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奇怪的就是,每次对中山王献殷勤后,皇帝陛下总是阴阳怪气地约她读书、写字、画画、下棋。

她有些困惑――怎么皇帝陛下比中山王还要像卫隐山的十九郎呢?

很久之后

帝后闺房话

秋?懦荆夯屎蟀』屎螅?这个世上最英俊最威武的竹马叫什么?

皇后翻身背朝他,折腾了大半夜不睡,又出幺蛾子!不就是当年认错了人嘛,孩子都满地跑了,还翻陈年旧账。

锦被之下有大掌意欲再掀起一波‘浪花’,魏柔辞无奈妥协,吧唧一大口亲:“这个世上最英俊最威武的竹马是陛下,姓秋,名?懦荆?小名叫肉包子,可以了吗?”

小名什么的,其实不用提。

心满意足的皇帝傲娇嗯哼,搂着温香软玉安心入睡。

――

“人人都说卫隐山是他的不归路,无人知,在那里,我遇见了我的太阳。”

避雷指南:

*脸盲?舞文弄墨词不达意?武将女主+X+忠犬?反差萌?缺安全感?偏执皇帝

*欢喜日常,求不指点

*背景架空,不考据不考实,看个开森就好

29.挣钱了 ? ?

一夜黑甜昏睡, 第二日起身的时候天已经微微亮,庆脆脆一慌,匆匆穿好衣裳就往院子里奔, 昨夜盐水浸泡的鱼块还没挂起, 泡了一夜肯定要臭了。

四筐鱼加起来损失就是好几贯铜钱的。

三叶子手里攥着二哥给编好的草蚂蚱,手里的小树枝学着小墩子上摆着的书本的字一笔一划地画着,听到旁边的脚步声, 扭头笑笑:“二嫂子, 你起来啦?”

庆脆脆有些惭愧,连三叶子都起了, 自己这个当长辈的竟然还赖床。

“你二哥呢?”

“二哥上山去砍柴了。”三叶子指指厨房, “灶上温着饭, 嫂子洗洗, 吃上晌饭吧。”

如今家里有三口灶,大灶生意专用,醪糟鱼或是炒料,自家吃饭用的都是当初自己搭起来的一高一矮的黄泥灶。

矮一点的小灶三叶子正好用,熬药最多。

此时小灶上的药罐汩汩冒着热气,大灶盖得严实,揭开白汽水雾散尽后, 有一小瓷碗黄澄澄的鸡蛋羹, 两个淡黄颜色的素馅包子。

庆脆脆擦擦鬓间的水珠子,手脚麻利地将吃食端出来。

三叶子矮小,探不到这么宽的大灶,温饭的人便只能是丈夫了。

她脸上有笑, 吸溜一大勺滑嫩的鸡蛋,“你二哥和狗蛋出门了?”

三叶子摇摇头, “狗蛋哥哥走了,二哥说这几天家里忙,累着二嫂了,所以要在家呆上几天。”

庆脆脆了然地点点头,院子里的柴火堆看着添过了,正好奇王二哥这时辰还在山上,怕是要误了头一批出海的BBZL 渔船。

家里如今收鱼,日中前一次,多是秦家大哥来一趟,满满的两大筐,加起来有百十来斤,有的时候这一船收得多,秦大哥还拉着家里的弟弟一起抬,多了能有两百斤。

上晌她娘来家里帮忙,检查、称斤两、收鱼、分类,紧接着就要上盐水或是抹料。

抹料最好是现炒的,她手里攥着秘方和调配比例,不敢假于人手,又要看火又得盯着竹檐下的烟熏叶子,忙得脚不沾地,恨不能生风。

如今又有了黄花鱼干的生意,她从中看出了商机,想着做好以后扩扩大,不仅是黄花鱼,海里的壳类虾贝,哪一样不能入手呢?

昨日实在太累,酣睡一夜几乎没有什么知觉,这样是在透支年轻的本钱,一等上了年纪,可有罪要受。

她眼神从院子里来回打转,瞧着挤挤攘攘挂着的廊檐,做了一个决定。

王二麻子回来的时候又是满满两大捆有成年男子手臂粗的柴火块,他砍柴一贯利索,却不苛求,粗细都有,齐齐跺在向阳的地方,依照如今的晴空万里,隔一天就能用上。

庆脆脆将人叫进屋子里,小算盘来回一扒拉,对上丈夫懵懂的眼神,郑重道:“相公,咱们得盖一间专门晒鱼的棚屋了。”

王二麻子尚处于震惊,自然她说什么,他都答应,只是:“脆脆,这才过了一个月,咱们就赚了这么些钱?”

生意有周期,院子里挂着的这些尚是新近收回来的,属于未成交易,不能算到利润里。

庆脆脆翻翻簿子,上面都是按照日期记录的,“虽然是过去一个月,其实是只有二十五天的收鱼卖了出去,咱们不囤货,光酒楼七天一收,平均纯利润都有三两银子呢。”更不必说,家里还有辅料腌制的鱼干。

所以过去这些天,能赚到十两银子,不算什么。

王二麻子憨憨地笑了起来,“是你的功劳。要不是你本事...”

庆脆脆有些得意,“也不能全是我的,若不是有你在外边支应着,我也揽不了活。而且,三叶子也出力了,家里多少条鱼线都是三叶子辛辛苦苦搓出来的。”

小墩子上的三叶子惊喜地点点头。

三个人守着账本笑了片刻,庆脆脆道:“这生意肯定是往大了做,如今尚是咱们自己人,以后请人,要是盈润不错,胆子大些,我们也可以跟山货老板一样,在镇上开一间铺子。”

那还太远了,不过两兄弟却目光殷殷,对未来的美好生活充满了向往。

――

这一日庆母上工,瞧着女婿在,客客气气打招呼,手脚麻利地换上衣衫,双耳系上透气的布巾站在灶前生火。

换衣裳和系口巾是大闺女要求的,她舍不得布料,大闺女说炒料的时候呛口,要是人不小心打喷嚏溅到锅里,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