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掐着脖子,他矮下身凑到林越泽脸前,说:“当初要不是你玩了阴的,我会被你囚禁、会被你压在下面挨肏么?我现在没被你绑着,我随时可以离开。”
“是你喝的烂醉才让我有机可乘。”林越泽被掐着脖子也不恼,心情看上去好了很多,“你知道我曾经有过多少次想要强奸你的想法吗,但是我都忍住了,我觉得你只要没有喜欢的人,我就可以是除了你父母以外和你最亲近的人,可是你喜欢上了一个女生,还让我给你出主意。”
林越泽的手覆盖住掐着自己脖子的手,加重了力度,不一会儿他的脖子和脸都红了,他继续说:“我很想把你杀了然后自杀,可是我还没肏过你,还没听过你的呻吟,没看过你高潮时的脸,我舍不得。”
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下半身却故意恶劣地重重一顶,周寒玉咬着下唇差点就软在了他身上。
“如果能就这么死在你的手下,死在和你的温柔乡里……咳咳……!”
周寒玉甩开手,看着脖子上的红印,心里是想关心的,可是这个人实在是太不正常了,他不能做多余的事。
“你是把这几个月的事都忘干净了?”周寒玉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身体向后靠了靠,屁股完全贴紧了林越泽的大腿,“你为什么不问问我为什么不跑了,甚至还要骗你我们是情侣,求着你干我。”
“……”这次轮到林越泽沉默了,是啊,他还是想不通。
他看着周寒玉朝他敞开腿,交合处暴露在他眼前,阴茎立着,那穴口还泛着肿红,连会阴线上的痣都看起来有些红,就好像光是今天一天就被他肏了无数次一样。
周寒玉开始摆动腰肢,鸡巴在他眼前被整根吞下又吐出一半,重复了几次之后,肠液和没清理干净的精液黏连着出现在了他的鸡巴上。
“所以是为什么。”林越泽现在就像第一次被人类顺毛的疯狗,感受到了一点爱意之后短暂的乖顺了一下,他被色情至极的画面弄得不停吞口水,“我不明白。”
重重的一拳落在了他的肚子上,他疼得“啊”了一声。
“还他爹的能是为什么啊,我是不是说过我喜欢你,还说过不止一次,你忘了是吗?”周寒玉报复性地身体前倾,两手撑在林越泽肋骨上,“气死我算了你。”
“你有什么理由喜欢我?我强奸了你,还把你关了这么久。”林越泽肋骨被压得很痛,他抓住带有淤青的手腕,继续说,“而且你说你不喜欢男人。”
“因为我有病,我是抖M,行了吧。”周寒玉都快无语死了,他现在还愿意骑在上面动都不能说明什么吗,“我是不喜欢男人,我现在女人也不喜欢。”
现在大脑依旧简单的林越泽问:“啊……那你还喜欢谁?”
“滚蛋吧你。”周寒玉直接摆脱林越泽的手站了起来,他下床穿上拖鞋往外走,捂着自己的屁股,“疼死我了。”
他刚走到门口,就被人拦腰抱住往后退了几步,坐在了人腿上,那根坚挺的鸡巴再次没经过他的同意就插了进来。
“哈……”周寒玉发现他只要一被抱着腰就容易没力气,插在他身体里的东西又开始动,“你脑子里除了做爱是不是没有别的事了。”
“还有你。”林越泽蹭着周寒玉光滑的后背,“刚才的话到底什么意思,为什么不和我说就要走。”
周寒玉忍不了了,脑袋往后用后脑勺砸林越泽的头,他把自己腰的手用力掰开,再把人推倒,他则一点一点的转过去面对着对方。
这期间甬道被刮得痉挛了一次,裹得林越泽也爽了一次,但头也很疼。
玉玉怎么突然对他这么狠?
