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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方君尧本想着快点处理完刑堂的事情能早些回去见师兄,可他刚到地方便感知到有人擅自闯入断崖禁制,便也顾不得什么只匆匆交代了两句就快速往回赶,生怕师兄遭遇不测。
可瞧瞧他看到了什么?
自家大师兄居然衣衫不整满脸通红的和归元宗那个贱人抱在一起,甚至连他回来都舍不得分开。
九方君尧气得都快晕过去了,脑子更是一涨一涨的疼,根本没有办法冷静下来思考。
还在努力挣脱腰间那双手的裴虎完全不知道小师弟已然是在心里将他编排成了趁着夫君不在家出轨外男的妻子,甚至来不及解释便见原本赖在他身上不肯下来的苏行晚‘嘭’的一声被丢到门外。
准确的来说,是直接被九方君尧扔下了悬崖。
他眼睛红得几乎要滴血,将碍事的混蛋弄走后也并未平静多少,整个人焦躁的来回踱步嘴里还喃喃念叨着,“成何体统!简直就是不知羞耻!那贱人居然敢强迫师兄当着我的面作出这等苟且之事,真该一剑削了他!”
九方君尧语无伦次的胡说一通,又见裴虎衣领大敞且一点过来哄他的意思都没有,更是像个被点燃的炸药桶一般,“难道师兄就没什么可解释的吗?”
师兄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告诉他刚才都是那个贱人对师兄动手动脚,为什么不告诉他是那贱人孟浪失礼硬是往师兄身上蹭,只要师兄开口他便可以当作没看见师兄对那贱人刻意接近的纵容,只捏死苏行晚就够了。
裴虎本就被苏行晚弄得头大,连小师弟毫无缘由的指摘都反应不过来,这会儿对方又要他解释。
他如何解释。
他连苏行晚到底想做什么都没弄清楚,又平白被小师弟骂了一通不知羞耻与人苟且,他才是该生气的那个人吧?
裴虎心里也来了火,可到底还是舍不得对小师弟冷脸,只能耐着性子安抚,“君尧,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苏行晚只是来赔罪而已。”
说实话,他甚至不明白自己有什么可解释的,毕竟从裴虎的视角看不过是苏行晚不小心摔倒他伸手扶了一下,只是对方不知为何突然抱住他罢了。
他全当九方君尧如今异常是像其幼年时瞧着他与旁人靠近吃了醋桶,并非有意,可就算是这样,对方不管不顾将其他宗门弟子直接扔下悬崖的行为多少还是有些不妥当。
裴虎习惯性站在大师兄的立场权衡利弊。
然而他的不赞同看在九方君尧眼里却变成了对苏行晚的维护,这简直就是火上浇油一般,让九方君尧心中的妒火几乎要化为实质,他深怕自己再待下去会忍不住对师兄做出一些不理智的行为,于是黑着脸转身走到屋外直直跳下悬崖,拉着正准备驱使法宝往上飞的苏行晚一顿狠揍。
直到将对方那张惯会装可怜惹人心软的漂亮脸蛋打成猪头,才算是勉强平息心中愤怒。
九方君尧倒是更想直接宰了这人,可对方毕竟是归元宗掌门的弟子,若仅仅是因为嫉妒杀了对方让玉虚宗名声受损,只怕师兄会生他的气。
他面无表情的将手中已然失去意识的纤细男子从半空中丢下,可惜这样的高度摔不死筑基期修士,不然说是失手或许能糊弄过去呢?
