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舔了舔她后颈凸起的骨节,两手掐住她的细腰开始猛烈的冲刺,乔姜扶着墙壁被撞得浑身颤抖,她一只手伸到背后掐着他的手臂,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叫声。

高潮将她的意识冲击得溃散,生理眼泪被撞飞,尖叫的声音也被撞得断断续续,而后,晏钊喘息着抵在她后腰射了精。

“水……”她往后倒在他怀里,眼睛闭着,身体还微微发着抖。

晏钊看了眼她的膝盖,伸手去摸了摸,乔姜疼得吸气,眉毛皱起来,想睁开眼,又累得闭上了。

他把人抱到洗手间的浴缸里,给她放水泡澡,自己去厨房拿了水过来,乔姜已经睡着了,喂她喝水都没什么意识,晏钊给自己灌下一大口水,卡住她的下巴,渡到她嘴里。

她被迫吞咽,睁开眼看见他,很轻地骂了句,晏钊没听清,吻住她的唇问:“什么?”

“狗东西。”她又骂了句。

晏钊笑了,低头又亲了亲她的嘴巴。

睡着的乔姜不再像白天那样散发着迫人的气场,她安静地闭着眼,只眉毛轻轻皱着,白嫩的皮肤上全是暧昧的痕迹,腰上胸口,包括两瓣肉臀,指印很深,隔着水面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晏钊今晚有点没轻没重,把人操完才发现,操太狠了,她连膝盖都紫了。

他把乔姜抱到干净的客房,把她放到床上休息,又去她原来的房间,把床单被罩拆下来放到洗手间,又拿拖把去把地板上的淫水精液拖干净,还找到乔姜的香水喷了喷。

他把窗户打开,让停靠在窗帘上的萤火虫飞了出去。

以前不少女孩子喜欢上山抓萤火虫,晏钊以为乔姜也会喜欢,但显而易见,她不是普通小女生。

第0050章以前颜

乔姜睡了个好觉,还做了个冗长的梦。

梦里高金兰在给她涂花露水,夏季蚊虫多,高金兰一边责怪自己没提前点蚊香,一边拿花露水给她小胳膊上涂抹,嘴里碎碎念着:“涂完就不痒了,姜姜乖。”

这一次,高金兰在她的梦里没有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她替她梳头,扎辫子,唱歌,讲故事。

画面里没有乔新伟,没有那幢豪华的大房子,没有秘书,没有那个比她小了九岁的弟弟。

没有乌烟瘴气的一切,只有暖心温情的母爱环绕着她。

醒来后,她难得没有抽烟,靠在床上安静地躺了会,才起身洗漱。

已经下午三点,酸软的腿几乎走不了路,她靠在餐桌上简单吃了点东西,穿过空荡荡的客厅出来到门口,高金兰果然又在捡树叶。

高金兰见她出来,抬头问她:“你又熬夜了?”

“算是。”乔姜想起昨晚,浑身又开始酸疼起来,她走到泳池边坐下,把脚伸进去,“妈,你也过来泡脚。”

高金兰笑了笑,走过来把拖鞋放一边,坐到乔姜边上,把脚放进泳池:“你是不是还失眠啊?”

乔姜有中度的神经衰弱,夜里睡不着,还经常睡到半夜忽然醒来,她吃过一段时间的药,那段时间戾气很重,喜怒无常,后来她把药断了,改喝红酒,实在睡不着,就抽根烟让自己清醒清醒,出去散散步再回来睡。

这是高金兰来这儿之后才发现的。

乔姜给她买了套房,在市中心,但她很少回来住,她工作很忙,经常出差,偶尔还要飞国外,高金兰一个月只能见她两三次,偶尔乔姜留下来睡觉,也都熬到半夜才睡,早上不到六点又走了。

后来乔姜不想让高金兰担心,自己在外面租了个房,就在公司附近,只隔三差五去看一眼高金兰,买点礼物,陪她吃个饭就走。

张芸芸曾不小心在高金兰面前说漏嘴,说乔姜以前吃了很多苦,话刚说出来,她察觉不对劲,又赶紧打哈哈笑过去。

高金兰不知道乔姜以前经历过什么,但肯定是不好的事,因为乔姜跟以前比完全是两个性子,她小时候很爱笑的,性格活泼开朗,还很喜欢撒娇,会模仿很多电影明星说台词,还会扮各种鬼脸。

高金兰的旧手机里全是乔姜小时候的鬼脸照片。

可现在这个孩子长成了另一个人,她把自己封闭包裹起来,挂上漠然的表情,应对外界的一切。

高金兰不知道该怎么让她卸下心防,不知道怎么才能让她像普通人那样简单地快乐,她太心疼乔姜了,却什么都做不了。

“过敏了?”高金兰指了指乔姜的后颈。

乔姜往后躺了下去:“可能吧。”

“我去给你找找药膏抹抹。”高金兰又穿上鞋进房间了。

阳光透过树叶缝隙落下来,刺得乔姜微微眯起眼,她伸出五指去挡住阳光,眼睛里却还看到细碎的一点亮光,脑海里没来由想起昨晚那只萤火虫。

心情久违地平静安宁。

她闭上眼,耳边是高金兰的声音:“找到了,来,妈给你抹抹,抹完就好了。”

第0051章给我的颜

山上今天有人结婚,晏钊凌晨三点回去的,觉也没睡,把冰箱里的剩菜拿出来吃了个精光,换了身衣服就出发了。

按照习俗,他们一大早要去新娘子家门口唱山歌,还要用肩膀扛着新棉绕着大山走一圈,等新郎接完亲之后,他们还要跟着去闹洞房。

一直到晚上十点,晏钊才回来,他还被灌了酒,一身的酒气。

乔姜开门时,他倚着门框险些睡着,眼皮沉得快粘上,但他想见乔姜一面,看见人之后,又忍不住想抱抱她,还没上手,乔姜就拧着眉往后退了一步:“离我远点。”

他只好往后退了两步,声音被酒醺得沙哑:“你怎么不回我消息?”

他给乔姜发了照片,新娘子和新郎手牵手跨火盆的照片,还有一条文字消息:【我今天参加婚礼。】

“就为了问我这个?”乔姜挑眉看着他,晏钊喝了酒,整张脸都是红的,眼珠子都是红的,说话时,脖子上的青筋一条一条都看得分明。

“嗯。”他点头,又摇头,一只手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把糖递到她面前,“喜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