周寒玉半坐着,鸡巴一半露在了外面,他说:“你想知道我刚才的话什么意思是吧。”
他用力坐下夹紧屁股,再摇着屁股前后左右的磨,让鸡巴在穴里碾过每一个地方,在碰到前列腺的时候,他的阴茎抖了抖射出精液,全射在了林越泽的小腹上。
他这时再完全坐下,腿伸展开在林越泽身体两侧,一手向后撑支撑着身体,一手把精液摸到自己手上,让林越泽看着他把精液抹到了他的鸡巴上。
周寒玉向前弓腰,鸡巴被穴吃了进去,精液却被紧致的穴推到了棒根,流到了囊袋上。他再直起腰,穴洞却向外吐出了更加黏糊的精液。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全身红成了什么样,在林越泽面前有多诱人,他只知道这么玩很爽,爽得他一直夹住大腿不停地战栗。
林越泽显然还在等他后面的话,但他偏不说,把人急死最好,这样他才能消气。
但被他坐在身下一直不动的身体,突然顶胯快速地动了起来,他被颠了起来发出几声勾人的惊喘,身体也像没了骨头一样往前倒。
“太快了……”周寒玉的后穴才止住血没多久,林越泽肏他又快又猛,他怕又会流血,“慢……嗬嗯……”
林越泽情不自禁地坐起来,托着周寒玉的屁股让人往起坐了一些,他咬住那红得好像要滴血的乳头,边咬边吸,手里用力掐着屁股肉,反复扯开又拢住,他顶胯的频率很快,比刚才让玉玉自己动爽多了。
嘴里吮着乳头,头顶是难耐的喘息,舌尖绕着乳晕舔了一圈,抵着乳孔折磨了好几次,直到那喘息变得又快又重,他抬起头看向湿润紧闭的唇,亲了上去。
林越泽霸道地掠夺着周寒玉的口腔,他卷起对方的舌头搅动,嘴唇也在不断吸吮碰撞,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了很多,对方的手搭在了他的肩上,歪着头和他投入地亲着。
交合处还在猛插,随着精液射进,林越泽咬住了周寒玉的下唇,把手指放进对方嘴巴里搅,本就因为湿吻积了口水的嘴角,被手指轻轻一压,顺着嘴角便往外流。
两唇分离时还挂着根银丝,扯了很长才断掉。
周寒玉擦净嘴角的口水,两眼已经迷离的不行了,他把头埋在林越泽肩颈处,声音还带着情动的颤抖:“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愿意和你做这些。我以前不愿意说,是怕你觉得我在骗你,心想着与其让你发疯,不如维持现状,但是你的失忆让我看到了转机,我觉得……我们也可以像正常情侣那样过正常生活。”
“说恨你也是气话。”他的肩膀上落下了几滴眼泪,他抬头看,发现林越泽又哭了,“你愿意信我吗?”
“我很想相信你。”林越泽脸上的眼泪被周寒玉擦掉,他的眼被手轻轻拂过时还眯了眯,“如果你从没骗过我就好了。”
林越泽又把周寒玉压回身下,把屁股和腰抬得很高,鸡巴能整根插进去的程度,他两手握着膝弯的位置,低头亲了亲会阴线上的痣,便把鸡巴直直捅进还没合上的洞里。
这次的插入更加粗暴,周寒玉的眼前已经开始天旋地转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只能先让林越泽肏个够。
外面太阳都出来了,林越泽才罢休似地拔出鸡巴,被精液灌满的后穴正在不停收缩着往外吐精,他想和周寒玉一起去洗澡,没想到对方扶着腰和屁股艰难地走进浴室,反锁上门。
一句话都没说。
等他洗完出来的时候,家里已经没了周寒玉的踪影,他还没来得及发疯,就收到了对方发来的消息。
“我回家了,这几天我们都冷静一下,你不相信我的话我也没有办法,先这样吧。”
无论他发什么消息周寒玉都不理他了。
周寒玉轻手轻脚地回到家里自己的房间,他全身都快痛死了,躺下之后很快就睡着了。身边没人抱着他虽然有些不习惯,但睡得也还算安稳。
醒来时已经下午了,家里没人知道他回来了,打开房门时坐在客厅看电视的爸妈还吓了一跳。
“儿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陪着小泽了啊。”妈妈站起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