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釉宁料定他会吻她,吃定他拒绝不了她,必须臣服于她的戏谑与摆布,在他看来,她甚至乐于游走于背德的偷欢关系。
从开始他就看穿她的野性,但矛盾的是,他抗拒的特质同样成为巨大而致命的吸引力,使他沉溺与沦落,而她却像迷雾一般,甜蜜而狡猾,教他看不清少女的全貌和思路。
她感觉等待的时间过于漫长,冉冉睁开眼,只见他冷凛著俊脸,目光如炬地带着审视在她脸上梭巡。
两人目光胶着,较劲似的对视,谁也不先挪开视线。
辛釉宁忽然抬手抚着他的喉结,漫不经心地说著:“今天我跟别人接过吻了。”
她舔舔粉唇,抬眼瞅着他:“你吃醋吗?”
“不。”
凉薄的唇逸出听不出情绪的单字,唯独紧盯着眼波流转的少女,黑瞳一缩似有隐火,猛然对她涌上一股强烈的破坏欲。那是完全悖离他的职业与个性之外的扞格,足够冲散那条稳固的理智线,在失控的洋流中随波逐流。
辛釉宁听见刷的一声,身上那件男士夹克的拉链从高领往下拉至极限,直至脱勾,衣襟左右分敞,少女腰线纤细如蜂,饱满的胸部在衣幅中间让胸罩裹住,平坦腹部上缀著小巧的脐,雪白肌肤的景致迷人而诱惑。
她深呼吸了一下,却不躲也不闪,依然仰头凝视那清冷的男人,启唇挑衅性地说:“你说来这里只有一件事,现在要做了吗?”
“就迫不急待让我上妳?”他冷酷无情地低语,用手将少女稚嫩的乳房从胸罩里剥出来,掌心用力地抓握,乳肉从他修长的指隙溢出,指腹摩挲著小小的乳头,指纹磨得它们变硬挺。
她仰颈轻喘,白汎豊的手劲毫不留情,与以往都不相同,在痛感中挑起缕缕情欲,百褶短裙下双腿间涌出一股清透水液,在纯洁的小裤底留下淫靡的水渍。
“哼恩?你堕落了?姐夫啊?”辛釉宁话还没完,禁不住地娇呼,因为白汎豊将她整个人提起来,径直走到沙发床上,扔在弹性柔软的床面。
她穿着的外套左右襟各自翻敞,薄式胸罩已经拉扯得歪七扭八,遮不住一对白乳晃颤起伏,乳尖在胸罩上缘露出头。
他单手握住她脚踝,举高一条白细的长腿,百褶短裙跟着翻上肚子,露出白色的棉质底裤,中间一线细缝隐隐约约,他解开裤头,黑色内裤下高高擎起的硬胀,隔着布料抵住少女阴阜中间。
他沉下眼,腰腹的肌肉紧绷、块块分明,他扶著粗长的肉棒隔着丝薄的底裤顶撞着她肉乎乎的大阴唇,还有探出一点头的嫩粉花蒂来回磨砺。
辛釉宁嘤嘤低吟,被他的坚硬磨过的地方生出酥酥麻麻的感官愉悦,她情不自禁伸长了双手抱住他的颈项。他们还没真正的做过,但她会想念这样性器相磨的舒服?夜里曾经抱着被子磨著腿心,脑海里想着的是他,只有他。
白汎豊一个低头狠狠地含住她的唇,撬开唇齿,强势地卷出她的舌重重吸吮,身下未曾稍减,股间夹紧戳顶她的柔弱。他逐渐不能满足如此的隔靴搔痒,拉下她的底裤至膝下,拉开她双腿呈一字形,胯下青筋暴起的阴茎,肉贴肉地顶开花瓣,将她紧仄逼人的小穴强迫顶开一个裂口,她捂住自己的眼睛,带着哭腔地吟叫一声。
他身下躺着的是他未成年的小姨子,而他硕大的龟头已挺进她的穴口,被她包围上来的软肉绞杀着,马眼兴奋地张成圆孔,交合之处潮湿滑腻,与窗外的雨天一致。
紧攒著眉心,想起大学的某堂课,教授在黑板上写的“正己,才能正人”。他志向很早立定,将这几个字镌刻内心,但讽刺的是,现下,他只要一个用力,阴茎就会全数挺进妻子妹妹的身体内。
第42章 §42 勉强吞吐(H)
辛釉宁依然不适应被他硬硕的圆棱撑开私处的感觉,她甚至不敢去看那正开拓屄缝的粗壮性器,捂着眼睛,小手在他腹腰间乱抓,摸到之处俱是扎实的肌肉,尖锐的指甲像猫爪,划破他表肤,留下几道撩草的红痕。
与此同时,他却撤出了她的身体,大腿间全然勃发的长物依然直挺挺地上翘,前端还沾染着她的蜜水,紫红溼亮。辛釉宁以为他生气了,咬著唇见他一脸冷峭地下了床,径直地进入浴室。
白汎豊俐落脱卸衣裤,站在花洒下,将出水量调至最大,冷水由上至下倾潟,很快浇溼他全身,他一动也不动,任凭强劲的水柱冲刷,内心却是再清明不过。
比起婚姻,他的职业身份对于道德层次要求不亚于前者,那代表他也该对这个岗位做出取舍。揉了揉满布水珠的俊脸,心中已有定见与决定。
浴室门没落锁,门把传来被扭开的声响,辛釉宁不知何时轻解罗杉,全裸著身子轻盈的走进来。少女从头到脚一丝不挂,细致的小脸上流露嗔怼的神态,长发垂胸,堪堪掩住半只乳,粉色的乳头从发丝中袒露,合拢的细腿尽头,洁白的阴阜显而易见,引人遐思。
她走近他,走进水瀑之下,伸手圈住他的劲腰,两团软绵绵的乳贴在他坚硬的肌肉上,似嗔似委屈:“你,不想要我了吗?”
