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什么姿势都会用……”江棠强调着,“他技术唔……很、很好……”

“我们真的很恩爱,你还满意吗……唔嗯……”

“非常满……”男人抽插的动作忽地一顿,江棠不知何时起,手指摸上了他的胸口。

那处,被江棠咬得鲜血淋漓、留下深刻印记的部位。

江棠不敢相信地摸了好几次,即使是在黑暗中,他也能脑补出黑衣男胸口处咬痕的形状。

是凸起的牙痕,组成了不太规则的爱心。

他分手前一晚在娄鹤胸口咬出来的。

江棠气得发抖:“娄鹤,耍我很好玩吗?”

故意穿成这样,藏在这里堵他?就为了吓他、肏他一顿?

“你在报复我?”

被发现后,娄鹤也没有道歉。

男人摇摇头:“我不想耍你,也不是在报复你,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如果你和我分手了,我就会这样发疯。”

“所以你就跟踪我?”

“不是跟踪,我知道你今天回来参加比赛。我很想你棠棠,但是我又有点恨你。”娄鹤将人重重摁在墙上,“我说过的,你想做什么都可以,除了分手。我刚刚说的那些话,也不全是骗你,我从小时候让你穿裙子的时候,就很想把你关在家里,但那个时候不行。你的家里人找上我了,我当时实在是太不会伪装了,他们轻易地发现了我的企图。他们把你藏了这么多年,你又主动找上我了……”

江棠被他一番话吓得小脸惨败:骗、骗人的吧……这家伙以前都是装的……什么把自己缩在卧室里不准他出去。

“当然,我会忍着不去做那些坏事。”娄鹤用力地掐住少年纤瘦的雪腰,“我刚刚可以不让你发现的,但是你一直说我是你的男朋友,还夸我技术好,我就不想让你和‘别人’做爱了,哪怕这个‘别人’是我办得。所以,江棠,既然都承认这些了,为什么要那么无情地和我分手?”

“唔……轻、轻一点……腰要被你掐断了……”江棠可怜兮兮地挣动起来,屁股也好疼……

他一时间接受到了太多信息,脑子都要打结了。

发现是娄鹤后,他其实没那么抗拒慌张了,但现在最终的问题却是

他刚刚在娄鹤的逼迫下,说了什么啊都?

有些是编的,有些是真心的。

娄鹤听到自己唱的歌了,还知道自己夸他了……他甚至还承认了两个人的关系。

“回答我,为什么想好聚好散?这世上可从来没什么好聚好散。”

“谁、谁说的……你放开我,我们谈谈……”

“不放。你都允许我留在你家了,那条短信我就装作没收到,你把我从黑名单里放出来。”

江棠被这人蛮不讲理地顶肏撞得说不出话来,这混蛋是铁了心不想听他好好说完,江棠刚开口说了几个字,那根粗涨虬结的茎身又左右摇摆着,在细腻穴腔中凶猛撞击,两侧的殷红骚粒被暴凸青筋来回剐碾肏干,嫩点又酸又痒,几乎被磨出了淫性。

龟头狂顶,每次都没入那片湿黏娇腻的嫩缝口,濡湿宫口滋滋地响起水声,又在格外粗暴地碾磨下,逐渐绽开一道猩红娇气的嫩缝。可怖伞冠毫不留情地一撞!趁着嫩缝半开之际,直直侵犯如柔腻滑软的宫腔中。

四周的水嫩腔肉在被龟头捣插了数百下后,一下子变得服帖起来,淫荡的宫腔不断瑟缩着,软软地缠裹上男人的性器,细细吮含起来。

江棠又开始喊疼,娄鹤便就着鸡巴插入的姿势,将人彻底抱了起来。 他不再是靠着墙壁,而是被人用把尿的姿势抱着挂在了身上……

肉棒放肆侵入,柔软的臀肉不断被男人握住往两侧掰开,江棠本能地颤了几下小腿,往前一踢,一下子踩在了墙上!

唔,刚刚踢得好大声……墙壁上会不会留下他的脚印?江棠胡思乱想起来:会有人联想到是他在这里做爱吗……?

“娄鹤……你放我下来……我们找个地方聊一聊,而且过一会颁奖我不在怎么办……”江棠委屈道,“你不能让我的奖杯作废。”

娄鹤切齿道:“把你放下来?然后你再放个狠话,叫我永远别想找到你是不是?”男人自嘲起来,“不对,你把我的电话和社交方式全部拉黑了,只要让你两腿着地,就能跑得没影。”

男人一时间肏得更凶,龟头一遍遍贯穿着娇嫩宫口,小半截性器都埋进了少年体内最为柔软的蜜处,那处盈满着热液的巢穴湿润得惊人,冠头在里面胡乱顶撞一阵,就撞出了大片湿黏的白沫。细密泡沫在脂红腔道中不断炸开、破碎,很快又被制造出更多、更密的黏沫。

心跳声随着这阵疯狂的顶肏逐渐加快,一抹酸意顺着腿根处蔓延开来,紧接着这些痒意顺着他的血液不断流窜,逼得他的肉棒也跟着昂扬起来。

江棠愈发慌张:留下脚印就算了……要是在不小心射出精液,留下证据……

“娄鹤!”

“刚刚还是我亲爱的男朋友,现在就是连名带姓的娄鹤?”

江棠气结:“刚刚是你装变态,我怕被灭口我才胡说的。分手短信发给你了,你看不见吗?”

娄鹤理所当然地否认:“看不见,黑灯瞎火的我瞎。我现在只能感受到你,只能听见你说你男朋友叫娄鹤,你们感情很好,你还告诉我你们做爱的时候什么姿势都玩遍了,还问我满意不满意……”

男人操着他的时候,还色情地抚摸着他屁股上被咬出的那块印子。炽热而黏腻的触感,江棠克制不住地震颤起来,他下意识夹紧双腿,嫩屄也跟着绞紧,将男人的龟头紧紧吸在自己的宫腔中……

软肉全然被狰狞鸡巴嵌入的时候,一阵快感直逼天灵盖,江棠眼泪横流地夹住了男人的肉屌,被撑得鼓起的屄口和两瓣外翻的潮红唇肉齐齐痉挛起来,倏地一股蜜液从发热的宫腔中涌出,淅淅沥沥地淌落在潮黏的骚穴口。

痉挛中,江棠听到一声刺啦的声响。

他这件花里胡哨的衣服直接被勾破了。

“叮铃铃”

“喂?”

“娄鹤,你他妈的人在哪儿呢?这么久了,还没哄好人?把人送过来领奖!”

娄鹤:“……马上。”黑灯瞎火的,一不小心就开了个免提,对面很吵,贺映寒似乎还没发现他开了免提。

“别催。”

贺映寒听出娄鹤语气的不对劲,幸灾乐祸起来:“没成功?活该你小子。”他忍不住炫耀起经验来,“有什么问题是上个床解决不了的?回去干一炮把话聊开神清气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