着,被浓重的雾霭遮掩,几乎要辨不分明。
赵国兵马从尚京调来已过三月,异族蛮寇与兵卒已交手数次,敌军连败。葛尔单军且战且退,伏于五十里后林中,占据小山,按兵不动。
赵连雁请缨追击,被上驳回。
十天后,探子来报。敌国燕兵与蛮寇在林山处联手设伏,若早先穷追猛打,必会落入敌袭。
主帐内。
一人手持红缨亮银枪,腰挂长刀,身姿朗阔,萧萧肃肃。他垂首而立,凤眸隐含愠色,眼淬了寒星一般,锋芒毕露。
正是赵连雁。
银枪在烛火下反射一道粹然弧光,直直落入案前人眼中,营内一时寂静无声。赵严正拿起一块软布,擦了擦不离身的赤金刀,看似漫不经心,说出的话却戳人心管儿:“你若是再这么鲁莽轻率,不讲进退,不知死活。不用等那葛尔三皇子和燕国大将了,我直接一刀下去,也免得你再丢赵家的脸。”
他把软布摔在赵连雁脚下,含三分怒气:“如此行径,简直三岁稚儿。兵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
赵连雁抿了抿唇,罕见的没有反驳,顿了顿,似是不想再忍耐,拧眉问:“到底还要多久,什么时候才能回去?若是再和你那般打个四五年,还不如就现在一刀了解了我。”
他此时有些口不择言,眉目难耐的急切,声音也大得像喝骂:“我可不想像你一样,冷情冷肺的怪物,尚京还有人在等”
赤金刀遽然而出,斜斜劈刺,和银枪转在一起,震出一道霹雳般的声响。
赵连雁刹那回神,使力弹开赤金,银枪宛如蛟龙腾跃,兵枪交接,刀枪在空中划过几道迅疾的光影。
不像父子,更似仇敌。
行了数十招,营外传报,二人同时收手。赵连雁侧立在一旁,梗着脖子不去看他,咬着牙恨恨在心中暗骂这人来的不巧,那赤金刀差点就被他挑飞。
他三年前就能和赵严正打个平手了,现在和他交手,真是有点欺负“老弱病残”的意味,没劲儿。
他斜瞥了来人一眼,原以为是哪个副将,没想到是赵严正安在尚京的暗探。
那人看到赵连雁立在一旁,立马低下了头,传言这父子总是不和,他小心翼翼看了看赵严正的神色,见他并无避讳,这才放下心来。暗探眼观鼻鼻观心,也不敢问营帐为何传来兵戈声,并未多言,交代了几句朝堂局势,又拿出一封信笺恭恭敬敬放在桌案上,便俯身退下。
烛火摇了一摇,浊灯照得赵严正脸上翳暗不明。顷刻,赵连雁嗤笑一声,嘲道:“给承德帝当牛做马了这么多年又怎样?官至九卿,镇北数年?粮草行兵都要文人相劝……啧,你这个柱国大将军当的可真是”
赵严正拍桌让他住嘴,拿起信拆开,一目十行地看,神色愈来愈冷。
他看到第二张的时候,眉目倏然一皱,征战多年的大将,纵使敌军突袭都不会慌乱,此时心里居然“咯噔”了一下。
信上明明白白地写着,梅玉温已有身孕,柳濯月完婚将近两月。
前者他也早有预料,可大儿子成亲不是明年的事吗,也过于突然了些。
更让人眼皮一跳的是,他曾听过赵连雁口里喊过什么‘江漾’‘漾漾’,纸上却也清楚地写着柳濯月新妇名叫江漾,后行郎中的嫡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