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影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他低头舔了舔美人吐出来的一小截舌尖:“你现在正在被谁肏?”
“嗯……被你……”冬玉泉爽得双眸忍不住上翻,一副快被肏坏的样子,“老公…啊…哈……我在被你肏……”
“乖。”陆影满意地掐着身下人丰腴的大腿,在长云瞠目欲裂的注视中,微微换了一个角度猛地往深处一肏。
身下人陡然发出了一声带着水意的哭腔,下半身骤然弹起,却又被陆影残忍的压下。
“不……啊……”冬玉泉震惊地感受到身体内的某处正在被那个硕大的龟头顶开,前所未有的快感使得他几乎产生了一丝恐惧,“这是什么……呜……要被肏坏了……”
“不会破的。”陆影笑着狠狠地顶开了身下人的腔口,“这是孕囊,也就是……子宫。”
听到这个称呼,冬玉泉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呜咽。
硬热的肉棒顶开腔口,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度大力顶弄着脆弱的孕囊。
被无形之力催生而成的孕囊狭窄而敏感,如肉壶般被肏成肉棒的形状,冬玉泉一时间爽得几乎要昏过去了,他无力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双腿大张经受着身上人的侵犯,微张的双唇中吐出了一条嫩红的乳舌,其中还不断流露着色情至极的呻吟:“啊…嗯……子宫要被肏坏了……嗯……好舒服……”
长云在旁边崩溃地骂着什么冬玉泉几乎已经听不清了,不知道何时起,长云的声音逐渐减弱,最终归于宁静。
没有人在乎旁边到底发生了什么,陆影双手掐在冬玉泉的大腿上,手指几乎陷在了对方丰腴的腿肉间,随着肏弄的力度逐渐加大,肠道的媚肉吮吸着他的茎体,被肏到大开的孕囊更加柔软,如同温泉般泡着他的龟头。
双重快感之下,使得陆影兴奋得几乎失去理智,他恨不得把整根阴茎都塞在那处狭小的孕囊之中,完全不顾身下人剧烈的颤抖,一次又一次如打桩一般狠狠地肏进去,又故意以一种缓慢的姿态拔出来。
孕囊被龟头顶弄得泥泞不堪,随着肉棒往外拔,可怜的肉壶被带着往外拉,内里柔软的媚肉几乎掉到了腔口,又被下一次剧烈的顶弄再次撑开。
这般肏了没几下,冬玉泉便再也受不了地哭了出来:“啊……太过了…子宫要被肏坏了……啊啊……会掉出来的……”
陆影低头宛如小狗一般亲昵地舔了舔他吐出来的一小截舌头:“不会掉出来的,放心。”
嘴上这么温柔,他的胯下却一点也没收力,又肏了十来下,冬玉泉呜咽了一声阴茎颤巍巍地竖起来,然而他已经什么也射不出来了,只是从中流出了一些清液。
已经被肏到失去理智的秘书长软着身体抬手去勾身上人的脖子,陆影低头顺从地让他抱住。
冬玉泉瞳孔涣散,一副已经被肏到坏掉的样子,嘴中不住地发出粘腻的呻吟,他带着哭腔撒娇道:“嗯……乖狗狗…射给我……啊…哈……射到我的……嗯……”
说到一半他似乎还有些害羞,陆影见状故意逗他道:“射到哪里?”
