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嘴上说着他不在意的娄鹤,在公司强呆了一会后,忍不住找了个借口提前走了。
任岐:呵呵。
韩哲:啊……这就是爱情啊,绿色都挡不住的爱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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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鹤没想到自己竟然先于江棠到家,胸口忽地涌上一股酸楚滞涩感。
这股别扭在他见到满脸兴奋的少年后,更是达到了波峰:“你去哪儿了?”
江棠一愣,他看了看手机:“这么早,你不应该在上班吗?”
娄鹤目光黏腻,像是要把他剥光似的,江棠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娄哥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我听我同事说,你接了个电话,似乎被人威胁了?我有些担心你,请假提前回来了。”
江棠面露不解:“威胁我?你同事认错人了吧?”
娄鹤:“没有吧,说的就是你,说你还被逼着叫人情哥哥了。”
江棠的嘴巴慢慢张成一个‘O’型:哪门子情哥哥啊?!芜湖,说的不会是他亲哥吧?
少年刚准备解释,忽地扫到男人阴沉得能滴水的脸,解释的话到了嘴边拐了个弯又收回去了:“哪有什么情哥哥嘛,我明明只喜欢娄鹤哥哥一个呀~”
哼,差点被渣男套话了!必要时候他还是得表现出一点自己的魅力,好让渣男知道,正在追求他的人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你在钓着我,我一转头也有备胎呢。
果然,他刚说完这句话后,娄鹤的脸色又冷了几分:“是吗,那你怎么比我回来得晚?路上偶遇那位哥哥了?”
江棠学着娄鹤之前的语气,故意拉长音调:“怎么会呢,冤枉啊娄哥我明明是顺便打了个工,我给你准备了礼物呢。”
少年拿出一只皱巴巴的千纸鹤;“呃……出了点小问题,它回来前是好好的。”
“这就是你的礼物?”
江棠强调:“是我亲手给娄哥折的,我还在里面写了话呢。不过现在不能拆。”
少年在胸口冲着娄鹤比了个心:“现在就把我的心意拆出来不好,就让我对娄哥的爱在漫长时间中继续积攒下去吧!”
娄鹤突然拽着江棠就往自己的房间走。
“干、干什么啊娄哥……”
男人微微侧头:“不是要送我礼物吗?我刚好有点需要,帮帮我,嗯?”
“帮、帮你……”少年咽咽口水,音调一颤,“帮什么,帮……帮哪里啊……”
一阵天旋地转,江棠猛地被人掀翻在床上,娄鹤的被套是纯黑的,江棠一身雪白皮肉被那些浓黑色一衬,愈发诱人起来。
娄鹤熟练地开始脱江棠的裤子。
“等、等会娄哥……”
“嗯?”
江棠梗着脖子,拼死想要再挽救一下自己的节操:“半月之期还没到!”
娄鹤闷笑起来:“哦……我知道。”
“那娄哥你现在不能唔……”江棠兀地绷紧腿根,几根温热的手指忽地碾上他腿间的几处软肉,江棠一抖,嗓音更颤了几分。一双水润无比的眼眸可怜兮兮地盯着娄鹤,“你干嘛啊……”
娄鹤:“半月之期没到,所以现在还是我来伺候你。”
男人突然对着他笑了几下,江棠一时间被渣男美色所惑,忘记了挣扎。
娄鹤便趁机捏住两片纤长软嫩的唇肉来回搓揉了会,苏爽电流顺着指腹摩挲的地方疯狂流窜,花肉一颤一缩,忽地慢慢肿胀起来,一朵娇湿敏感的嫩蕊自少年的腿心逐渐绽开
“滴答、滴答”,晶莹剔透的水液顺着细腻红褶一点点淌落,娄鹤手指一动,抹下一溜儿黏液。
江棠被突然加重的力道捏得双腿打颤,双腿下意识绞紧,却被男人用另一只手强硬摁住腿根:“别动。”
“呜……有点酸……别、别揉了……”
娄鹤应了声好,而后江棠感觉到一处柔软又温热的东西贴在了自己的腿间,几声“咕啾咕啾”声后,娇嫩屄缝中登时升起一股酸涩麻痹感:娄鹤……怎么在舔了……
江棠想拒绝,但男人吸得认真,火热长舌顺着水润的嫩缝来回滑动着,饱满肥厚的唇肉被舌尖一点点顶开,转瞬间花唇内侧的细腻娇肉也被男人的舌头放肆地舔舐了一遍。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汹涌欲潮一下子将江棠推至欲潮峰顶,少年舌尖抵着牙齿,有些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都是渣男的套路……快拒绝他啊……
可他一开口,就是一连串比蜜糖还要黏稠甜腻的诱人喘息。鼻息绵长灼热,就连吐息都是掺着春潮的。
娄鹤直接用实际行动表明,他确实不在舔了,男人直接上口开舔。舌尖用力碾压着嫩肉,忽地快速一滑,江棠猛地一抖,被娄鹤故意咬住阴蒂的瞬间,整个人都像是控制住了。
“嗯、嗯啊……”
被掐肿的嫩蒂又落入了男人温热的口腔中,舌头漉湿,还沾着不少从少年嫩屄中溢出的逼汁,娄鹤的一阵快速嘬吮,吸得那粒骚豆子瞬间膨胀了一圈,蒂头逐渐涨圆,一圈粉白嫩肉逐渐沁出大片浓艶熟红。表面的软褶尽数撑开,一枚圆滚肥涨的红蕊翘立在花唇顶端,被娄鹤恶劣吐出又含入,几番吞吐间,更是吸出盈盈水色,硬籽在牙尖的试探顶戳下愈发胀硬,江棠急急地喘息几声,细白手指在身侧乱抓,捏皱了一团床单。
“噗兹、噗兹”
腿间绯红鲍穴猛地开绽,分泌出一大股潮热新鲜的蜜液!少年又扭又哭,那颗红蒂依旧被男人牢牢地用牙齿叼着细细碾磨,阴蒂又酸又涩,止不住疯狂痉挛起来。短短功夫,竟是直接高潮了!
娄鹤还在专心研究着少年身上的敏感点,没想到自己刚舔了几口,江棠就喷了一波又一波的淫汁,男人愣了会,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还要不要继续了。
身下的少年哭得满脸通红,饱满湿润的大腿肉正抖个不停,一团白腻软肉往他脸上一蹭,软嫩濡湿,像是一团刚刚落下的雪。
江棠觉得自己享乐的心态太过没骨气,艰难地绞紧腿,又努力蹬开男人:“可以了……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