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1 / 1)

没有叛逆,或者没有逆行倒施的必要性;就好比成绩顶尖的好学生没有作弊的诱因与动机。

然而,辛釉宁成了他人生目前为止最大的歧异。她的确对他有着陌生的吸引力,但无法确知那是份怎样的感情,就像不可测深的黑洞。但,当她轻浮的说出去约会的模样,不悦的情绪却无法轻易消抵。

再度亲吻她并不是失去理智的作为,除了原始的欲望,他想破坏她脸上那份轻率无所谓,看她因他惊慌因他失措,或是像那晚难得的羞涩。

只有亲吻不够的话,他还能更过份。那夜之后他早已设想一切。即使在不考虑辛釉宁的情形下,无法谨守婚姻忠诚的基本教条,也只剩一条路可行,尽可能在伤害最小的情形下为之。

辛釉宁被迫跨坐他腿上,少女的私密处隔着一条底裤贴合着他,她瞅著近在咫尺那张过分好看的俊脸:“你想怎么办?也许,是我先惹你的,因为你的脸,你的身体是我喜欢的,可是现在,我不想要了?”

她的话像火上浇油。他挑高她小巧的下巴,声线平稳沉静:“喜欢我的身体?所以那么容易湿了吗。”

辛釉宁腿间早在他吻她的时候就湿嗒嗒的,小内裤的底部中间透著少女蜜液的水痕,沾染拓印在他的西裤上。

“你”她从来没料想他冷漠的薄唇里会说出这样色情的话,更没想过,宽领松紧的洋装上身被往下拉,骨感白晳的肩头露出来,他的手没有善罢甘休,再一扯,一对让胸罩裹着的丰盈裸露了半球,还有一线清晰的乳沟。

辛釉宁的手勉强攥住变成一字领的上衣,仰头尽力维持底气:“住手,别忘了,这是你家客厅!你和姐姐的家里。”

“你现在才记得这件事,是不是嫌晚了?釉釉。”白汎豊轻易拿下她手,低头咬住她的锁骨,他的齿关用上了一点力气,使她吃疼却不致于血淤。他的唇齿继续恣意在雪白的肌肤上游移,把一边细细的肩带咬下来,挂在她肘弯。少女的胸型漂亮,浑圆饱满,在光线充足的白日下,一览无遗的没有半点遐疵,光雪透白,上头镶缀一颗粉色的乳粒。

她雪樱的乳头很快消失在视线,被他一口连同乳肉含入嘴,少女难忍地呻吟了一声,花拳推着他的肩膀,却没有一丁点撼动,因为他用力的吸吮,小小的乳头变硬翘挺,她的腿缝里涌出更多水,在他的裤子上渍深了一块。

经验青涩的她无法匹敌,双手只能攥住,一拳一拳软软的砸在他的肩头,白汎豊不为所动,口腔内用舌头抵弄著变硬粒的乳尖,兜转绕圈,勾引出她陌生的情欲。

辛釉宁收回白费力气的拳头,十指改插进他的黑短发内,手指收拢扯着他的头发。从他背后看起来,却像被少女捧住头,埋在胸乳间吃着她的乳儿,禁忌而激情。

§30 沦陷(微h)

辛釉宁抓紧他的头发,杏眸半眯半睁,呼吸之间像哼唧的呻吟,偏甜的嗓音呢哝撩惑。她不自觉地抓痛了他,他连吭都没吭一声,单单唇上更使力,咬得更重,大掌自下缘握住她的乳峰,十根修长洁净的手指陷进白腻的乳肉里。

他手背的肤色也白,但对比辛釉宁白脂般的雪乳,色阶上还是差了两号。大掌牢牢握着鼓胀的胸脯,时而揉拧时而掐弄,乳肉从他好看的指缝外溢,他嘴一张又将颤巍巍的小乳头咽进嘴里,时重时轻的咀嚼。

“哼恩?”辛釉宁从嘴里逸出难受的嘤咛,像被驯服的小野猫一样呜鸣,攥住他衬衫肩部,头往后仰,反而像朝他挺起胸凑近。看似彼此抗衡的互相角力,又像是欲迎还拒地任他为所欲为。

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不停作响,像打破魔障的梵音,横生阻挠白日里的暗情。

当他从她的胸乳间抬起头,第一次她看见白汎豊眼中沉淀的情欲,虽然只有一闪而逝。

少女红肿的乳头上还沾满他的唾涎,晶莹水润的,他用姆指按在樱粉的乳晕揩了揩,低声道:“去吧。”

辛釉宁没接起电话让响声继续,睁开眼睛,眼底还泛著雾茫朦胧,一时理解不了他的意思,懵然意恼地望着他。

“去赴你的约会。”那通电话估计是因为她的迟到。白汎豊抽出纸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完全看不出他刚才正吃着少女的乳。

辛釉宁不知道这个翻脸不认人是什么意思,她的上衣还整件被拽下腰际,内衣肩带松松挂在胳臂,罩杯卡在嫩乳的下方。这份凌乱淫荡的衣衫不整,全都归功眼前的男人;而他现在却泰然自若地启唇让她离开。

