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为人正直,但正道其他的那些掌门就不一样了。”龙泉好整以暇地托着他的乳肉玩弄,“不过艳红雨死在你手上就又是另一种说法了。魔道的其他人只会以为是她惹了不该惹的人,本尊不救也是顺理成章的事。艳红雨这么多年家私不少,再加上她的项上人头,加起来送到你手下,正道那些蠢蠢欲动的人见状也得偃旗息鼓。”

龙泉俨然一副打算把艳红雨的东西全部送给他的架势,沈青流连忙按着他的手背呻吟道:“红雨魔尊为祸正道已久……在下……啊……只为为民除害,不为私利……她本为陛下臣子……家私珍宝自然也当为陛下所有……”

“非也。”龙泉勾着沈青流胸前的链子轻轻一拽,可怜的阴蒂被拽得往后拉伸,沈青流立刻哭吟着流出了淫水,龙泉挑起他的下巴看着美人落泪的样子道,“这是聘礼,沈宫主慷慨大方,以极阴之体嫁与本尊为妻,本尊怎可什么都不出呢?”

沈青流含着泪水的凤眸不可思议地睁大,一张嘴发出的却全是淫叫:“在……在下……啊……何时说过……嗯……要嫁给你……”

“不嫁?”龙泉佯装讶异,抬手托着沈青流的乳肉故意挤压,大美人立刻被他玩得哭着流出了乳汁,“沈宫主难不成打算流着乳汁,肚子里装着本尊的精液嫁给别人?哦,说不定过了今晚,肚子里装的就不止是本尊的精液了,还有……”

说到最后,龙泉故意压低了声音,低头含住了沈青流的耳垂,用牙齿轻轻撕咬,感受到怀中人不住的颤抖后开口笑道:“还有宫主和本尊的孩子。”

“呜!”

沈青流被他一句话说得羞耻不已,直接哭着潮喷出来了一大股淫水,宛如失禁般淅淅沥沥地洒在龙泉腿上。

大美人软着身子哭着靠在自己怀里,龙泉搂着怀中人细细颤抖的身子哄道:“好了,逗你的,沈宫主怎么这么不经逗呢?”

双性之体本就可以生育,元阴一旦交出,能不能怀孕全听天命,而且以龙泉的性格,把自己肏到怀孕真是他能干出来的事,沈青流完全不相信他之后说的什么只是在哄他的鬼话,一时间羞得脚趾蜷缩,坐在龙泉怀里头都不想抬一下。

旁边房间传来的淫秽之声也逐渐减小,只剩下了沈玉楼甜腻又微弱的叫声。

“令师弟这么快就完事了?”龙泉挑了挑眉道,“他这八个道侣也不过尔尔,怪不得这么想跟我们沈宫主举办道侣大典呢。”

说着龙泉意味深长地探手下去,握住沈青流依旧硬挺的玉茎笑道:“沈宫主到现在还没射呢,一个人的时间便顶他们八个了。”

沈青流面红耳赤地去抓他的手,一对奶子因此色情地晃动着:“你……你别摸……嗯……一会儿还要舞剑……”

龙泉闻言动作一顿,果真把手抽了出来。他可不想让沈青流硬着在沈玉楼面前舞剑,平白便宜了那个赝品。

“艳红雨心思狡诈,多少应该猜到我这具化身的身份了,所以待会儿过去你记得什么都不要说。”龙泉提醒道,“她若是问你话,实在推脱不了再回答。”

沈青流点了点头:“在下知道了。”

玉船摇摇晃晃地停下,沈青流拢了拢胸前的白纱,把该遮住的地方遮住后他才站起来和龙泉走出了房间。

沈玉楼早早地和他那群道侣等在外面,见二人出来,他有些扭捏地夹了夹腿,隐约间还能看见什么东西正顺着他的腿往下流。

沈玉楼羞赧地扯着衣服,眼神却不自觉地往龙泉身上瞟。

沈青流遮在面纱之下的表情更复杂了,他忍不住收回目光对龙泉道:“……走吧。”

龙泉好整以暇地勾了勾嘴角,牵着沈青流走向了门口。

撩起玉帘,在龙泉的搀扶下沈青流垂眸下了船,身上的金银玉石和乳肉一起晃动,身后跟着他们两人一起下来的几个人看得直接直了眼。

沈玉楼见状一下子就不高兴了,抿了抿唇扭过脸,肃晓连忙回过神有点慌乱地看向他:“宝贝,今天晚上想跟谁睡啊?”

