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兆正在穿裤子,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没钱,你给我买?”
王沧澜见他毫不见外,挑了挑眉道:“这么理直气壮?”
徐兆穿上裤子去拿手机:“人家找鸭一晚上还八百呢,你呢?”
剩下的两人都没想到他能说出这种话来,他舍友当即就愣在了原地,王沧澜则是表情空白了几秒后反应了过来,突然笑了一下道:“买,一会儿就去买。”
见徐兆收拾的差不多了,王沧澜抬腿先走出了宿舍,徐兆那舍友见状结结巴巴地小声问道:“他……他不是你爸爸……”,徐兆此时已经走到了门口,闻言头也没回道:“后爸兼老婆。”
言罢他便推门走了出去,王沧澜此时正站在门口,他方才说的话自然是被听了一清二楚,见王沧澜一脸戏谑地看着自己,徐兆也不慌,反而伸手揽了一下他的腰:“我说错话了?”
王沧澜见他大庭广众之下在自己宿舍门口都敢这么放肆,眼角的笑意越发明显了,他探头在徐兆唇边亲了一口:“没有,说的对着呢。”
此后王沧澜果然如他所说,当真带着徐兆吃完饭又去买了几件衣服,不过醉翁之意不在酒,掏了“嫖费”自然是要回报的,两人表面淡定地进了一家酒店,徐兆默不作声地靠在一旁等他开房,不经意瞟见这酒店一晚上的房费都快顶他半个月生活费了,不由得真有了种被嫖的感觉。
两人进屋前还能保持震惊,但刚一进门徐兆就被王沧澜反手按在了床上,两人刚刚买的大包小包的衣服被他随意地丢在地上,徐兆双手搂着骑在身上的人边亲边笑道:“这么急?”
王沧澜闻言探手下去隔着新买的牛仔裤包住了他已经起立的东西,一边亲一边喘,虽然没接他的话茬,但那意思显然是:“你好意思说我?”
徐兆顺势摸了下去,包住了日思夜想的臀部,隔着那层布料就揉了起来:“爸爸今天可真大方……”
王沧澜闻言舔了一下他的舌尖,沿着他的衬衫向里面摸去,含着他的舌尖不清不楚道:“这点东西……能买你几次?”
徐兆抓住他在自己腹肌上游走的手,拉出来在嘴边亲了一下:“到你满意为止。”
王沧澜侧头笑了一下,在灯下眼中的流光一闪:“怎么玩都可以?”
徐兆含着他的指尖道:“嗯,怎么玩都可以。不过得悠着点,玩残了你就要守活寡了。”
……
夏日酒店的床上,青年被捆着双手按在床头,双眼被人用领带蒙住,衬衫前襟大开,身上的人则一丝不挂地骑在他身上,一边呻吟一边按着他的腹肌上下起伏。
粘腻的液体在随着王沧澜的起坐在两人的连接处被打成了白色的泡沫,他突然微调了角度,狠狠地向下一坐,呻吟声骤然拐了一个调,软腻地拉长了尾音,简直要把人泡死在他的叫声中。
徐兆被他绑着手按在床头,眼前一片黑什么也看不见,只能被迫承受着这人给自己带来的快感,突然感觉下身的快感断了,他边粗喘边道:“老婆……别停啊……”
王沧澜沿着他的腹肌向上摸,一路摸到胸肌才停下,他似乎对徐兆的肌肉爱不释手,一边摸一边呻吟道:“嗯……喊错了……啊哈……叫爸爸……”
徐兆的廉耻心在现在这种状况下可以说不存在,见他喜欢便仰着头方便他摸,闻言乖乖道:“好爸爸……抬起屁股动动……”
王沧澜被他这副看起来柔弱乖巧的样子迷惑,极大地满足了身为男人的占有欲,当即捧着他的脸亲了下去,腰肢也随着继续摆动了起来。
他每次向下坐的时候都丝毫不留余力,臀肉被他冲的晃动不已,白到反光的臀瓣上这次没了徐兆的手印,看起来更惹人垂涎。
暗红色的阴茎在他的臀缝中抽插,肛口被撑成了圆形,半管润滑液下去那地方又亮又软,液体随着两人的动作飞溅,没有戴套的阴茎上连青筋都清晰可见。
王沧澜自己玩了一会儿不知又想到了什么,黏糊糊地凑上前一边亲徐兆的嘴角一边伸手把他眼前的领带给解开了。
