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便腾出一只手来,揽了柳卿的腰,用力收紧。屁股结结实实贴上金主的大腿,柳卿的耳朵尖霎时通红,浑身僵直动不敢动,更不想知道秘书小哥此刻是什么眼神和表情,埋头盯着金主环在他腰间的手,小心脏砰砰地跳。

直到这会沈先生都没跟他说什么。反而从秘书小哥手中接过文件放在桌上,越过柳卿的肩头,专心翻看。

一共不过两张纸,柳卿却觉得金主看了好久好久,而且要是只看文件就算了,金主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一直在做小动作。

比如那若有若无喷洒在柳卿耳根微热的呼吸,还有那放在他腰间痒痒肉上时不时轻轻挠一下的手指。

好半晌之后金主终于要签字了,一只手明明可以轻松拔掉笔盖,偏偏就叫柳卿帮忙,柳卿正兀自紧张混乱呢,一时也没发现,于是就被金主轻轻戳了戳脸颊。

柳卿虽然会意,脑子却还是懵的,头偏了偏,嘴巴一张,乖乖含住了笔帽。

他含得理所当然,自然没留意到目瞪口呆的秘书小哥,沈铖微怔之后心情没来由大好,忍不住瞥了一眼怀里的人,柳卿正好这时候也看向他,两人视线相交,小男妓乖巧的眨了下眼睛,一下子就叫沈铖想起那天自觉趴下去膝行的小兔子,连下腹都生出一股躁动。

不动声色压了压,沈铖又吩咐柳卿帮他扶一下纸,小男妓乖乖照做,沈铖在文件上随意签下自己的名字,把文件递还给秘书小哥。

秘书小哥大概是不愿意留在这里被喂更多狗粮,拿了文件三言两句汇报了其他事情,就赶紧走了。

沈铖低头去看小男妓,这小孩儿早不别扭了,心安理得坐在他腿上,一只手在桌子底下轻轻地动,沈铖还以为他按捺不住自己在偷偷地玩儿,抓了手腕一下子把柳卿的手拿到桌面上来,才发现他伸着一根手指凭空在画着什么。

沈铖在心里反省了一下自己精虫上脑而对柳卿的误解,开口问他,“划拉什么呢?”

小男妓羞羞涩涩,收回食指攥了攥拳,“沈先生的名字,一直不知道是哪个铖。”

沈铖想了想自己确实没有提过,也不纠结,找了张白纸来,又把笔递给小男妓,“你的名字?”

小男妓脸颊仍旧红扑扑的,眼中却有难过一闪而逝。但他藏得很好,埋头在纸上写下的自己的名字。

柳卿。

笔画虽然流畅,结构却松散,像是小学生写的字,有点可爱。沈铖一直以为柳卿是小男妓的化名,才想借此机会问问他的真名,没想到竟然真的本名就叫柳卿,沈铖忍不住疑问,“为什么是这个卿?”

柳卿想了想,觉得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就坦白道,“我爸爸,农村里出来的,没什么文化,但是又最受不了别人说他没文化。后来我快出生了,他和别人喝酒,炫耀自己给我起的名字,被人家嘲笑土,一气之下借着酒劲跑到学校门口堵了个老师,非叫人家给起个不土的名字。”

“别人就拿卿这个字打发他,他觉得这么多笔画,一看就很复杂很牛逼,根本不管是什么意思,也不考虑合不合适,就这么给登记在出生证上了。”

柳卿说这些什么情绪,沈铖抱着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人侧身坐在自己腿上,很认真地问他,“你不喜欢?”

柳卿点点头,又摇摇头,“原先是不太喜欢,因为瘦小总被人说是小娘炮,连名字都娘兮兮的,后来……后来认识书煜了,他比我懂得多,书煜说卿是个很好的字,他说的那些我没全听懂也记不住,反正是个很好的字。”

沈铖瞧着他那委屈巴巴的样子,忍不住揉了揉他的脑袋,“是很好的字,卿卿,也很好听。”

柳卿本来想起过去,心中一直郁郁,猝不及防听到一声「卿卿」,脑袋里轰然炸开不说,心尖尖都过了电似的发酥。

然后这种麻麻的感觉蔓延去四肢百骸,柳卿的身子不受控制又绷起来。尤其是雌穴,紧紧缩着,穴里的媚肉跟着一下一下跳动。

太难堪了……柳卿对自己淫荡的身子感到崩溃,沈先生把他抱紧了些,还在安慰他,“如果真的不喜欢,改了就是。”

柳卿猛摇头,他还是,没办法抵抗沈先生的温柔,肆无忌惮伸手搂了金主的脖颈,沈先生的手在他背上轻轻摩挲,柳卿的身子不由自主放松下来。顿时只觉下身一热,一滩热乎乎的淫水,从他已被操熟了骚浪小穴里涌了出来。

柳卿自惭形秽无地自容,泪水大颗大颗往外涌,沈先生没有不悦也没有不耐烦,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柔声问怎么了,柳卿抽抽噎噎。

即便羞耻得恨不得就此消失,还是毫无保留乖乖答了,“下面,湿了……呜……沈先生,对不起……我太骚了……呜……”

金主探手去他两腿之间摸了摸,似是有些诧异,“为什么湿了?”

