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1)

在他放开交握的手后,辛釉宁伤腿点地,立刻呀地痛呼一声,皱着秀眉瞪着他,仿佛将疼痛加油添醋了一番,对他无声指责。

“还能走吗?”他眉心轻拢。

“能走但很痛。”她扁了扁樱唇,预测这冷酷无情的人大概如昔不为所动吧。

白汎豊又瞥了一眼她的脚踝,沉声静气地询问:“背你?”理智依旧在在提醒这样并不妥当,然而,因为她而为的妥协愈多,恪守的界线愈是节节败退之中。

也许勉强不是不能走的,但辛釉宁仍是点点头。当她伏上白汎豊紧实的背部,双手由后圈住他的颈项时,耳根上的红早已泛染至莹白耳后。

她的重量轻盈,白汎豊几乎不费力,只是当少女清甜的呼息呵在他的后颈,存在感又仿佛沉甸甸的让人无法忽视。她就是如此矛盾的存在。

电梯里的镜面清淅地映照出他们,清隽的年轻男子背负著容貌绝美的少女,她在双手在他锁骨上交叠,他的手臂搭住她细腻的腿窝,小小的空间里凝聚显而易见的亲昵与旖旎。他们的视线在镜子里对上,几秒间,二人四目又各自调了开。

不投契的两个人同时入门,让陈若歆和辛昀媛略为吃惊,在白汎豊还没开口之前,辛釉宁巧笑着,率先轻轻巧巧地解释带过。

陈若歆果然摆上一桌海鲜盛宴,帝王蟹火锅,西班牙炖饭,还有一整盘生蚝,琳琅满目;额外佐上一瓶勃艮第葡萄酒,每个座位都斟上了高脚杯。

只不过上了餐桌,陈若歆本想以长辈身份提些什么,但对着女婿欲言又止,一下又没了底气。白汎豊周身自带低调沉稳的气场,坚定又从容,还有些疏离的距离感,连她都不自觉气弱。

辛昀媛笑着对坐在身旁的丈夫说,“不好意思,让你特别回来一趟。”

白汎豊礼貌性否认,“辛苦你和妈,准备这些菜。”

“体恤太太那就多吃点吧,前阵子看新闻,虾啊蟹的含有锌,那成分据说对男人很有帮助。”陈若歆见他动筷不多,又招呼劝进了些。转头一看身旁空着的座位,叼叼絮絮地:“釉宝怎么还不出来吃饭。”

“妈,釉釉脚扭伤了,就别催她了,让她慢慢换衣服。”辛昀媛提醒妈妈。

才说著,换了一件灰粉棉质裙的辛釉宁拉开房门笑嘻嘻地现身。她绑着公主头看起来气质典雅秀气,只不过,白汎豊清楚那是假相。

不其然,才下秒就抬起伤腿,一蹬一蹬地单脚绷绷跳跳着往餐桌来,陈若歆起身过去挽住她胳膊,满怀心疼:“釉宝你怎么扭的?看起来挺严重,明天妈妈带你去照X光片。”

“不用的。”辛釉宁皱皱鼻推辞,拉开椅子,坐在白汎豊的对面,他正停顿刀叉,不经意看了她一眼,正好对上一双带笑的明眸,她瞳底倒映水晶灯的光点,闪过一丝与他秘而不宣的波光粼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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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沉··醉。

餐席间每个人或多或少浅尝了些白酒,包括辛釉宁在内,她多贪饮了几口,两腮晕开微醺的玫粉。

白汎豊开口的时间并不多,多半是她们母女仨闲谈。辛昀媛与同事们相约晨起爬山健行,需早就寝,陈若歆也没多停留,收拾过后,又听了听小女儿撒娇几句,便提了包下楼,打了车走。

“釉釉晚安,你也早点休息。”辛昀媛与辛釉宁送了陈若歆出门,她也准备回房梳洗休息,转头微笑着对妹妹叮咛。

白汎豊今晚在家留宿,预计明日一大早才会回署里,刚才他先进房里回复一个重要的公务电话。

“恩,姐晚安。”辛釉宁伫立在自己的房门口,浅浅笑答。待姐姐的转身进入主卧,笑容倏然冻结在唇边,忽尔想起妈妈三番两次提起海鲜对男性益处,其中最要是助性。或许,他们今晚会?做爱吧。

那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尤其对于小别的夫妻尤是难能可贵的相处时光。她想,或许还会孕育一条小生命,姐姐一直殷殷期盼著的。

