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生道:“……是,爹爹曾嘱咐奴,庶卿家世显赫,又代掌公主府,奴不仅要讨好公主,亦要讨好庶卿。”

果然没错,前桥听罢脸都黑了,咬牙道:“他让你如何讨好庶卿?”

“庶卿无法侍寝,有意让奴代行房事。奴伺候公主与庶卿,便是讨好……”

“你可有私下‘讨好’他?”

宁生一顿,前桥立马又滴了一滴蜡油上去,把他痛得大呼一声,白面冷汗地躬身缩成一团:“没有,没有!”宁生咬牙道:“奴知晓分寸,庶卿也对奴讲过明庚之事……”

“若平白无故,他会对你讲这个?”前桥追问道。可宁生夹着双腿倒在地上,痛得只顾吸冷气,好像再也受不住一下。她带着气掐住宁生的脸,道:“我的电量何等珍贵,你可真不知为我节省!”

受不了一直跟他挤牙膏,前桥强迫他抬头张口,将舌头送进去搅动。宁生下体被她略带粗暴的动作揉捏得逐渐胀大,牵扯着蜡油痕迹,带来新的痛感,被占据的唇舌只能发出声声呜咽。

疼痛伴随让人窒息的吻,难得宁生忍着痛还要下意识迎合。他比罗子昂稍微好对付些,手腕处的红光在第三次蜡油滴落前出现,终是免去一场皮肉之苦。

3.

前桥的视野重新清晰,发现宁生仍旧赤裸着身子跪在面前,这让她有些时空混乱的恍惚,旋即意识到,面前的宁生并没有被绑着双手。

他乖巧而沉默地跪着,肌肤雪白,赤条条的,一如今日。只是对面坐着魏留仙,翘着二郎腿打量他。许久之后,才开口对那位站在一侧点头哈腰的男人道:

“模样倒是端正,只是我府中已有十来个使奴,平日里乱糟糟的。这奴儿若是没过人之能,不如另投他处吧。”

那位卖奴人便讨好地笑,将一个木匣双手奉上。魏留仙瞟了一眼,见那盒子木料一般,也不放在心上,只让仆人接了打开。

抬眼看去,盒中竟然躺着一尊木雕,尺寸甚是伟岸,把魏留仙看得有些意外,挑眉问道:“当真?”

卖奴人见中她下怀,喜不自胜,拿出一个随身酒壶,倒了杯酒给宁生喝。那酒水中似乎掺了催情之药,宁生饮过没一会儿,便浑身燥热,下体勃起。那处硬邦邦地翘着,果然如木雕般壮硕。

她正经欣赏了一会儿,才问道:“多大年纪了?”

卖奴人道:“二十二岁。”

“年纪不小了,竟还是处子吗?”

卖奴人解释道:“一直调教着,从未放名揽客,也未滞势过。这奴儿体质异于常人,又被教得贴心乖巧,轻易卖与青楼着实可惜,倒不如等着贵人慧眼识珠。”

前桥又看看宁生的脸,见他模样端正,像个知书达礼之人,偏偏竖着阳物狗趴在地,狼狈猥琐。反差造成感官冲击,她最终笑道:“既是如此,就留下吧。”

卖奴人松了口气,宁生也如释重负,磕头叩谢公主大恩。魏留仙走到他面前,俯身嘱咐道:“奴儿,望你日后担得起这身价。今夜在此休息,明日一早,府医便来为你滞势。”

如此吩咐后,打发卖奴人领了银子出府,便不再过来探视宁生。头两天还嘱咐下人用心照顾,时间一长便忘在脑后。唯有梁穹记得她新买了个使奴,让医官开了药膳,日日给宁生滋补。

月余后,府医向魏留仙报告,说宁公子已恢复好身体。彼时魏留仙正同梁穹用膳,听罢便对梁穹道:“对了,这位新得的奴儿甚为乖巧,不如今夜庶卿留下,调教调教新人。”

梁穹应声,把前桥看得一脑袋问号。

合着明庚死后四个来月,梁穹就农奴翻身,从被调教的一方晋升为调教教主了?

和明庚在时充满逼迫和威胁的三人行不同,此时梁穹和魏留仙似乎就这种交媾方式达成共识。两人在床上做些接吻之事,等着宁生被送过来。

宁生被锦被卷得像只春蚕,只露出头和半个肩膀,被五个奴仆抬着送来。魏留仙见了便笑:“怎么不自己走,偏让他们费力去抬?”拆了被子,见他下体已经硬硬地立着,便知他提早服用了壮阳之药。

这谄媚的举动并不讨喜,甚至触犯了魏留仙隐秘的红线,她立即兴致阑珊,只摆弄一下便道:“去伺候庶卿。”想了想又补充道:“注意分寸。”

宁生便低头至梁穹腿根处,细心舔舐他的卵袋,舌头沿着轮廓向上,逐渐把龟头含在口中,舌尖在冠状沟和精窍处舔戳,把梁穹刺激得呼吸急促,侧头将魏留仙乳头衔进口中吸吮,又被她捧着脸吻起来。

“庶卿感觉如何?”

男根已经被宁生吞咽到喉咙深处,梁穹忍着顶胯的冲动,沙哑道:“甚好。”

魏留仙便跨坐在梁穹面上,让其以口唇吸吮。梁穹一边舔舐,一边被宁生娴熟地侍弄,没待一会儿便泄了身。

宁生将口内精液咽下,又舔净阴茎上的残留,此举让他重获魏留仙青睐。她爬下梁穹的脸,转而和他趴叠在一处,翘起屁股对宁生道:“乖奴儿,进来。”

55.影子4778字

55.影子

1.

宁生提枪对准舔舐湿润的花房,饱涨的进入让她不禁叫出声。

“奴儿,慢些!”于是宁生一边抚摸她的阴户,让她放松,一边缓缓推进。还没怎么动,魏留仙就被撑得受不住,趴在梁穹胸膛上直喘,被梁穹抱在怀中细细地吻。

巨大的男根终于没入深处,而后规律地晃动起来。魏留仙一边叫床,一边疯狂吸吮梁穹的唇。

她张口,不是对着宁生,竟是将梁穹的名唤出来:“庶卿,庶卿……可再深些……”

梁穹骤然听见这声呼唤,既出乎意料,也有些不知所措,接着下体就被握住,宁生一边深度冲击着魏留仙的阴户,一边为他手渎。

梁穹心中不住感叹这奴儿的确心思细腻,索性闭起双眼,听着魏留仙的呼唤,支起双腿,将性器在宁生手中挺动摩擦。

他从前被人侍奉时,亦曾将自己想象成与魏留仙交媾之人,却从未有过这等逼真体验。同魏留仙亲吻许久后,梁穹颤抖再次喷射出来。

宁生又弄了十余下,待魏留仙受不住了,便将硬物抽离。淫水从泛红的阴穴中流出,滴在梁穹腹上,与他的精液合在一处。

魏留仙已尽失力气,宁生用软布将她擦拭干净,而后又要帮梁穹清理。梁穹拦道:“你歇着吧,我自己来。”

那些使奴和梁穹同床时,纵然不敢与庶卿相争,亦不曾做出这等甘心代替之事。这回魏留仙体验大好,不仅重赏宁生,还将明庚昔日住过的院落赐予他,时时让他伺候床笫。

他的懂事也被梁穹看中,逐渐被他固定为代房对象。宁生虽初来乍到,地位却如日中天,众人皆知幕后梁穹功不可没。

宁生亦知晓背靠大树好乘凉的道理,自觉当好梁穹的影子,不曾逾矩,故而恩赏绵延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