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上前两步,摸了摸面前的架子鼓:“你这鼓,好像挺值钱的?”
江棠:芜湖……穷学生人设不保了。
“啊哈,是……是啊……是人家送的。”
“谁送的?”
江棠急中生智:“哥哥送的。”
“哥哥?”娄鹤眸色渐深,“哪个哥哥啊?”
江棠‘啊呀’一声:“说了娄哥也不认识啦,就是以前认得一个好哥哥而已,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娄哥不会吃醋的对吧?”
娄鹤深吸一口气:“当然,我最相信棠棠了。”
好嫉妒,但是要保持冷静。
娄鹤酝酿一番;“我以后一定会加倍努力,肯定会给棠棠买你所有喜欢的乐器。”
江棠:yue了,闭嘴。
“小棠弟弟”
江棠一听这声音,急忙拉着娄鹤往反方向跑。
娄鹤故意扯住他:“怎么了?有人在叫你呢棠棠。”
“娄哥!我说的哥哥另有其人,这个是个怪人,一见面就对我不怀好意,我好害怕啊……娄哥快带我离开吧……”
贺映寒和江柏一起来的时候,两人已经不见了,贺映寒耸耸肩:“弟弟可能去别的地方玩了,我这有意思的东西还是不少的。哎呀,我说江柏啊,弟弟又不是小孩子了,在自家地盘能出什么事儿啊?”
江柏眼神一凛:“自家?”
“嘿,我和你俩,谁跟谁啊。我们大学可还睡过一张床呢。”
江柏被他时不时地贴近弄得很不自在,他轻轻拂开贺映寒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别老跟我动手动脚的,都是当老总的人了,能不能注意点儿形象。还有,那次是因为你自己脑残,把自己的被子淋湿了,你一直厚脸皮地缠着我,我才答应让你一起睡的……”
“是是是,我下次一定注意。”
江柏:“前面还有一间房?”
贺映寒顺势看了眼:“那是我接待室,里面有个合作人在休息,我们就不去打扰了吧。”
“你就把合作人一个人丢那?”
贺映寒摆摆手:“没事,熟人。”他低头看看腕表,“都饭点了,走,我先带你去吃饭。”
贺映寒嘴里的熟人毫无客气地把人家弟弟拐了,还骗进了待客室里。
娄鹤:“这儿好像没人,我们躲会?”
江棠绷着脸:“你干嘛捏我屁股……”
“等会,你不会是想在这里……?”江棠瞪圆眼,“这是在别人的公司里啊!”
娄鹤无辜道:“你躲了我好些天了,难道就一点都不想我的身体吗?还有,我刚刚锁门了,外面也挂上了牌子。就算有不长眼的进来,他们看见牌子也会离开的。”
再说了……他每次和贺映寒碰面都是在这间屋子里,四舍五入也算是他自己的地盘了,就窗边的几盆花还是他搞来的呢。
娄鹤:“我为你吃素好多天了,都这么久了,能让我吃口肉了吗?”他暗示性地将手指搭在自己的鸡巴上。
江棠婉拒:“我最近都要嗯……就是那个比赛你知道吧?所以我的嗓子比较重要……”
男人点点头:“也是,刚好我不参加,那我帮你舔。”
“不是,等会……”
娄鹤扒掉他裤子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一瞬间的功夫,江棠的下半身就光溜溜的,凉风顺着臀瓣一路网上钻,两瓣软弹臀肉直抖,荡出一阵雪浪来。
男人抓紧机会揉捏了数下,又半跪在地上帮人含起了鸡巴。
娄鹤这次示好的意思更加明显,男人甚至抓着江棠的手放在自己头发上,哪怕江棠再怎么告诫自己:我才不是那种只顾着自己爽的渣男。却还是忍不住将皙白纤长的手指穿插进男人发丝间,不断抓揉拉扯起来。
娄鹤像是被他全盘掌控了,对方半跪给他口交的姿势让江棠误以为他的小计谋已经成功了。
现在的渣男好像……好像有点喜欢他了?
哪怕是这种时候,江棠也得承认这人的皮囊太有欺诈性,他才一个愣神呢,娄鹤就故意掀起眼皮,跟带着小勾子似的瞥了他一眼。
呵,男狐狸精,别以为这样就能反向诱捕他!绝不可能!
少年压低声音,故意威胁道:“动作快点,注意别用牙齿磕到我。这次可是你主动要给我含的,要是被人发现了……”
娄鹤含糊道:“嗯哼?”
江棠:糟糕,一时暴露真实想法了,他总在崩人设的边缘。
“我是说,你现在还没答应我的追求呢,要是被人发现你觉得没面子了,以后直接把我踹开怎么办?”
娄鹤心下发笑:到底是谁踹谁啊?从始至终都是他在伺候这位小祖宗。
舌头缓慢伸出,又沿着少年笔直青嫩的性器舔了一周,娄鹤忽地张开口,猛地将这枚龟头全部含进去……
鸡巴一下子撞进了温热口腔中,叫江棠舒服得直哼哼。
坏男人虽然总是嘴花花,但是嘴巴里面还是很温暖的……
几下吞咽中,江棠就被刺激出了反应,他本能地往前挺耸起来,他的鸡巴虽然不如娄鹤的惊人可怖,可这样一直往内顶肏,也能顶到娄鹤的喉间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