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多少人说过?”江棠逼问起来。

娄鹤无辜地扯下一点领口:“上次被你在脖子上抓了几下,被他们看见了,你知道的,公司里嘛,有什么事半天给你全传开了。不过,棠棠是不高兴了?”男人叹了口气,“我以为你知道我们在其他人眼里是绑定关系的话,会很喜欢呢。”

江棠努力微笑:“当然喜欢呀……只是一想到会有那么多人讨论娄哥,我就有些吃醋了。不说了,娄哥的工位在哪儿啊,带我去看看呗?这保温桶的效果挺好的,现在喝汤应该正好。”

他就不信了,娄鹤还能专门给自己造个员工座位了?

果然下一瞬,娄鹤脚步迟疑,表情格外纠结起来:“我没有自己的工位,我在这里混的不怎么好。平时工作都是干些杂活,分配到什么任务就去其他人附近呆着干活。”

“棠棠……你知道这些后,会不会觉得我很丢人啊?我好像和你心目中多金有才有能力的形象毫不符合。”

江棠气愤打断他:“娄哥你说什么呢!我是那种有内涵的人吗?我就是爱你的脸你的身材,和你独一无二、他人无法媲美的人格魅力啊!”

这么厚脸皮又狗的渣男,可是世间少见呢。

娄鹤若有所思,摸摸自己的脸,而后忍痛道:“没想到棠棠这么爱我的脸,今天下班后我会斥巨资买盒面膜,每周敷一敷的。”

娄鹤最终还是把人带到了任岐的办公室,韩哲那人太不按套路出牌了,娄鹤刚刚丢了个大脸,现在并不想遇见这位坑货。

江棠看了眼办公室,惊叹道:“这就是你现在帮忙的同事吗?他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娄鹤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也就一般吧。”

他直接让江棠坐在沙发上,旁边还窝了猫,见到有人来了,懒洋洋地动了动,见是熟悉的娄鹤,敏捷一跳,钻进娄鹤怀里。

娄鹤:“我平时的工作还包括帮这位上司养养猫。”

大热天的出门一趟,不仅没抓到渣男的小辫子,还让渣男喝了大厨炖的汤,江棠气得想咬人。

娄鹤美滋滋地炫了好几口,颇为感动:“没想到棠棠的手艺这么好,要不是我有原则,肯定现在就和你确定关系了。”

江棠皱着眉,有些心梗:“娄哥什么意思呀,我以为我们互冲了那么多次,早就已经……那你刚刚还和他们那么说!”

娄鹤开始了‘渣男’发言:“早晚会是一对,提前说明了,那不是省得以后麻烦了,你说呢棠棠?”

呵,果然是成熟的渣男发言啊。

“棠棠要做什么?”娄鹤忽地跟个神经病似的,把自己的衣服拢了拢,他看看门口,又压低声音道,“我知道你喜欢我的脸和身体,可能我刚刚喝了点儿热汤脸红了更帅了,但棠棠啊,这里毕竟是公司啊……要是你一个忍不住在我身上留下点痕迹,终究是影响不太好的……”

江棠表情变了好几轮,诧异和气愤在他眼底来回交织:我去你个臭皮球啊死渣男,娄鹤的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黄色废料啊?还往后躲?搞得跟他江棠饥不择食一样。

娄鹤又悄悄挪开一些,电光石火中,江棠觉得自己捕捉到了一点线索:是了,是个渣男都怕暴露出自己身上的痕迹吧……毕竟那些指痕、掐痕、咬痕,可不就是他不贞不洁的印记?哪有渣男带着一身痕迹还能毫无顾忌地去骗下一个单纯小男生的?哈哈哈哈,渣男,已经被他彻底看穿了!

江棠舔着牙尖,就要往娄鹤身上扑。

刚吃完瓜和饭回来的任岐进门就是一个暴击,他退后两步,看了看门口的牌子:“是我办公室没错啊……”

娄鹤他娘的要上演办公室play为什么不去自己的总裁办公室啊!怎么?在他人的地盘更刺激吗?!