故态复萌,他又恢复平日那种冷峻自持的模样,连衬衫都平整无一丝褶皱她看不惯,却无法不被吸引著的样子。辛釉宁眼尾含嗔地瞪他一眼,出其不意伸长手臂抱紧他的脖子,伸出粉色的小舌头舔舐着他的喉结,描绘著凸起的轮廓。

“你要出去,还是留下?”男人目光漆黑似无底深渊,低哑严厉地问,像最后通牒。

少女没回答,膝盖跪在他的大腿上,撑高自己的身体,勉强与他齐高,诱惑的粉舌轻轻地舔着他淡薄的唇形,将微甜的涎水当成颜料涂抹上去。

男人清冷的脸一怔,唇用力地压了下来,来势汹汹地夺回主导权,张口吞没她作乱的唇舌,重重吮吻,舌头蛮横地遁进芳香小口内,卷住她的舌头交缠不清。

“说你去不去?”白汎豊声线低沉,不怒自威。

两人的唇短暂分开的顷刻,辛釉宁轻轻喘息,明眸善睐地睇着他:“不去、不去了?人家?”

白汎豊低眸,审视面前美丽惑迷的少女,眉、眼、唇无一不动人,即使没有酒精的催化,依然使人自醉,如一张绵密柔韧的网罩住了他,既无从挣脱,也不再挣扎。

他目光一沉,大掌捧住她两团浑圆的臀,稍一用力托起,让她整个人揽靠在他怀里,抱她站起身,她手臂还圈住他的颈,两条白生生的细腿自然地勾住他腰后,像只小动物攀在他身上。

两人的目光胶着在一起,他抱着轻盈如羽的少女径直朝她房间而去。

只剩手机还留在餐桌徒然鸣响不停,却无人应听。

§31 过来,帮我脱。(边缘H)

白汎豊一向崇尚简洁俐落,因此辛釉宁被抱上床后,身上繁复的衣裙几乎都被利索地解除;他锋利火热的目光令人心慌,她伸手捂住他的眼睛。

“你只把我脱光了,那你呢?一点都不公平。”辛釉宁对即将发生的事隐隐约约有所感应,不由得心脏噗通直跳,想掩饰著扭捏与羞赧,有些虚张声势地说。

他仍然一身平整的白衬衫和西裤,袖口捋了几圈,一副光可鉴人的清高,可是他俊秀清冽的脸上,明明面无表情,比起平时又更深沉,使她心惊肉跳。

他将覆在眼上的青葱玉指一根根扳起,直挺挺地站立床畔,对她说:“过来,帮我脱。”

从她决定留下来的刹那,大柢已底定一切。道德的水平线不论越过多寡终是僭越,他不再有太多伪善挣扎。

辛釉宁不想暴露自己的过于青涩,想显得老练,硬著头皮挺著两团柔嫩的乳房,两腿合拢夹紧私处,跪直在他面前,抬手从他胸口位置的扣子解起,不巧与他的视线对在一块。

一向乖张忤逆的少女抬起水灵的眼睛望着他,表情似嗔似怨的样子,手上却顺从的解开了两三颗,不知怎地挑动了男人的情欲,伸手往她股后掐住了团弹性挺翘的臀肉,又朝股缝里探,早已湿润多汁,他沾了一手黏稠蜜水。

“哼?不要弄?”她缩起屁股软哼一声,没想到往前趔趄了一下,小脸几乎凑在他下腹中央,那西裤被高高撑起的部位。

上次在夜里她并没有看清楚他的器物,只感觉到他的粗长强硬,像根铁棍夹在腿间,来回顶磨两片小阴唇,光在她的肉缝滑动就能使她高潮。

才想着,她的腿隙又泌出一股清透的水液,沿阴户流了下来,流淌在白晳大腿的内测,小腹里生出空虚的渴望,一漥一漥的涌出来。

此时此刻她顾不得其他,仿佛能从现实的世界里抽身出来──从他们的关系,甚至是牵起他们关连的辛昀媛,暂时性的抛诸脑后。

他解开自己的裤头,拉下拉链,蓄力待发的性器被释放出来,高高地向上翘起,展现活跃生命力般突突跳动。他从未让妻子替自己口交过,此时此刻却有股冲动,想塞进辛釉宁的小嘴里。

他白衫衣襟敞开,露出平常隐藏在衬衫下的结实肌理,伸出手扳正她因羞怯而闪躲的脸旦,姆指抚过她下唇和粉腮,“釉釉,你知道我们要做什么?”

少女没来由的臊了,学着他的语气说:“你现在才问会不会晚了?”

她咽了口沫,双手合握住那擎在眼前的庞然大物,心中却暗暗发怵畏惧,他的尺寸实在太大了,无法与他清峻的脸联想,也无从想像他要如何进入她的身体。而她的小嘴一向逞强,轻率回答:“?就做爱啊。”

白汎豊眉心纠结,将她往后按倒在床上,她一头乌黑青丝铺洒在粉色的床垫上,与瓷白的胴体形成强烈对比;他的膝盖将她的大腿格开,俯下身握住胀大的柱物抵触着她呈一条缝的少女私处,硕大的龟头硬生生顶开花唇,被湿润的花瓣含住,在娇嫩的屄口边缘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