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静摸清楚她的渴求,没再浪费时间,坐起身来就开始解皮带。

裤子一脱,蓄势待发的欲望立刻冲出禁锢,炙热、狰狞、青筋分明,柱身微翘挺立着,马眼翕合出少许黏液。

此刻,衣物全部堆到了地上,床上的两人正一丝不挂的坦诚相待。

“好难受……痒…操我……用力操我好不好。”唐柠哼唧着攀附在林静身上,不断用椒乳厮磨他硬实的胸膛,像是只身娇体软的美女蛇。

林静被撩的额角青筋暴起,紧绷着理智的弦,才忍住没把她推倒,直接一插到底。他怕那样冲撞起来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像上次一样让她受伤。

所以林静半搂着唐柠调整了一下两人的姿势,干脆让她跪坐到自己腿上,然后再托起她的臀部,自下而上的把肉棒一点点的抽送进嫩穴。

唐柠勾着林静的脖子,感受到身体的空虚被渐渐填满,紧蹙的眉头不由舒展开来,无意识的挺起胸脯摆动腰肢,红唇微张着发出软软的呻吟。

“嗯……好大…好舒服…啊……”

又湿又窄的小穴被彻底撑了开来,皱襞不甘示弱的包裹住肉棒,像是有千百张小嘴在吸吮,温热的淫液一小股接一小股的浇灌在龟头上,爽的林静忍不住发出了气声。

当龟头终于抵上宫口时,阴茎还有一小截没能插进去,林静继续往上顶了顶,连撞了好几下宫口,撞得唐柠小腹发酸,

“…好酸……别顶…嗯…”

唐柠抬腰逃避他的深入,同时却又很主动的扶住了林静的肩膀,上下晃动着摇摆臀部,吐出一部分肉棒后又迅速坐下,嫩穴再度把肉棒重新吞吃进去。

林静的龟头微翘,再加上两人用的又是这种面对面的姿势,龟头棱角几乎每一下都能准确无误的顶到G点,引得唐柠浑身一颤,淫液更是潺潺,把床单都打湿了一大片。

因为药性的加持,小穴比往常更为敏感,哪怕唐柠这样按着自己的频率缓慢吞吐着,宫口还是没一会就被撞得微张开来。

林静感受到宫口的软肉开始疯狂吮吸铃口,立刻伸手接过了主动权,直接扣住唐柠的细腰不断向上撞击,撞得她身体一颠一颠,硬硬的乳尖时不时的蹭过他胸肌。

“慢点…慢…点……啊……”

唐柠低喘着讨饶,但林静又怎么可能慢的下来,她这般娇弱的呻吟,宛如交欢中的催情剂,让人血脉偾张的同时,更觉得要加快速度,好肏得她啜泣起来。

“啪啪啪”的抽插声愈发密集,酣战中的两人身上都透着汗水,唐柠爽到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些无意义的咿咿呀呀。

微微张开的宫口被肉棒一下下的有力顶撞着,龟头的棱角更是变换着角度的研磨着宫口的软肉,一重叠一重的酸胀感顺着尾椎爬了上去,并着嫩穴被抽插的快感,带给唐柠无与伦比的双重刺激。

当林静终于一鼓作气的撬开宫口,把肉棒整个的插进来时,唐柠也终于冲上了高潮。

她绷紧身体颤抖起来,脑海里一片空白,手臂也脱力般的从林静肩头滑落下来,要不是林静正握着她的腰,她可能下一秒就会栽倒在床上。

穴肉疯狂痉挛着绞紧了深埋其中的欲望,正常情况下,林静这时应该停下动作,等唐柠缓过这阵高潮了再动。但他不清楚她吃下的药药性如何,究竟要高潮多少次才能把欲望缓下来,所以他并没有给她缓冲的时间,把她拥到怀里后又再次在小穴里驰骋起来。

第一次高潮尚未平复,汹涌澎湃的快感又叠加上来,唐柠几乎是尖叫着迎来了第二波更为激烈的高潮。

“啊……又要到了……到了…啊!”

……

“不行了……我不行了……慢点啊…”

林静这一轮做的格外的持久,几乎每次高潮都不给任何缓冲的时间,导致高潮接二连三频繁到来。

等到他终于结束酣战,用精液填满唐柠子宫时,唐柠早已眼神涣散,完全脱力的倒在他怀里,腰间被握紧的地方甚至已经出现青紫的掐痕。

她身体很累,但是欲望却没有平息,所以林静很快就把她压到床上开始了第二轮。

……

林静:我和唐柠没有未来了

胖鱼:怎么可能(????д???),放心,一切有老母亲

预告一下,下章小白吃肉啦(?ˊ????)???

截胡与顶锅间的二三事唐柠迷迷糊糊的睡着,手臂上突然传来一阵刺痛感,她吃痛的睁开眼,就看到白洛正坐在床边,捉着她的手腕给她打针。

她下意识的想往后缩,白洛一把按住了她的手,安慰道:“忍忍,这是解药,痛过去就好了。”

“解药?”唐柠嗓音低哑的反问了一句,这才慢慢想起之前发生了什么。

她似乎是被人下药了,去卫生间洗脸的时候直接腿软跌倒在地,有个不怀好意的男的闯进去想对她动手动脚,被她踹出去后,白洛及时出现教训了那个男人,然后就把她从厕所抱走了,然后她就失去了意识。

那失去意识后又发生了什么?

唐柠心底冒出疑惑,感觉自己漏掉了最关键的事情,她赶忙努力回忆,奈何都是些零碎片段。

湿热、暧昧、侵占,喘息与呻吟交织,意乱情迷中抵死纠缠……

操!她和别人睡了!

谁?白洛?

唐柠几乎毫不怀疑的就断定了刚才与自己欢爱的人就是白洛,她失去意识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是他,恢复意识后见到的第一个人也是他,总不可能中途还有其他人乱入吧。

白洛帮她打完针,起身端起床头柜上温热的白开水递过去,但见唐柠正手忙脚乱的把那几只从伤口上冒出来的血蜘蛛按回去,不禁一哂。

接着,他又移开了视线,装作没看到似的把水杯凑到了她唇边,关心道:“喉咙哑了,润润嗓子。”

唐柠轻咳几声,没去接水杯,也没有张嘴喝水。她对白洛持严重怀疑态度,既然有解药,为什么要先按着她做上几轮,到现在才把药打给她,这不就是典型的乘人之危么。

“这水没毒,我也没下药。”

白洛无奈,先自己喝了一口,确保水没问题,才重新把水杯递过去。他就不明白了,区区一件误伤的小事,怎么就让唐柠这么提防他了,

唐柠勉强相信的接过水杯,喝上几口后,立刻问出了自己的问题:“你既然有解药,为什么刚才不用。”

她不是一个不辨是非之人,相反,正是因为她太过明辨是非,才会对白洛如此纠结,但凡她迷糊点,直接一刀切的否定掉白洛,都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