柳卿咬唇,想到沈先生不喜欢他说谎,张了张口艰难答道,“因为沈先生……乱叫……”

金主反应了两秒,像是为了确认,“卿卿?”

“呜!”心脏又是毫不夸张地一酥,柳卿簌簌打着颤,觉得自己窘迫得快要窒息了,沈先生却是心情很好的样子。

因为柳卿听到了一个愉悦的气音。随即金主直接这般把他打横抱起,回了卧室。

被放到床上,柳卿自觉主动打开双腿,他下半身只有一条湿乎乎的小内裤,金主没给他脱。

而是直接将内裤拨到一边,摸着他湿漉漉的花瓣,柳卿用胳膊挡着脸,心里头闹腾得厉害,呜呜咽咽地只知道说对不起。

沈先生悬空覆在他身上,娴熟地玩弄着他的小花,指腹沾了淫水,一下一下按揉着他的骚蒂子,柳卿腿根的肌肉随之一抽一抽,理智和各种负面情绪开始被情欲吞噬,忽听得金主问他,“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柳卿咬唇摇头不答,金主剥开了那层保护的肉膜,直接捏住充血红肿的肉籽,柳卿惊叫一声,雌穴又是收缩不止,“啊!不……会……会喷……骚死了,太骚了……呜……”

金主对这个答案好像不太满意,手上的动作变本加厉,“不是一直都这么骚吗?”

极度脆弱敏感的小豆子被金主随意揉搓,尖锐的酸麻叫柳卿无从招架,又哭又喘地胡乱蹬着床单,“不……沈先生……啊……别弄那儿……别……咿!”

换来的是可怜的蕊豆被揪起拉长,酸麻感瞬间飙到极致,柳卿腰肢顶起身子紧绷,片刻之后一汩水液失禁似的从雌穴里喷了出来。

这下是越发无地自容了,柳卿抹着眼泪哭得乱七八糟,对一向温柔的沈先生生出了怨怼,“都说了不要了……呜……明明……明明只是在好好说话的……呜……不想发骚……我不想的……”

沈铖稍微理解了,为什么小男妓突然这么介意,手指插进他湿乎乎软腻腻的雌穴里,小男妓好像有些恼了,顶着一双通红的眼睛软绵绵瞪他,沈铖却是一改往日温柔作风,两根手指毫不留情,捣得那小穴噗呲噗呲地发出淫响,小男妓又震惊又委屈,沈铖埋头在他耳朵上轻轻咬了一口,“刚才你叼笔帽,我就在想……该直接塞进这里,你说你这张小嘴能不能拔下笔帽来?”

柳卿抖抖瑟瑟瞪大了眼,想不明白金主今天的画风怎么又不一样了。虽然是个爱撩不爱操,还喜欢吃奶子的大变态。

可柳卿真的不知道金主还是个资深老流氓,骚话说起来竟然也这么毫无压力。

他兀自凌乱,沈铖可不给他适应的时间,将那软嫩滑腻的媚肉挑在指尖细细揉磨,“咬得这么紧,拔个笔帽肯定很轻松……”

“不……呜……”柳卿喘息不止,脑袋里一团浆糊,头一次不管不顾想要逃开,纤软的小腰扭得欢实,却被金主固定在身体和床铺之间逃脱不得,金主用笔帽调侃他还不满足,更是凑到他耳边,哑声问道,“你说是不是,卿卿?”

“呜嗯!!”简直太坏了!柳卿身子一弹,猝不及防,呜咽着又泄了。

两次高潮几乎没有什么间隙,柳卿有些虚,瘫软在床喘得厉害,金主抽出湿哒哒的手指,就着手上的淫液,趁着柳卿失神,肆意揉弄他软嫩的小奶子,柳卿哼哼着躲了躲,躲不开也就放弃了。

等他稍微回神,沈先生才在他额上落了个吻,“下次要不要试试用下面拔笔帽?”

柳卿羞得要死,笔帽这一茬是过不去了,只要去到书房,肯定最先想到的就是这个!

柳卿扯过被子蒙了脸,不想搭理流氓金主,金主一声哼笑,按着他的腿根帮他将淫水细细擦干,这才起身自己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