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仅仅只是第一段监控,元晨便看得眼底充血,恨不得砸穿电脑。
一个月的时间里,所谓性冷淡的江茗几乎没有多少时间是穿着衣服的,但他看起来没有丝毫不乐意,甚至有很多次都称得上主动勾引。
比如有一天他下班早,段临远迟了一点才回来,他便有些忍不住地把人按在玄关的正门上,裸穿着一件露背毛衣,低头跪在地上给人口交起来。
从监控的视角看去,能清楚地看到从毛衣中露出的光洁脊背和丰满臀肉,而江茗就那么翘着屁股给人口交,浪荡得简直不可思议。
当然大部分时候还是段临远把持不住,但几乎每一次江茗都是欣然接受,虽然有时候会踩着段临远故意调侃对方,然而最终他还是会张开双腿任由对方肏弄,像朵鲜艳盛开的蔷薇般裹挟着自己的爱人,既想用荆棘把人留下,又害怕真的伤到对方,最后只能收起藤蔓上的刺,被人就着晨露揉开花蕊,在对方的身下碎成一汪艳丽的泉水。
中间有三天的时间,段临远似乎要和招生办商议什么,不在家。
那三天江茗在家的时候几乎是日日和对方打电话,到最后一天晚上,他甚至浑身赤裸,只穿着一件围裙在厨房接了对方电话。
渔.
僖.
段临远明显愣了一下,江茗洗了手后就那么当着视频的面脱了围裙,一丝不挂地端着水果回到了卧室。
对面的人似乎说了什么,江茗靠在床头轻笑了一声:“我早就离职了,不是你老师……喊老婆。”
元晨从来没有听过江茗对这个称呼有过任何的回应,他似乎是有些厌恶的,厌恶自己如此称呼他。
然而监控之下的他却主动让对方这么喊他,视频的另一边,段临远肯定是听话地喊了,甚至还喊了好几声,所以江茗才会笑得那么好看:“这么急?我不信,把裤子脱了让我检查检查。”
“啧,这么硬了。”江茗眯着眼道,“三天肏不到我就这么难受?好下流啊,段同学。”
元晨看着江茗故意说着下流的话刺激着对面的人,他应该是看到了段临远兴奋又摸不到他的样子,于是他忍不住勾了勾嘴角:“骂你两句还这么有感觉,就这么喜欢我?”
“嗯……”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江茗靠在床头轻喘了一下,脸色有些泛红,“你想要什么奖励?”
他和视频中的人对视了片刻,随后软着腰身从床头拿出了一个支架,把手机架在面前后,轻轻支起双腿,主动把早已发硬的阴茎和饥渴不已的肉穴暴露在了镜头中。
“喜欢?”江茗弯着眼睛,像个欲望得到满足的狐狸般餍足地看着视频,“嗯……让我看看你有多喜欢……”
说着他扭头看向了那盘水果,那是段临远离开前买的,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了一下后拿起了一枚葡萄,当着镜头的面,探手缓缓塞进了自己的后穴中。
“唔……有点凉……”江茗故意轻叹道,“你买的葡萄……嗯……不如你热……也不如你大……啊、哈……”
对面的人似乎快被他折磨疯了,江茗见状愉悦地笑了:“可是你回不来啊……嗯……想听我说什么?”
对面的人似乎说了什么,江茗顿了一下后靠在床头微微抬起了下身:“唔……想被老公肏进来……啊……老公……好大……嗯……”
他显然清楚地拿捏着段临远想听的一切,故意又塞进去了几颗葡萄,整个后穴被填的汁水横流。
“看得到吃不到。”江茗笑得像个偷了腥的狐狸,“某人好可怜啊……嗯……肏坏我?可以啊……我等着……啊……好害怕啊……要被老公肏坏了……哈……快点回来吧……”
意乱情迷之中,江茗说出了那句让元晨真正崩溃的话:“我好想你……临远,你什么时候回来?”
那是比之前淫靡浪荡的性爱更让元晨无法接受的事情,那是他曾经拥有过却弄丢的,江茗的真心。
他彻底崩溃了,监控中第二天段临远就回到了家,江茗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了代价,结结实实地被肏了整整一天,嗓子都哭哑了,咬着手腕可怜无比地求饶:“呜……错了……老公……啊……真的错了……”
到最后被逼着说了一大堆浪荡又纯情的话,但元晨疯了般砸着电脑桌,因为他清楚地知道,即使江茗在哭,在求饶,但他依旧乐在其中,他愿意被段临远肏成这样,愿意当个淫荡又纯情的妻子,夹着身上人的腰献上自己的真心。
之后的监控元晨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被愤怒和嫉妒冲昏了头脑,拳头砸在电脑桌上砸得流血。
他完全失去了判断意识,当场便把所有的监控保留下来,发了疯地要去威胁江茗。
他甚至失去理智到直接用社交软件发送这些内容,江茗甚至连录音都不用便彻彻底底地保留下了所有证据。
之后的一切宛如山体滑坡般不可挽回,段临远把他告了,这小子身份证上的年龄和实际年龄差了一点,他又罪加一等,相当于敲诈勒索未成年。
虽然事情未遂,但公司那边本就虎视眈眈的人得知此事立刻坐不住了,一个月的时间内,元晨剩下的股份也没能保住。
他行将就木的亲爹得知此事在弥留之际改了遗嘱,把几乎所有遗产都留给了他姐。
一切事情在一个月后风风火火地落下了帷幕,元家大小姐年近四旬,和元晨这种公子哥根本不能同日而语。
得知元晨进了监狱还被踹出家门的消息时,江茗正跟着段临远在大学校园内闲逛。
秋季的落叶随风而下,飘在两人面前的地面上。
“我知道了。”江茗握着电话道,“多谢。”
电话那头的人是元晨的第二任情人,也就是曾经去学校找江茗的那个。
和大部分想的不同,江茗并未迁怒于对方。
元晨的烂和任何人都无关,是他江茗遇人不淑。
“临远……他在我身边呢。”江茗扭头看了一眼越发英俊的爱人,“谢谢,也祝你和小程百年好合。”
挂了电话,段临远小心翼翼地握上了他的手。
江茗顿了一下后大大方方地反握住了他:“决定好了,真的不住校?”
“不住。”段临远毫不犹豫道,“有老婆傻子才住校。”
江茗忍不住笑了,他抬眸看向了远处人来人往的校园:“你大好的青春,在我一个人身上吊死,可千万别后悔。”
段临远没有移开视线,就那么一眨不眨地看着他,闻言笑了一下:“嗯,不后悔。”
无边落木萧萧而下,秋季的校园格外热闹。
两人悠闲的背影在缤纷的落英中淡去,灿烂的夕阳裹挟着余下的影子慢慢拉长,直至火烧云晕开天际,他们的影子才终于消失在了远处。
【恐怖无限流海王受的切片邪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