任岐被迎面而来的一口大瓜噎得满脸通红:“打扰了,我走错办公室了。”

但他没忍住偷偷瞄了一眼,压在娄鹤身上的少年眼熟得很……草,不就是那天在gay吧遇见的吗?!合着娄鹤当初装得人五人六的,这些天竟嚯嚯漂亮美少年呢。任岐一时无语:他还是走吧,只有单身狗受伤的成就达成了。

江棠急忙从他身上起开,但渣男衬衣凌乱,狭长凤眼洇红,瞧着真的被他怎么了一样。

“不是……我刚刚就是……”

娄鹤用手指抵着他的嘴,轻轻摇头:“不用说,我都懂的,有时候我照镜子都有些把持不住。”

“你干什么!”娄鹤突然对他伸出了手……

温热的大掌摁住江棠的后颈,将少年不断压下来,他们的距离只剩下最后几公分,江棠甚至能数清楚娄鹤眨眼的频率。

娄鹤状似无奈:“罢了,都让人看见了,你想亲就亲吧。”

江棠:哈?

“唔、娄哥你做什么……呜啊……我不是要……唔!!”男人不容拒绝地把他摁在自己的颈肩,还主动解开了两粒扣子,“不用怜惜我,想咬两口都行,但是注意不要咬太深……”

江棠被紧紧压在男人身上,浓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嘴唇贴在娄鹤的脖子上蹭了好几口,他不断挣动,反而像是趁机非礼男人一样。

“你顶……呃嗯……顶到我了……”

娄鹤还恶人先告状;“你亲得这么凶,一下子把我亲硬了。”

少年的身段漂亮得紧,雪腰下陷,衬得两团饱满臀丘愈发挺翘,水球似的软肉来回晃颤,像是在引诱娄鹤。

江棠大概是对自己没什么太准确的定位,他一个又漂亮又乖的小男生,和自己肉贴肉不算,还非要这样来回扭动,是生怕自己不中招吗?娄鹤自认为不是个正人君子,对方的腰那么软,腿又那么嫩,不趁机顶两下实在对不起那根硬得发疼的阴茎。

“你是水做的吗?怎么突然流了这么多水?”

江棠突然被他打断思路,一下子忘了自己刚刚要说些什么:“你是石头做的吗,你怎么浑身都硬邦邦的……”少年满脸绯红,粉嫩的嘴唇肉嘟嘟的,那颗唇珠被他自己咬得水滋滋,像是沁着露水的漂亮樱果。

娄鹤往少年唇角啄了两口:“你来之前是不是也吃东西了,嘴角都忘擦了。”舌头一卷,又是顺着唇缝舔了一遍。

江棠慌慌张张,沉浸在被渣男亲了的场景中:他怎么能亲我呢,他怎么还趁着我发呆把舌头伸进去来呢?唔……好奇怪,可是接吻为什么会这么舒服……

他不断在心中唾弃自己。

但那根温热长舌实在是太厉害了,吸得他唇角发酸,口腔内的湿润软肉被恶劣地舔舐了个遍,就连舌根底部都因为娄鹤的肆意卷弄顶戳,吸得又酸又麻的,整只嘴巴都像是要失去知觉一般。娄鹤似乎格外喜欢那颗水润的唇珠,故意用唇瓣含住了用力抿几下,牙尖还屡次从上面轻轻浅浅地磨过去,江棠崩溃地呜呜了两声,腰和脑袋都被人摁得死死的

娄鹤只允许他接近,不肯放他离开。

“别、吸了呜……肿了……”

他舌头说话都不利索,被吸得久了,身上哪哪儿都不对劲,那根硬邦邦顶着他的鸡巴,更是把他的小腹都怼得一阵酸涩。灼热大掌顺着少年纤细的雪腰下滑,指尖又故意停在深陷濡湿的股勾缝中,娄鹤冲他轻轻眨眼:“你送的汤水太补了,帮帮我吧棠棠,不然一会我上班要丢人了。”

江棠才不想管他丢人不丢人呢,但现在一并被架上欲火烧灼的人不止娄鹤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