那很好呀。她低眸看见自己肿大一寸的足踝,心里涌出古怪而浮躁的感知。试图摆脱这样陌生而无从驾驭的情绪,她咬了咬唇,拐著依然发肿的单腿,从冰箱里拿出瓶啤酒和一条巧克力,略略吃力才坐上沙发。

拉开拉环,将啤酒注入一只杯子,金黄澄澄的液体夹带不停上窜的气泡,她将玻璃杯凑近,连同泡沫抿进一口,一种清凉又苦涩入喉,流过心房时能得到冰镇冷却,畅快淋漓。她不假思索饮完一大杯。稍前她已喝过白酒,已有微醺,再加入啤酒轻易产生效应,点开手机里余萱发来的搞笑短片已出现叠影。

没等罐头音效结束,一阵晕晕眩眩,她头一歪,手机滑落地板,枕着沙发扶手便半寐而去,唇上却没有因为那平时轻易令人发遽的影片停留半点残存笑意。

白汎豊踏出房门,至开放型厨房倒了杯水,稀释勃艮地酒的后座力。他甫沐浴完,短发微湿,身上穿着黑色睡衣,准备到书房继续晚间延迟的工作,余光不意瞥见沙发上袅娉美好的身姿。

她似乎喝醉了,侧身卧睡得酣甜安然,一排浓密长睫覆住漂亮剔透的明眸。然而,她的裙摆已随睡姿撩高至大腿,嫩白的双腿交叠在他眼前,她早拆除碍事的纱布,右足踝仍明显带肿。

白汎豊看向桌面上尚未饮尽的啤酒,微微拧眉。少女细踝上还发炎未愈,还混著不同种类的酒精喝,明天有够她受的。

夏夜沁凉如水,而辛釉宁衫裙轻薄,娇躯蜷缩成一团。他已或抱或背她数次,多余的避讳已显矫情造作。他一低身,执起她一只玉臂绕过后颈,将她整个人拦腰抱起。

靠入他硬实胸怀的同时,纤长的羽睫眨巴眨巴,原来沉睡的少女悠悠转醒,唯独仍然是醉眼迷离,天旋地转,只识得眼前英俊冷峭的脸,不知何年何日。

辛釉宁双腮粉黛,伸出食指点在男人刚棱的下唇,哼哼唧唧地像呓语地说,“?你嘴唇好了?”

拿下她不安份的手,他略过软语呢哝的提问,冷冽潜声,“我抱你回房间睡。”

“?哼恩。”她樱唇微启,含糊不清地嗔应,抬手搂紧了男人的脖颈。轻轻呼气,伴随苦甜酒气的幽兰气息撩过他严丝合缝的心扉。

下一章转折,明天不知道能不能更。???-??

§23 前端(微微h)

不必避讳,是否表意内心坦荡清白,白汎豊摒息一顿,未免有所迟疑。他在工作上慎谋能断、理性冷静,优柔寡断向来不是作风,原本以为,不管是各种面向都能一以贯之,但某些环节却屡屡脱离掌控。

他低目,自己一手由她腋下绕过后背,一手穿过她腿窝,辛釉宁软若无骨的身子横躺在他手臂上,以世俗目光视之,这不合常理,也不符礼教。

并非没有选择的选择,一念之间,也许是一切失格的开端。但已经选择就不必言悔。他步履稳健,不巅不颇径直抱着她进客房。

他原先便罕少进入客房,为了辛釉宁的客居,被特地布置少女感的甜美风情,多数粉色波点元素的家饰与寝具套件。

空气中飘散淡淡的暗香,与她身上的馨甜一致。她窈窕有致的娇躯十分适应他的拥抱,像天生镶嵌似的融洽,使她还没入门前便星眸朦胧地再度入眠。

抱着她来到床畔,他一弯身准备将她放上柔软床铺,臂弯里的少女背部才一沾上床,还未脱离他的怀抱,不知那里衍生的力气双手收紧,死死环住他颈脖,加乘她往下垂坠的力量,白汎豊意外与她一同倒在床上,覆在她之上。承载双人重量的弹簧床陷得比平时深。

辛釉宁恍似在梦里,牢牢实实抱住他的颈项,小脸埋在他颈窝,白俏的细腿分开,勾住他的腰身,整个人像藤蔓攀住他。

她小小打了酒嗝,发出一声娇嗔:“哼恩?你好重。”手脚却一点没有软下力气。

白汎豊脸色阴沉,冷着声回:“放开。”不知是今晩的海鲜作崇或是其他,他的性器在她女性温暖的腿间迅速硬挺胀大。他的自控还不包括生理反应。

半懵半醒者,少女仍旧习惯对他违逆,小脸旦从他颈窝探出来,鼻尖凑上磨蹭着他的,“不要,你不是要教我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