冬玉泉躺在他身下被肏得浑身乱晃,吐着舌尖呻吟了一会儿才红着脸道:“射到……嗯……我的子宫里……”
“如你所愿。”陆影被他这副样子色得恨不得死在他穴里,闻言松开掐着他大腿的双手,转而握住了他的窄腰,猛地发力在孕囊中狠狠肏了二十多下,最终使劲一顶,埋在肉壶中大股大股地射起了精。
原本狭小的孕囊被精液狠狠地灌满灌大,冬玉泉双腿直抖,手上不受控制地在陆影背上抓着,没两下便给对方留下了几道暧昧的抓痕。
陆影却根本不在意,他边射边故意往里面顶,龟头带着精液碾在孕囊内可怜的肉壁上,冬玉泉发出了一声长长的粘腻哭吟声,泪水混杂着汗水滑落,如鸦羽般的睫毛上被黏成一簌一簌的,看起来相当可怜。
当漫长的射精终于完成时,冬玉泉差不多半昏迷了,睡去的前一秒,他听到陆影在自己耳边说:“睡吧,宝贝,你厌恶的人不会再来打扰你了,我保证。”
第7章 渣男假死未亡人被按在亡夫照片前内射,肏开孕囊对照片流精产卵
昏睡了一夜后,阳光透过窗帘洒在了屋内的床榻上。
冬玉泉被照得缓缓睁开了双眼,身下的床褥相当干燥洁净,他下意识抬手摸向了身旁,却什么也没有摸到。
冬玉泉的睡意一下子全部消散了,他陡然坐直了身体:“……陆影?”
话音刚落,陆影推门而入:“老婆,醒了?”
在床上这么叫也就罢了,床下陡然也被这么叫,冬玉泉一下子红了脸:“别…别这么叫我……长云呢?”
陆影听见他一起床就找长云,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委屈:“你就那么在意他?”
冬玉泉连忙摆手道:“不是,只不过这个人事关重大,如果就这么轻易地让他离开,恐怕会酿成大祸……”
“这就不用老婆大人操心了。”陆影上前把他从床上抱了起来,也不管怀里人穿没穿衣服,“他已经走了,不过你想让他做的一切他都会照办。”
第二日,全星际统一的工作日当天,回到联盟的长云召开发布会宣布,自己将无条件支持与联盟交好的三皇子登基。
此话一出,整个星际震惊不已。
之后数日,长云又将令联盟头疼的星际海盗一网打尽,全部带回了联盟的首都星。
他的名号一下子再次响彻了联盟,所有人都在期盼着他和冬玉泉复合,然而就在这股呼声中,冬玉泉却突然宣布了和长云离婚的事情。
民众震惊不已,纷纷表示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在这种情况下,长云亲自出面向民众道歉,复述了他这十年来做过的种种事情,深刻忏悔了对于冬玉泉的背叛,并且他无比沉重地表示,他会一直等待冬玉泉,直到对方原谅他。
然而他的誓言并未能实现,帝国的诸位皇子终究是因为争夺皇位大打出手了,长云被卷入到了这场纷争中,等到联盟的人找到他时,人已经没了气息。
得知这个消息的联盟人心情都十分的复杂,长云是个英雄,至少曾经是。但他最终背叛了自己的爱人和祖国,选择为他人和他国效力。
最终,联邦还是在冬玉泉的授意下为长云举办了隆重的葬礼。
葬礼那天下了很大的雨,冬玉泉穿着纯黑色的大衣站在长云的墓前。
细雨绵绵,拍打在了他的脸颊上,弄湿了他的鬓发和眉眼。
他的脸色很白,看起来有些虚弱,葬礼期间神色异样,有时需要旁边为他打伞之人的搀扶。
不少媒体将此称为他依旧深爱长云的证据。
等到该走的仪式走完,冬玉泉代表联盟向长云将军致悼词,他向台上走的几步间差点摔倒,旁边为他打伞的男人一把搂住了他的腰,男人因此露出了一张英俊却年轻到不可思议的容颜,这一幕被不少媒体拍了下来。
民众们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个为秘书长打伞的男人他们似乎从来没见过。
冬玉泉在身旁人的搀扶下,走上台缓缓致悼词,他的语气算不上悲伤,不过很多人还是执意把这归因于他是哀毁过度,表现不出太多的悲伤。
等到冬玉泉终于念完悼词,天气突然放晴了,他抬眸看着天空上的艳阳天,说出了一句悼词上没有的话作为结语:“故人已经逝去,评判他的是非成败是历史的义务,而非这一代人的责任。大雨滂沱后便是晴天,人总是要向前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