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洛好歹还有个人样不是,不可否认他那张脸也还挺好看的。

“我去做最后的准备。”活着的时候名为谢正的男人僵硬地笑了笑,用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方式摸着江小音的脸颊和脖子,“你倒是比你妈妈可爱多了。”

“你想做什么实验都行,但是别把人给我玩死。”谢正最后又和喻辰说了这么一句。

真糟糕,真是太糟糕了。

等谢正离开这个墓室之后,江小音靠在墙上已经开始考虑自己要不要直接自杀了事。

“想自杀吗?”喻辰坐在床边,把手放在她的脖子上,一点点滑进衣服里捏住了她圆润的胸部,“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多少,你想怎么自杀?”

奶子被男人包在手掌里揉捏,江小音一向敏感的身体很快就有了反应。

糟糕的反应。

她抬起胳膊抓住喻辰的手腕,看进他黑色的瞳孔里:“你到底想证明什么?证明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和那个人一样吗?实验?你又想得到什么样的答案呢?”

“你怎么......”

喻辰的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但他很快就猜到了江小音为什么会知道这些本该埋在过去的故事。

“是那个叫严文涛的刑警给你查到的?”他把手从江小音的衣服里拿出来,微凉的指尖顺着她的脖颈来到下巴处,“亲爱的,你是不是爱上我了,所以才会去查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你的脑子有坑吧。”江小音冷哼一声,用尽全力拍开喻辰的手。

虽然她还是没办法用范无咎教给她的方法联系到地府的男人,但这一会时间可能是药效散了一些,她也恢复了些力气。

在喻辰再次拉住她的时候,江小音深吸一口气猛得回头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摁在床上。

女人纤细的手指覆盖在自己脖子上,温热柔弱的毫无杀意。喻辰也没反抗,任她掐住自己:“我想证明什么你不是已经都清楚了吗?”他的眼睛暗得就像是深渊,看不见光的存在。

受害者总是会变成加害者。

比如喻辰的母亲,比如喻辰自己。

那个可怜的女人在还很年轻的时候遭遇了一场轮奸,人活着,在另外一种意义上却是已经死了。有些人生来坚强,有些人生来就脆弱,人类从严重创伤中复原的能力是和基因有一定关系的。

她被轮奸之后怀上了喻辰,生下了他,然后她开始把自己的怨恨和痛苦都发泄在那个小小的无辜的孩子身上。

说她不爱这个孩子吧。

家里人差点把她送进疯人院,之后又觉得她丢了脸就不再管她。无依无靠的女人靠着卖身挣钱养活喻辰,供养喻辰上学,把能挣到的不多的钱都用在了喻辰身上。

说她爱这个孩子吧。

她对他非打即骂,从来都没有给过他哪怕是一点点一点点的温柔。

这个女人后来死了,在警方的记录中是死于他杀,和嫖客因为价钱的原因产生了争执被失手推下楼摔死了。她那个还在上学的儿子被送去孤儿院,最后怎么样也没人清楚,甚至连他是死是活都没有人再过问过。

江小音做不到自大地告诉喻辰,如果换成她,她一定不会变得和他一样。她甚至觉得喻辰母亲的所作所为本身就是极度错误的。

但她没办法认同喻辰现在这种扭曲的心理:“我不清楚,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证明什么。”

第230章变态

江小音在收到严文涛传给自己的资料之后又查了不少资料。二十多年前的过去也算得上是年代久远了,但所幸她还是找到了一些藏在时间缝隙里的照片。

泛黄的老照片上,女人羞涩地笑着,很美。

在喻辰脸上,江小音可以隐隐约约看到她的影子。

“不知道吗?”喻辰勾着自己的薄唇,笑了起来,“等一会,等你被那些男人操到哭出来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那些男人?

喻辰充满恶意的话在江小音脑海里转了一圈,她这一次只怕是死也死得不会好看。

眼角的余光在撇到床边立着的大陶瓷罐子,江小音抬起手给了喻辰一个意料之外的巴掌:“你的痛苦和连你认识都不认识的我有什么关系,迁怒也要讲究基本法好吗?”

男人被她这一巴掌打得明显懵了。

既然都抽了一巴掌,连带着上一次和余洛一起的份,江小音又抬手在他的另外半张脸上抽了一巴掌。用尽全力,毫不手软那种。

被自己抽了两巴掌,喻辰反而看着她笑得更变态了:“我改主意了,在把你丢给那些男人之前,我要先操烂你的骚洞。”他说话的时候声音里带着莫名的兴奋。

“操,变态。”江小音被他话里和表情里的兴奋弄得浑身都不得劲。

她连忙松开喻辰的脖子,看准陶罐的位置滚下床把它推倒在地,摔得稀烂。身边全是锋利的瓷片,江小音也不管会不会疼,立马撑在瓷片上爬了起来。

她一边往后退,一边把手里那片略大的瓷片横在身前问道:“你不怕他们很快就会找到这里吗?”

“不会这么快的。”喻辰晃了晃脖子,一点点逼近毫无退路的江小音,“他们一时半会还找不到余洛,那个男人比你想象的还要能藏。更何况,他也不知道你现在在哪里。”

墓室的墙壁阴冷得让人发颤。

江小音靠在画满了这个墓室主人生前一切的壁画上,手里的瓷片上沾着她手心的血,心一横猛得就往自己的脖子上抹了过去。

浅青色的瓷片在脖子上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喻辰拉住江小音,用力掰开她攥得紧紧的左手,让那片瓷片跟着血一起掉落在地面上:“我怎么不记得你是这种贞洁烈妇?被曲瑾强奸的时候,被他们一起操的时候,你怎么没去死?”

“你长得没他们好看。”

这句话和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江小音对喻辰说过的如出一辙。

喻辰笑了一声,接着他把江小音摁在墙壁上,扣着她的手腕伸出舌头舔上她脖子上的血痕。

男人的唾液一接触到江小音的伤口,又蛰又疼的感觉就顺着她的脖子直往大脑里冲,疼得她抬脚就往喻辰的胯下踹了过去。可惜还没踹到,她的腿就被喻辰用膝盖压住,顺势还把它抵到她的小穴上。

把江小音脖子上的血全部吸进嘴里,喻辰在她不情不愿极度抗拒外加嫌弃的挣扎中,咬住她的嘴唇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