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心下一点波澜也没有的夏朔,在毫无想法地等了半晌后,才听见面前的男人哑声道:“不必了,夏先生戴着就好。”
随即那个男人转身坐在了那张华贵沙发的边缘,打量了他片刻继续开口道:“夏先生,麻烦来这边,跪下给朕口。”
也就至于燕玄才能把这么流氓的话用如此理直气壮的语气说出来了,但是夏朔对他这种堪称粗鄙的言语没有什么感觉。
“夏哥哥,我不是要你真的委身于那个暴君。但如果我不答应,他肯定不会把第十舰队还给我,没了第十舰队,我在议会根本没法立足。好哥哥,你那么厉害,在他面前一定有办法脱身的。你就帮我这一回吧,甚至你还能找机会直接杀了他,求求你了……”
甜腻的声音宛如毒舌的私语般在耳边回荡,夏朔出离地冷静,甚至还能略带嘲讽地想到:弃子罢了,何必说的那么虚情假意。
这句话仿佛有什么魔力,抽出了他所有的廉耻心以及其他微不足道的感情。
于是燕玄便看见那个原本清冷高傲的夏朔,在听到自己的命令后轻轻垂下眸子应了一声“是”,随即如同提线木偶一般走到了自己的脚边跪了下来。
他用那双戴着白手套的手尊敬而克制地解开了燕玄裤子上的拉链,垂眸把那根不知道什么时候半硬的阴茎掏了出来。
燕玄浑身上下唯一控制不了的器官在被掏出来的那一刻便彰显了它的欲望,只见那根半硬的肉棒直接弹在了夏朔那张冷淡的脸上,从马眼处渗出来的液体当即便蹭到了他的嘴角上。
即便夏朔自我感觉已经成了一具行尸走肉般的躯壳,但他还是被这股前所未有的感觉给惊了一下,他因此而露出了一个有点懵的表情,这副样子倒像是被眼前硕大的肉棒震惊到了一样。
当燕玄看见夏朔自从进屋以来终于露出了一个有那么点人味的表情后,他的欲望不由得又硬了几分。
皇帝陛下兴趣盎然地亮了眸色,他抬手掐住了阶下囚的脖子,慵懒地开口命令道:“舔。”
夏朔收回自己不合时宜的惊讶,闻言乖乖地凑上前探出舌头如同小猫一般舔了一下那处贲张的龟头。
说不好是夏朔正在给他口交这一心理作用的影响还是身下传来的生理影响,总而言之燕玄在这一刻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以及无上的征服感。
两股感觉的加持下,让燕玄忍不住抬手按在了夏朔的后脑勺,在身下人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皇帝陛下用他的阴茎直接肏进了囚徒湿润而柔软的口腔。
第2章 强迫深喉肏到失声,回忆二人初遇,用精液当皇帝面给自己扩张,正入,刺杀败露
夏朔的嘴唇在这股猛烈的肏干中根本合不拢,他只能竭力张着嘴方便面前这个男人的肏干。
硬热粗大的阴茎在软腻湿滑的口腔中抽插,燕玄的眸色被身下巨大的快感以及征服感激得幽深无比,他大力地嵌着胯下人的下巴,在这场荒诞的情事中放任着自己的沉沦。
帝国伟大的皇帝陛下仅剩的理智告诉他,当下最明智的做法应该是趁着夏朔手无寸铁把他给做了,但他的情感确实也想要把他给做了,只不过是另外意义上的做。
燕玄脑海中的情欲和膨胀的占有欲几乎要把他给撕裂了,恍惚中他感觉面前的一切都像是一场离奇且淫靡的梦,不然他怎么会看到夏朔被自己肏到嘴唇都合不拢,眼角泛红泫然欲泣的样子呢?
