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她……”仆人的脸上是欲言又止的表情,自从信子与宇髄天元来到这个宅邸之后,欢爱就没有停止过,仆人也只能尽量躲开两个人,做着自己的事。

“富冈先生,您最好还是不要打扰主人了吧。”私事怎么能说得出口,仆人也只能隐晦的告诫。

他被讨厌了吗?

思路没有对上的富冈义勇只能这样想。

他沉默地走在宅邸之中,隐约听到了女人的呻吟和喘息的声音,他脚步一顿,立刻朝着声音发出的地方走去。

是信子!

富冈义勇推开了大门,却看到自己的同僚将信子抱在怀里,双手覆盖在她的双乳之上,脸上是兴奋的神色。而信子则是面色潮红, 坐在宇髓天元的胯间,尺寸恐怖的阳具被花穴吞吃着,双腿也因此被迫张开。这种令人血脉喷张的场景,让富冈义勇也呼吸一滞。

他几乎无法将视线从信子的身体上挪开,沉溺于性爱之中的信子,身上总是带着一种吸引人的魅力。他又想起幼时,脸上带着璀璨笑容的信子,开合的红唇诉说着让自己向往的未来:“以后就让我来做义勇的新娘吧!”而现在说着要成为自己新娘的那个女人,却雌伏于别的男人身下,辗转承欢。

他遇到信子遇到的太晚了,当他再次看到信子的时候,她已经成为了不死川实弥的妻子,但是当这段孽缘结束的时候,她又和别的男人做这些苟合之事。就好像他每次都晚那么一步,然后次次地错过。

“唔……有人。”她像一根藤蔓一样攀附在宇髓天元的身体上,在看到来者之后,才暂缓了紧张的情绪。

因为紧张的缘故,她的花穴收缩得更紧,狠狠地压迫着宇髓天元的阳具,让他闷哼出声:“哼”他掀起被子盖住了自己和信子的身体,这才看向了前来的富冈义勇,眼神之中带着明显得烦躁和不耐,好事被打扰,还是那个最不讨人喜欢的水柱,任谁也会觉得心烦。

“你来这里做什么?”现在负责保护她的是宇髓天元,还远远不到交接的时候。富冈义勇会出现在这里,实在是让人意外。

富冈义勇没有在意他,他的目光兀然落在了信子的身上,道:“我想来见你。”

这让宇髓天元极度地不爽,早听说过两个人认识,但是现在堂而皇之地将自己忽略,未免也太过于傲慢了吧?

的确是那个沉默孤傲的水柱会做出来的事情。

红玉一般的眼睛盯着他,似乎是想要看出他的破绽来,但富冈义勇的表情一向是那种惹人生厌的沉默和阴郁,让信子也看不出来他想要做什么。

纯粹只是为了见她?

信子眯起了眼,那些过往的童年往事她几乎已经记不得了,或许曾经和他关系很好吧?但是现在的富冈义勇对她来说却是陌生的,那么久没见,双方都发生了不小的变化,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宇髄天元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和信子有关的男人,八成是脱不了肉体上的关系。她喜欢睡男人,宇髄天元可是不相信她和别的男人有纯洁的关系。

什么时候搞一起的?这个女人还真是不老实。

“别闹。”信子皱眉道。

明明是该直接离开,但是富冈义勇的脚步却挪不开半分,他真得很想冲上前去将这对媾和的男女分开。

“你对鬼杀队的渗透还真深,那么多柱和你有关系。”

“哼……不是……”宇髄天元的阳具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狠狠地顶在了她的敏感点上,他耀武扬威似的在富冈义勇面前展现信子被干出的媚态。

看,她被我操成了这样。

信子的话,宇髄天元自然是不信,他看向富冈义勇,道:“你这家伙操过她几次?”

这么直白赤裸的话语,就像是在直接说她淫荡一般,往往会引起人的不适。

特别是在见到故人之后,让信子有种恍惚的感觉。

自己已经丢弃了这份羞耻心多久了呢?

富冈义勇却皱起了眉,这么说一个女人,实在是太过于不尊重了。

但是他随即又想起信子被拐卖的过往,一个漂亮的女孩被拐走,结果不言而喻。

都是他的错吧?

“我会对她负责的。”富冈义勇很认真地说道。

富冈义勇的脑回路,鬼杀队没人能弄清楚,信子更是觉得莫名其妙。

她的声音带着微微地喘息,像是从喉咙里被挤出一样:“我不需要……”

“就算她会去找别的男人?”

绿毛龟可不是一般人能当的。

信子被箍在宇髄天元的怀里,两个人的性器官亲密地接触,如果富冈义勇说要负责的话,是连这样亲密的关系也一并接受吗?

“信子……这是你愿意的吗?”

看到他包含期待的目光,信子内心的黑暗却不断地饱涨,“是,这就是我自愿的。你也想这么做对吗?”

在花穴之中驰骋的阳具被骤然分离,两人交合的地方黏连着淫靡的丝线,不断有精水从她的私处流出。信子撑着颤抖的双腿,赤裸地来到了富冈义勇的面前。她双手勾住了富冈义勇的脖颈,让他的身体一僵。

“富冈义勇,你会怎么做呢?”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廓周围,刺激着他的神经。眼前的女人,是如此地妩媚动人。阳具隔着宽松的队服蹭在了她的私处,裤子的那一角也被从她私处流出的液体打湿。

富冈义勇早就硬了。

他搂住信子的腰肢,怀着的女人是那样的轻盈柔软,绵若云彩。

信子的动作十分熟练,三两下就解开了他的衣服,让挺立的阳具无处躲藏。

“已经硬了不是么?”她伸手拨弄富冈义勇的阳具,像是在玩弄玩具一样。

“别这样……”富冈义勇的呼吸粗重起来。

然而信子却不依不饶,像蛇一样缠住了他。

“啧,这么快就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了?”明明刚刚还在他身下被操得欲仙欲死,不过他了解这女人,平时玩得尺度就挺大的。

信子含住了他的喉结,舌头和牙齿轻轻地逗弄着他未经人事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