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m?那还给她解药干嘛?逗她玩呢。

唐柠满腹狐疑的揣测着白洛真正的意图,但她并不知晓,其实白洛一点都没有自相矛盾,只是由于她意识模糊,巧合的把和林静的欢爱经历叠加到了白洛身上,才显得他别有用心。

“这么怕我做什么?我有那么可怕吗?”

白洛解下了西装外套,俯身摩挲着唐柠的脸颊,嘴唇似有若无的贴在她脖颈上,呼出的温热气息不停抚过,带起阵阵痒意,痒到了唐柠心里。

催情药的效应还在,只需轻轻撩拨,蜜液便已经源源不断的涌出了花穴。

唐柠睫毛微颤,心底当然还是怕的,但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她不禁夹紧了腿。

白洛开始脱衬衫,他的皮肤很白,该有的肌肉却是一分不少,线条分明的人鱼线斜斜的滑下去,诱惑十足。

“可以吗?”他问道。

唐柠迟疑,注视着他湛蓝的眼眸,藏在被窝里的手缓缓挪动,毛绒绒的蛛丝冒出来些。

一切准备就绪后,她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局面,正面拒绝就是蠢,先答应下来再徐徐图之,方是真谛。要知道,哪怕狡诈如肖博扬,最后都栽在了她留的后手上面。

白洛得到同意,亲吻立刻落下,辗转在脖颈之间,然后慢慢下移。

夹在两人中间的被子被一点点的扯落,露出半边椒乳,亲吻也已经蔓延到了锁骨。

唐柠终于把手伸了出来,假作要去拥抱他,就在那些蛛丝要倾巢出动的时刻,白洛忽然扣住了她的手,十指交缠在一起,蛛丝瞬间被压制了回去。

“果然不能给你太高的期望。”他抬头微笑,像是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么出。

唐柠一惊,想再调动能力,但那些蛛丝却跟消失了一般,怎么都使不来了。

“你给我用了什么?”

“没用什么,蜘蛛的感知力可是很敏锐的。”白洛意有所指的回道。

那魔蛛生前就怕他怕的要死,一感知到他的气息就会疯窜逃跑,现在虽然已经蛰伏到了唐柠身体里面,但那与生俱来的惧怕却是一点没少。

“……”

唐柠手脚发凉,感觉自己对白洛实力的预估错的很彻底,他居然不费吹灰之力就彻底压制住了自己的能力,那他本身该是多么恐怖的存在!

“乖一点,我不会伤害你的。”

揭了唐柠的后手,白洛没再克制,一把扯开被子,覆在她身上握住了她浑圆的椒乳,将有些红肿的乳头含进了嘴里。

“嗯……”唐柠忍不住嘤咛,她的乳头很敏感,酥酥麻麻的感觉顿时漫了上来,身下湿意更甚。

白洛伸手探进了蜜穴,揉着阴蒂插在里面捣弄起来,带出大波大波淫液,水声十分明显。

“啊…啊……唔…”

唐柠眯着眼呻吟起来,不停扭动腰肢,却怎么都摆脱不了那灵活抽插的手指。阴蒂被来来回回的揉捏着,强烈的快感冲上大脑,刷洗着脑海里的一切,唐柠浑身都开始发颤,眼神也越来越散。

到达高潮的那一刻,她忽然身体紧绷着一弹,持续两三秒后才脱力的跌回床上,瘫软如泥,胸脯剧烈起伏着,湿漉漉的身下轻微抽搐。

白洛见他想要的效果已成,便把手指从蜜穴里抽了出来,黏稠透明的淫液打湿了他整个手掌,随着晃动不断滴落下来。唐柠还停留在高潮的余韵当中,头脑放空的注视着他,都快忘了自己身在何方。

“是不是舒服点了。”白洛边问着,边分开她软软的双腿,搁在自己大腿上。接着,他解下了裤子,勃起的阴茎瞬间弹跳出来。

他性器颜色偏浅,形状很美好,大小却极为可观。

唐柠刚回过神来,看清楚尺寸后,感觉自己对白洛的美少年滤镜碎了一地。这么大!不行不行,会被玩坏的,会被捅死的。

她下意识的朝后挪动,白洛立刻按住了她的细腰,再次拖向自己。

硕大的龟头蹭了蹭硬硬的花珠,然后抵在穴口,缓缓顶开花唇闯了进去,湿热的甬道里,层层叠叠的皱襞被毫无保留的撑开,不留一丝空隙。

“嗯啊…太大了……”唐柠蹙眉,涨得有些难受,忍不住咬唇低吟。

白洛也忍的很不容易,她的小穴又窄又紧,肉壁刚一被撑开就紧紧包裹吸附上来,绞紧肉棒不肯放行。

好不容易推进去一半,白洛停下动作呼出口浊气,把唐柠的腿分得更开一些,直接就着现在的深度浅浅抽插起来。

交合处响起了黏腻的水声,唐柠随着他的撞击晃动,白嫩的绵乳有规律的打着圈,喉咙里发出些娇软的呜呜声。

白洛先这样让她适应了一会,接着便用力冲撞起来,肉棒一下比一下深入,龟头棱角不断刮弄着肉壁,直至紧紧压在子宫口上。

“好深……出去点…”唐柠朦胧着泪眼小声抗议道。

宫口未开,根本吞不进肉棒,她被压的很不舒服,小腹又酸又涨。

白洛退出去些,还不等唐柠神情舒展,又强悍的撞了回去,撞得她淫液四溅,小腹一颤。

“啊…”

唐柠短促一叫,声音还没彻底发出,就被白洛俯身撷住了嘴唇。

唇舌交缠间,抽插的动作猛的加快,每一下都毫不客气的撞在宫口上,似要在最短的时间把她宫口撬开来。

“呜……呜…”

呻吟都被堵在喉咙里,就连揪紧床单都无法缓解身下传来的一波波快感,唐柠受不住的抱住了白洛,指甲在他背上留下几道红痕。

随着肉棒又一次深深的顶入,唐柠微张着嘴,直接被送上了高潮。

皱襞痉挛着把肉棒夹了个死紧,大股淫液泼洒在龟头上,白洛浑身一抖,猝不及防的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一波接一波的冲刷在肉壁上,量很多,几乎灌满了甬道,肉棒刚一拔出去,一滩浓白就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