一时屋内谁也没有说话,联邦最后的杀器此刻正一丝不挂地跪在燕玄的脚边,卸去了所有的防备被面前的人按着后脑勺肏到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可疑的水声和明显加重的呼吸声在华丽的行宫内回荡。
在这种淫秽的场景下,燕玄看着匍匐在自己身下用脆弱且湿热的口腔服侍自己的夏朔,突然不合时宜地想到了两人第一次见面时候的场景。
当时的他还只是一个在荒星上捡拾星际垃圾为生的少年人,衣不蔽体的外表和瘦骨嶙峋的体格让他和体面二字完全沾不上边。
可怜的流浪少年和数万跟他一样同病相怜的流浪者一齐被卷入了那场上位者的斗法中,没有任何人在乎他们的性命。
血柱在绚丽的激光中射向天际,无数蝼蚁的性命在联邦九处的扫荡下灰飞烟灭,当时的燕玄还不叫燕玄,他甚至没有名字,只有一个“二十三”的代号。
“二十三”把自己整个缩在垃圾堆中瑟瑟发抖,想要逃过这场无情的杀戮。
然而在九处那些人的眼中,他这点遮蔽物跟裸奔没什么区别。
一个人粗暴地把他从垃圾堆后拉了出来,“二十三”没有哭也没有叫,他似乎早就猜到了这个结局。
然而出乎所有人的预料,这个如同流浪狗一般的少年并没有倒在血泊中。
“二十三”只是看见那些飞扬跋扈的人突然僵了一下,随即所有人都仿佛老鼠见了猫一般静了下来,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直到最后少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得以死里逃生,他只记得那些恭敬垂首的人群中走出了一个穿着黑色风衣戴着白色手套的男人,无论是他的脸还是他的打扮,都和那场宛如地狱一般的杀戮格格不入。
流浪犬一般的少年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一时居然忘了自己的身家性命,怔然地看着面前的人。
那人冷淡地掀起眸子,不带丝毫感情地看了他一眼,随即他可能看见眼前不过是一个脏兮兮的连脸都看不清的流浪少年,便有些兴致缺缺地垂下了眸子,他看了看自己戴着手套的指尖,听不出感情地命令道:“放了。”
无论当时的夏朔是出于什么心理,他都算得上燕玄的救命恩人。
回过神的燕玄喜怒不明地看着自己胯下的人,突然良心发现觉得自己颇有些恩将仇报的感觉。
但皇帝陛下的良心可能也只有针尖那么小,一眨眼的功夫便灰飞烟灭了,故而他非但没有因为自己对救命恩人的恩将仇报而产生任何的愧疚之心,转而饶有兴致地摸了摸夏朔的脸,突然开口问道:“夏先生还记得第一次见朕是什么样的光景吗?”
夏朔被他肏弄得合不拢嘴,涎水直沿着唇缝往外淌,湿答答地沾满了肉棒的下半部分,故而当他突然听到燕玄这句令人找不着的问话时便是想回答也回答不了,他只能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随即从嗓子中发出了几个支离破碎的音节似乎想要回答这个问题。
但很快他便了解到,燕玄这个喜怒无常的暴君压根就没想要他的回答,只见燕玄居然就着他开口的时机硬生生地肏进了他的喉咙。
被迫深喉的夏朔当时便被逼的流出了生理性泪水,从来没有过给人口交的经验导致他立刻就有了呕吐的感觉。
喉咙因为不适应而极力地蠕动挤压着侵犯者,燕玄爽的眯上了双眼,没忍住大力顶弄了两下才对自己方才说的话做了补充:“夏先生贵人多忘事,想必是不记得了。”
夏朔不知道这草寇皇帝还有肏着人喉管交流往事的癖好,一时淌着生理泪水吞吃着那根肉棒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才好。
不过他是真的不记得自己跟燕玄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了,自他对这位陛下有记忆以来,这位便已经是这副从容不迫且桀骜不驯的样子了,夏朔在口腔中越发激烈的侵犯中抽出自己为数不多的理智思考了片刻也没能从自己记忆的角落里找出什么蛛丝马迹来。
好在燕玄也没期望他能有什么反应,夏朔这个人要是真的对此有反应那才是奇了怪了。
但即便他没能得到答复,他的心情依旧因为突然送上门来的暖床者好了不止一星半点,于是“好心情”的皇帝陛下肏了不知道多久,终于“大发慈悲”地将龟头从那处已经快被他肏肿的喉咙中拔了出来,随即他又按着那人的后脑快速顶弄了片刻,最终恩典一般射在了夏朔的口腔中。
然而那处口腔过于狭小了,根本盛不下皇帝陛下的精液,故而剩下的那些被燕玄恶趣味地射在了夏朔的脸上。
联邦九处曾经的最高领导者,现在的唯一幸存者,昔日在星际中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如今被人射满了口腔又被进行了颜射,他那张万年如冰的脸上终于因为被精液呛出咳嗽而变得红润了几分;粘稠的精液挂在他纤长的睫毛上,糊得他连眼睛都睁不太开了。
燕玄似乎非常满意自己的杰作,他抬手蘸了点自己的精液,随即又把那些精液尽数抹到了夏朔的嘴唇上,看着面前人泛着水光的眸子,燕玄勾起了一个恶劣的笑容:“夏先生来的突然,我这行宫没什么可用来润滑的东西,你若是贪嘴把这些都吞下去,那待会不好受的可能还是夏先生自己。”
夏朔闻言罕见地僵了一下,但特工头子不愧是特工头子,他低着头顿了片刻后居然用那处已经被肏到红肿的嗓子发出了一声类似“是”的回答。
燕玄见状兴致更加盎然了,只见他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夏朔身下不知道何时起了反应的阴茎,装作讶异地开口道:“居然只是因为给别人口就硬了吗?夏先生还真是天赋异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