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是自己来的吗?我让那小妮子绑架来的!”前桥借机反客为主:“你这亲卫怎么当的?一路上不知解救我,我都从囚禁处逃出来了,你才兴师问罪。你要是真不开心,刚才怎么不冲进来呀。”
成璧被她气得不行:“你们在里面叫红郎,我冲进去……像什么话!”
前桥咯咯笑道:“把‘们’去掉,是县主叫的,我充其量做了个东。”
成璧抱着手臂,从鼻子中迸发一个轻哼,看上去不屑与她争辩。前桥突然走上前,以很近的距离观察他,把成璧看得不自在:“做什么?”
看你好看呗。前桥在他后退之前,将他面颊捧在手上,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鼻尖:“我突然想起个事儿那天你遗泄后,有没有再自渎啊?”
成璧的脸腾地红起来,道:“你问这个干嘛?”
“怕你憋坏了。我跟你说,总憋着不好。你这个年纪的男孩,自渎是很正常的现象。”
成璧哼哼道:“习武之人,才不会做此外泄阳气之事。”
前桥睁大了眼睛,好奇道:“是这样吗?怪不得小郎君格外厉害,头一回就做了整夜,原来是会保养的原因?”
成璧再次从头发红到脖子根,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前桥的嘴唇:“你再说!”
前桥没有再说了,她对着那双唇吻回,将成璧的舌勾进嘴里,贝齿轻轻咬下。成璧呼吸一滞,结实的身体便靠过来,将前桥固定在墙边,双手探入她的衣怀。
他顶着她的部分坚硬,吻她的唇甘甜,双手轻揉着乳房和小腹,动作急切又温柔。然后解开腰带,一路探到裙内,摸到一片濡湿,低声道:“还说没兴致?”
前桥扭着身体,让花窦寻找他的手指,口中含糊道:“那么香艳,谁不会湿啊?但我又不找他们。”那手指随着窄缝滑进来,逐渐深入,在前桥湿滑的褶皱上剐蹭,而后又多添一根,将那幽径饱满地塞住。
呼吸不由得愈发急促,被挑逗的身体一缩,将他手指缴得更紧。
成璧在她脸旁吐出一口气,自嘲笑道:“从前我觉得滞势屈辱,如今,竟有些后悔。”
他垂头咬在前桥耳垂上,将手指抽出,双臂托起前桥放在床上,掀开裙子,将头埋入。
湿滑冰凉的舌头碰到同样湿滑的花窦,分开阴唇恰似双唇。他找到那花芯中一点吮吸,而后又用手指按住,旋转摩挲。充血的嫩肉随着舌头分开,他从花房一路向下,直到舔舐在幼嫩的后庭。手指和舌尖同时捻动,不一会儿,花窦传来剧烈颤抖,欲水倾泻而出。
前桥喘息着将他拥在怀中。
“成璧,带我回府吧……”
还好有他在,这股邪火终于泄出来了,再在这儿待着,指不定出啥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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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无欲无求的共享单车
1.
前桥和成璧坐着春喜楼载客的马车,玉饰玲玎地停在公主府前。府门打开,梁穹早已在门口等待,当绮丽的车帘伴着醉人的香风掀起,他看到车中除前桥外有且只有成璧的时候,心中仿佛有块石头落地。
“梁穹!”前桥笑着扑进他怀里,梁穹就势将她搂住,轻抚在后背上,也不知是安慰自己还是安慰她,“好了,好了,安全回来就好。”
看着妻主终于找回往日精气神,他欣慰,又有说不出的憋屈。
难道当真只有逛青楼,才让她容光焕发吗?
第二日天刚亮,乐仪就横眉竖目杀进公主府。前桥从梁穹臂弯中苏醒,迷糊中听见有人在她房外叫嚷。
“县主……公主和庶卿还没起身呢!”桃蕊拦着乐仪,生怕她闯入。
乐仪骂道:“好你个魏留仙,撂下我一人跑了?有你这么办事儿的吗!十个红郎任你挑,你哪里不满意了?”
哎呀妈呀,这姐妹虎不虎啊,咋啥话都往外搂呢!
前桥连忙爬起,随便抓件衣服披在身上,接着又被梁穹拽回。他轻轻吻在唇上,挑眉问道:“十个?”
不是,你听我解释啊……
“给我出来!把话说清楚,是不是不想要我这交情了?”
门口的乐仪兀自叫嚣,前桥心知,自己再不出现她可能要嚷嚷得整条街都知道,忙把梁穹推到一边:“我先去哄她,再回来哄你哈!”
甚至来不及系好衣带,她打开房门,赶紧把对方扯进来。
“大清早的干什么啊?来,你进屋里喊!”
乐仪胆量不及嘴皮子,真闯进门反而不自在。往内室瞟了一眼,依稀能看到梁穹在床上穿衣,局促道:“你……梁庶卿还没起身,你拉我进来做什么?”
“呦,你也有皮有脸的啊?”前桥嘲讽道:“有啥话不能关门说?非要嚷嚷!我昨日走之前,把你点红郎的钱都付清了,你没花一分钱风流整晚,有啥不满意的?”
“魏留仙你……我差这点钱吗?”
“不差钱你也是白睡了我的,今早倒是来埋怨,还把我名声毁啦!”前桥不悦道,“你跟梁穹说实话,你找那十个人我是不是一根手指都没碰?”
梁穹从内室迈着雍容的步子出来,就跟没听见她们对话似的,对着乐仪露出礼貌的微笑:“县主殿下也是颇有威仪。”
见他用自己说过的话嘲讽,乐仪瞪他一眼,对前桥不满道:“你到底被他灌了什么迷魂汤?睡几个也要解释,被庶卿调教成这样,简直把咱女人的脸都丢尽了。”
她是大女子主义吗?前桥不客气道:“千金难买奶奶乐意。你不也说梁郎风流人物,怎么,我珍惜他还出错了?”
梁穹低低地笑起来,站在一旁悠哉悠哉看着两人斗嘴,仿佛自己不是故事中的主角。
乐仪辩驳道:“你对他好归好,但庶卿就该在宅中安分守己,处理杂务,哪有像他这样不让这个不让那个的?我给你递东西,都交不到你手上?”
听她这话,梁穹的笑容倒是收束了,对前桥垂首道:“殿下,县主殿下所言有理,是在下僭越。”
前桥满不在乎地对梁穹挥挥手:“你别听她的。你不能管我的家,她就能管啦?”
不过乐仪所说也有点道理,记得诱荷就特意嘱咐过自己,太顺着梁穹,会被他当成提线木偶。
想到诱荷,心中又是一痛。她看着气鼓鼓的乐仪,心道她是自己身边唯一一个女性朋友了,便不愿再与她斗嘴,叹息道:“怎么一大早就生气?你要是实在过不去,我给你赔礼道歉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