他溼透的黑发服贴覆住前额与眼睛,看不见表情,身下的性器却有所回应地更胀大了一整圈。他双掌攫住她珠润的肩头,出人意表地将她按下,曲膝跪俯在他跟前。
大手捏住她下颚,趁她吃痛地张口时,硕大的阴茎强制地塞进少女的檀口里,让她含进一截。那是一项惩罚,对于她恣意妄为的骚撩,更是一种发泄,他的欲望泉源被她挑逗得硬胀难当,甚至疼痛。
即使他并没有难闻的气味,却还是让没经验的她呛出了泪,小嘴被他撑圆到最大,因无法咽下口水,津唾从嘴角流了出来,更显情色无边。
白汎豊控制住她的后脑勺,强健的窄腰发力,退出又挺进,在她温热柔软的口腔里抽插起来,她嘴巴勉强吞吐着肉棒,挣扎地嗫嚅一动,舌头却不意滑过他的肉冠,让他呼吸一重。拨开黏在她前额溼漉漉的发,看清楚她羞忿而迷离的眼睛,还有因为吃着肉茎而鼓胀的颊肌。
他从未如此亢奋过,不管是生理上的感官与视觉冲击。大腿的肌肉一条条的贲起,他沉稳有力地肏着她的小嘴,一次次顶进咽喉。口腔被满满当当堵住,她无法叫出声音,眼角噙著泪水,眼尾泛红地仰头承受。
在抽插了几十下后,她的膝盖已微微颤抖,几乎快被他顶得往后仰倒,白汎豊双掌紧紧箝制她的脸旦,一个深入将浓稠白浊迸射在她小嘴内,持续地射精,部分甚至从她嘴角溢出。
在他释放完后终于松手,她偏过头呛咳了几下,花洒的水冲散了嘴角残留的白液,但大多还是让她吞咽入喉,她涨红了脸娇啐:“白汎豊?你是混蛋?。”
白汎豊缓慢关掉水,托住她的腋下将她整个人抱上洗手台,张开手臂撑在她身后的墙,低沉有力说:“想要我做,那就是按照我的方式。”
辛釉宁娇哼了声,猛地闭上眼,出人意表地亲上他的嘴唇;她是故意的,小舌上挟带他残留的味道,主动潜伸进他嘴里,作为小小的报复。
他没抗拒,啗住顽皮的舌,用力地吸吮缱绻,吻得愈来愈深,直让她喘不过气,开始捶打他的肩膀。
在肺终于能吸进空气时,辛釉宁的大腿被他扳开,根部青涩的欲望之花随之绽开角度,里头是更柔嫩的浅粉肉瓣,如清晨沾染初露的玫瑰。
辛釉宁突然低叫了一声,白汎豊埋进她腿间,低头衔住了她的娇艳。他的舌头一吋吋在她的阴唇上滑动,继而剥开花瓣,舔舐被裹着的阴蒂,一道酥麻的电流立即袭中了她,随着他持续的吮舔,她嗓音扬升,发出咿咿呀呀的娇软呻吟,腿隙的春潮一波一波泛滥涌出。
那里快感太多又太满,舒服地让她像身处在濒死的临界,承受不了男人持续的刺激,禁不住对他哀声求饶。“哼恩?不要?快要死掉了?呜?”
白汎豊有力的手掌牢牢地握住她纤细腿窝,使她挣扎徒劳无功,双腿几乎被大开至极限,在他张口啃咬上她蒂珠后,她娇躯不住抽蓄著达到强烈的高潮。
第43章 §43 袭击
颤栗而尖锐的快感使辛釉宁几乎酸软,身子无力地靠着他,下巴抵着他的肩,眸子变得迷濛,好似漫着一层薄雾。
白汎豊将她抱下洗手台,她一双细白的腿虚虚地踮地,他只得扶住她的腰,支撑著绵软的她,一同在花洒下让温热的水冲淋;他的手掌似乎比水更热烫,熨贴在她后腰上,高潮过后,感官特别敏锐与活跃,被触摸的地方酥痒不已。她一点不想出力,任性地闭上眼睫任由他摆布。
少女的裸体又白又软,溼漉漉的平凭遐思,但即使下身直挺昂然,他却没任由燎原的欲火继续延烧,随着花洒的水停止,他的动作也戛然而止,俐落地从柜子里拿出一条浴巾包裹住她娇躯,擦干头发后抱至床上。
辛釉宁像无赖的小孩,背部一沾床,合上的眼眸便轻轻睁开,一只玉臂勾着他的脖子,“今晚别赶我回去,我没力气。”
“我没让妳走。”他平静的说,一反方才的火热痕迹。他自己的头发还没拭干,一颗水珠淌下来,正好落在她唇上。
他随意套了件大学T与短裤,加上微乱的短发,难能可贵的家居感,像个大男孩似的,褪去平时周身冷然的距离感,辛釉宁却觉得心动了下,抱着他后颈撑起身含了他的唇一口。
他拿下她的手,攒住眉心,“这里没有保险套,如果妳不想怀孕就安分睡觉。”
“所以你没有套子才不做的吗?你跟姐姐做的时候都会戴?”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问,也许是故意的,让自己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