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手环电量即将告罄,索性一咬牙一跺脚,让成璧去丁丁陈列柜找出明庚留下的唯一遗产,再唤来罗子昂侍寝。
罗子昂这回已经知道所谓“侍寝”没那么单纯,连衣服都没换,直接就过来了。成璧仍在侯在外间,他一人入了内室,只见前桥怀抱着一个木雕,手里握着手环,对他命令道:“脱衣服。”
“公主答应过奴,不再问了。”
“我不问,”前桥道,“我只是想让你波动起来。”
罗子昂没全听懂,脱衣服的指令倒是照做无误,脱完后便坐在床上等着。前桥凑近了些,小心地戳了戳他的乳首,问道:“疼么?”子昂摇头道:“力道正常,便不会疼。”
于是前桥放了心,将手指擦在上面,罗子昂立即像被电击那般颤了一下。原来此处经镶嵌后格外敏感,光是摩擦就让他难以忍受,随着前桥的动作,下体亦慢慢肿胀。
反正这也是前桥想要的结果,便让他躺下,轻轻拽着那条银链左右拉扯。随着喘息声渐起,嵌着龙珠的阳物逐渐膨胀,将顶端固定着的珍珠吞入精窍,再次引来他周身颤抖。
子昂白皙的身体已经因血液加速流动而泛起粉色,银光闪烁的链条格外耀眼。这群“子昂改造家”虽然变态,难得没折磨死他,反而每一处改造都成功了。她将手环贴在子昂身上,见到没有红光,知道是时机不到,便去吻他双唇。
罗子昂如溺水之人般将她揽住,将舌头和哼鸣渡进口腔之中。他扶住完全勃起的硬物,便要引她去坐。前桥一边避免和他直接接触,一边注意着手环动向,总觉得离触发点还差些距离。
难道只有自己献身,才能触发剧情?
为了听句八卦,付出也太大了吧?
3.
坐,还是不坐,这是一个问题。对方的情绪和身体都已经就位,她却抱着明庚的木雕丁丁不肯撒手。子昂伸手抚摸在她面颊上,柔声问道:“公主是在怕吗?”
前桥没回答他,只把多余的口水咽下。子昂继续道:“看着可怖,实则很舒服,奴定会让公主满意,您不必害怕。”
这哪是害不害怕的事儿啊?她要的是八卦,八卦!都到这步了,换算到成璧那回,她都进行到调戏醉酒小郎君了,该死的剧情为什么还不触发?
前桥深吸一口气,在心中给自己催眠。咱是奔着剧情来的,这叫勇于献身,可不是馋他身子……罗子昂见她已经有所松动,便慢慢引导她坐下。起初有点困难,耐心试了几番,终于循着那根硬物坐下。饱满的颗粒逐逐一纳入阴户,直到坐至根部。见她酥得软泥一般,红云爬上面颊,罗子昂挺着腰腹律动起来。
他阳根处那颗珠恰好摩擦着阴蒂,将前桥刺激得几乎叫出声,同时又很想哭。
坐都坐了,妈的剧情呢?说好的剧情呢!这傻逼手环坏掉了吗!
她仍旧不信邪,紧紧握住那根木雕,按着对方的乳头摩擦,子昂的冲击开始提速,他扬起头颅大口呼吸,喉结又被前桥含在口中吸吮。经改造的身体不仅带给妻主刺激,也将感受到的刺激放大数倍,两人几乎同时到达高潮,就在一股热流喷射入身体的同时,熟悉的红光终于出现。
前桥在最后的清明中,用手里的木雕使劲打在罗子昂头上。
气死了,这男的真特么麻烦!
49.明庚4449字
49.明庚
1.
也不知道那一下敲没敲出个好歹来,来不及细思,前桥已经被那道光吸引过去,游魂般飘去一处地方。
香风满溢的房间饰以艳俗重彩,魏留仙正与乐仪面对面坐着。
这是哪段?
只见魏留仙葛优瘫在一位红郎怀中,拿腔拿调道:“不是我不帮,实在是太贵了。她瞅准了我们势在必得,才狮子大开口。”
乐仪则好言好语求道:“若你都觉得贵,那就没人买得起了。你心地善良,富可敌国……”
Yes!听到这里,前桥就知道她们一定是在商量买下罗子昂的事。子昂与明庚入府初期焦不离孟,想要的八卦铁定没跑了。
魏留仙丝毫不为彩虹屁所动,截住话头道:“要是让我皇姊知道,绝对饶不了我。我现在耍脾气不回府,她理亏,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如果我一掷千金争风吃醋,信不信御卫立马冲到我面前,把我揪回府去?”
于是乐仪让步:“你出一半,我出一半呢?”
魏留仙嗤地笑起来:“还你出一半?我竟不知武德侯俸禄如此之多。”
乐仪双手一摊,道:“既然我的钱跟你比是九牛一毛,那你就别推辞了……要是怕圣上怪罪,我这里倒是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
乐仪认真道:“你出钱,对外说是我出的。反正我母侯离着远,管不了我。是我一掷千金争风吃醋,圣上也管不着你。”
魏留仙看着她,仿佛看一个傻子:“……我长得像冤大头吗?钱我出,名给你,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乐仪叹息道:“人睡了,豪言壮语说了,希望也给了。你真忍心放手,对子昂见死不救吗?”
提及对罗子昂的承诺,魏留仙最终还是忍着肉疼答应了。
“先说好,钱是我出的,人也是我要的,仗义疏财的名可以给你,但你以后都别想打他主意。”
“把他引荐给你时,我就做好这个准备啦。当然,若你日后对他没兴趣了,随时欢迎送给我。”
魏留仙撇撇嘴,拍拍身后那位红郎的手,微转了头道:“你那宅子甚大,只有一人住未免可惜,让罗子昂陪你吧?”
那位红郎为她捏肩的手顿了顿,笑道:“既是公主赐的宅邸,自然由公主安排。奴无二话,恭候罗公子。”
魏留仙对他的回应十分满意,对乐仪夸耀道:“明庚就是乖巧,不枉我如此疼他。”
诶,他就是明庚?
骤然听闻这个名字,前桥马上去注视那位红郎的脸。只见他眉目俊朗,身形健壮,神色间隐隐带着些傲气,原来这就是明庚本尊。他此刻顺从地为魏留仙捏肩,待乐仪走后,便踱到她身边跪着,执着甜橙为她剥皮。
“如此巨资,公主眼也不眨,难不成被他伺候一次,便爱得紧了?”
魏留仙看着明庚笑:“怎么,吃醋了?我上月赐予你的,可是昔日留王府旧邸,不也没眨眼就买下了?你吃的什么邪醋?”
“公主宠爱奴,奴当然知道。只是宅院再好,终是外邸,公主有朝回府,奴也成了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