沈玉楼抿了抿唇:“都不想……”

“你带个大美人过来也就罢了,”一道慵懒的女声响起,“怎么还带着这么多男修?难不成是送给本座的炉鼎?”

沈玉楼浑身一僵,抬眸看向了远处。

只见玉船停下的地方居然是一处楼顶,刚好能俯瞰下面的淫乱盛宴。

说是楼顶,实际上更像是个高台,台面足足有仙宫的演武场那么大,两侧立着高耸入云的柱子,中间一队几乎一丝不挂的美人正在跳舞。

高台一侧的正中央坐着一个身着艳红色血衣的女魔修,几个男修跪在她的身旁极尽所能地讨好着她。

剩下的地方则放着各种金玉制作的坐器,诸多实力雄厚的魔修大能列坐其次,其中有不少已经和带来的美人交媾起来了。

“非也。”龙泉搂着沈青流走上了和艳红雨相对的座位,“这几位需要一间天字阁,奈何你准备的不够。我家夫人耳根子软,便把他们带来了。”

沈青流垂着眸子坐在龙泉身上没有接话。

“原来是兄嫂邀请的人。”艳红雨懒懒地伸了个懒腰,推了推身旁的人,“还不赶紧去看座。”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沈玉楼一行人最终好巧不巧被艳红雨安排在了沈青流两人的下手位。

“初见兄嫂,妾身无甚相送,薄礼还请收下。”艳红雨随手抬了一下,一道红光穿过高台直接打了过来。

沈青流这具身体空有境界却没有任何修为,见状一怔,没等他反应过来,龙泉便抬手替他接下了艳红雨的礼物。

“本座替他谢过了。”龙泉说着把那尊玉函放在了一旁。

“兄嫂原来并非魔道中人?”艳红雨眯了眯眼道,“还是妾身感觉错了?”

“确实不是。”龙泉搂着怀中人道,“夫人身体不好,难事修行。本座便一直将他温养在殿内,只是立了个血契与他共享寿行,一直未让他入魔。”

沈青流安安静静地靠在他怀中没有说话,沈玉楼闻言则和全场大多数人一样震惊地看向了龙泉。

要知道就是大部分道侣之间也很少立下血契,血契一旦形成,二人同生共死,生则共享大道,死则同穴而眠。

艳红雨闻言也有一些讶异,但很快便笑道:“原来碎星兄家有爱妻,怪不得之前之前妾身寻的剑修,兄长没一个能看上的。想必兄嫂的剑舞定然能艳压群芳,不然也不会让兄长惦记这么多年。”

龙泉搂着怀中的人腰笑道:“你兄嫂面子薄,莫要拿他取笑了。”

艳红雨捂着嘴笑道:“妾身是实话实说,并非取笑。”

她的一个男宠有些不满她一直看着对面,闻言忍不住道:“陛下为何这么说?”

萸嘻征荔!

“你跟本座跟的晚,没参加过上一次合欢大典。”艳红雨暧昧地勾了勾那个男宠的下巴,“上一次大典,本座听闻碎星魔皇极爱看人舞剑,便特意寻了二十个美人舞剑,奈何魔皇连眼睛都没抬一下,之后更是一个美人都没收便走了。兄长,你当日如此下妾身面子,今日妾身可要斗胆请兄嫂一舞了,若是舞得不好,你可得给妾身一个说法。如若不然……”

龙泉揉着怀中美人的腰笑道:“不然你待如何?”

“妾身实力不济,着实不敢如何。只不过眼下乃妾身的合欢大典,”艳红雨轻笑了一下,“请兄嫂脱了衣服给兄长吹个箫,这个要求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