红发青年叹了口气,脸上满是嫉恨遗憾。
留在断崖上的裴虎拢了拢外袍,将被扯散的衣领理整齐,可直到他躺到床上准备休息时想起方才小师弟几近发疯的苛责质问都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等明日,再找小师弟好好聊一聊吧。
裴虎做好打算,可到底还是因为心里装了事情翻来覆去没能睡着,望着床柱上精致的雕花发呆了一整晚。
不过可惜,等到了第二天他却未能找到机会与小师弟交谈,等洗漱完走出房间后裴虎便瞧见了消失近两月的师尊,正站在悬崖边上似乎已经等了他好一会儿。
“师尊,您回来了!”能够见到鬼道然裴虎自然是高兴的,可对方的到来也意味着对他的最终宣判,以至于他欣喜之余却也不可避免的带着些忐忑。
鬼道然穿了身玄金色法袍,宽大的袖口随着清风微动衬得她威严更盛,不过看到裴虎她周身气势还是柔和了许多,“乖徒儿。”
她虽努力想要表现慈爱,可惜五官却天生自带戾气,就算这会儿勉强扯出笑容也是凶恶多过和蔼,叫裴虎不自觉打了个冷颤,“师……师尊,您别这么笑,徒儿慎得慌。”
鬼道然当即拉下脸‘啧’了一声,“臭小子,难得对你和颜悦色些还不习惯了。”
您老人家是不是对和颜悦色有什么误解?
不过这话裴虎可不敢当着师尊的面说,等会儿对方一个大逼斗扇过来以他现在的情况可能会直接变成一道彩虹飞出去。
“行了,不跟你废话了,”鬼道然摆摆手,示意他靠近,“我问过严老头了,你小子运气不错他还真有办法。”
裴虎眼睛一亮显见的激动起来,不过即便着急知道下文他也并未出声催促,只安安静静的等师尊把话说完。
“你如今并无其他隐患只金丹破损无法吸收灵气,便需借助外力配合特定功法滋养丹田从而修复金丹,”鬼道然面上的轻佻逐渐收敛,语气也越发严肃,“虎儿,如今唯有双修之法可解你困境。”
“双修!!??”裴虎一愣,整个人都变得僵硬起来,显然师尊的话对他造成了不小的冲击。
“对,双修,”鬼道然并未给自家大徒弟接受现实的时间,继续说到,“以你现在的情况需得通过交合让对方将灵气注入你的身体,也就是说你的双修对象最好选择男性,让他的阳物插入你后阴处,两人同时运转功法……”
“停停停!!!”裴虎涨红着脸慌忙打断鬼道然过于直白露骨的话,眼神更是飘忽不知该落到何处,“师尊别说了,我、我知道了。”
修士在选择伴侣一事上并无太多繁文缛节,亦不会苛求性别,男子和男子,女子与女子皆是常事,甚至正统的双修之法也并不遭人避讳,只是因为修炼时双方灵气交融,对方的灵气会穿过自身经脉丹田,若是有人借此构害实乃防不胜防,自古以来人心便最是难测,所以大多数人都不会选择这条路。
裴虎对双修一事倒是并无看法,只是他修炼至今对???男???女??之情尚且懵懂便要他和另一个男人赤裸相对做尽最亲密的事情,甚至自己还是被进入的那一方,他本能的生起些躲避心理,“可这一时之间也难寻人选……”
“若是苦于人选,乖徒儿且不必忧心。”
她似乎并未瞧见大徒弟快碎成渣的模样,反而是在为自己充分的准备而自得。
“此前我早已为你选好几位夫婿,恰逢一月后玉虚宗将要举行五十年一度的杏月大会,正好要你见见,若是对为师为你挑的几个人选都不满意,你也可趁着宗门盛会多相看相看。”
“既是双修伴侣自然要自己喜欢,虎儿尽管去选,余下的师尊来解决便是。”鬼道然这话说得颇为狂妄,不过她的确是有这般资格。
杏月大会乃是修仙界各宗门之间切磋比试的盛会,每五十年举行一次今年轮到玉虚宗筹备,届时九泽大陆大大小小的宗门都会带着自家优秀的弟子汇聚到玉虚宗,简直就是绝佳的为裴虎相看夫婿的机会。
裴虎没出意外的时候倒是对杏月大会挺感兴趣的,能够见识到各家功法与精巧兵器,更能与强大的修士切磋,可当下他却无心关注从前期待已久的盛会,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师尊口中的夫婿上。
“不是,什么叫早就给我相看了几位夫婿!?”
“什么时候相看的!?徒儿怎么不知道?还几位?”
“师尊又为何要与徒儿相看夫婿?”
“我明明是个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