徐兆被蒙了半晌的眼睛终于再次见到了光明,他猝不及防地看到了眼前的这副美景,不出王沧澜所料,他后穴塞着的那根东西又大了一圈。
感到如此王沧澜轻笑了一下,按着他的腹肌支起了上半身,徐兆不明就里,一边喘一边看着他能玩出什么花来。
只见王沧澜直起身子翘了一下臀部,那根阴茎便“啵”的一下从他的后穴中滑了出来,他跪着给自己换了个方向,从面对徐兆变成了背对他。
徐兆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呼吸瞬间就重了不止一个度,他看着眼前人带着一层薄汗的光洁的脊背,两瓣诱人的臀肉随着他的动作越发翘挺,眼角因此都有点泛红了。
然而王沧澜还不打算饶了他。
只见他双腿分开跪在他胯上,按着他的大腿微微用力便翘起了白嫩的臀部,那臀瓣间的肉穴已经被肏得又大又圆,穴口松软,可怜兮兮地露着里面的肉壁。
王沧澜向身后探出了一只手,握着徐兆的阴茎便将那根东西夹在自己的臀缝中上下摩擦了起来,徐兆几乎快要被身下的感觉逼疯了。
臀肉的触感比起甬道内冰凉了许多,但又因为流出来的润滑液依旧滑腻,松软的穴口不时挤着他的柱身,几次滑到顶部的时候那合不拢的穴口差点就把他的龟头吞下去了,但次次都差一点,激得徐兆不由得绷紧了大腿上的肌肉。
王沧澜如此反复了多次,差点把徐兆刺激得暴起,才堪堪握着那根东西吞了下去。
正面的时候不明显,当时徐兆被蒙着眼也没看到,此时他第一次清楚的看见王沧澜是如何主动的把自己那根东西吞下去的,可怜的穴口被撑大了几圈,甬道里面的润滑液随着插入的动作被挤了出来,沿着徐兆的阴茎流到了他的毛发中。
王沧澜这次吞下去没多久就开始了起伏,他按着徐兆的大腿故意将身体前倾,翘着屁股方便他看清楚那处的样子,晃动的腰肢配上臀肉间的风情,淫荡得无法用语言形容。
果不其然他没动两下便感觉身后人猛地坐了起来,不知何时挣开束缚的双手按着他的腰便改变了两人的体位。
身体内阴茎的角度骤然改变,王沧澜带着鼻音长长的叫了一声,被徐兆握着腰俯趴着按在了床上。
王沧澜只感觉自己的后背贴上了一副滚烫的身躯,徐兆危险而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老婆……”
王沧澜反手探到身后去抓他,被徐兆一把拉住手放在了两人的交接处,随即按着身下人的腰挺胯肏弄了起来。
他主导的频率以及力道和王沧澜那点小打小闹不可同日而语,没一会儿就把身下人的臀肉肏得泛了红。
王沧澜被迫反手摸着那处,体内的敏感点被人狠狠地顶撞着,夹杂着快感和情欲的呻吟声逐渐变了调,他含着哭腔开口:“哈啊……别顶……那里……啊……啊……”
徐兆非但没有听话反而愈发大力,把人肏得浑身酥软趴在床上,只有屁股还被迫翘起承受着身后人的顶弄。
都说小别胜新婚,王沧澜勾引人不成反把自己玩了进去,吃了一肚子精液,到最后眼睛都哭肿了,哭着喊老公求他放了自己。
徐兆把他抱到浴室,让他跪在马桶盖上自己清理给他看。
此时的王沧澜已经被肏熟了,红着眼眶听话地掰着穴用两根手指向外引流着那些精液。
然而没清一会儿徐兆就又硬了,在王沧澜略带惊恐的拒绝声中就着自己射进去的精液又肏了进去。
这一场整整战了一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王沧澜恍惚觉得自己见到了来生的太阳。
徐兆早就醒了守在他的枕边,见状搭在他腰上的手挑逗性地给他按起了摩,并且随口问了几句他跟苏明远离婚的情况。
当他问到自己判给了谁的时候王沧澜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你都过十八了,不会独立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