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覃霆早想过不生小孩,但不生,跟结扎,还是两个概念。

在普遍的意义上,说起节育大多还是以女性带环或者吃药的方式居多。这跟传统上的重男轻女的思想有关,好似只要动了那,动了家里男人的「命根子」,就跟犯了什么大忌似的。

覃霆的思想虽没这么落后,但他也不会积极新潮到主动去把结扎手术做了。一来,他之前并没有有如此亲密关系的女伴,二来,退一步讲,普通的避孕方式完全能满足人的日常需要。

这念头是在他在发现覃珂自己在吃避孕药的时候才出现的。只是他一直并未深想,大抵也是他也需要时间。现在,在「久经波折」后,这想法才正式落地。

覃珂事先并不知情,她知道覃霆结扎都是在术后了。结扎是微创手术,覃霆的伤口在下腹左侧,很难不被注意。

在伤口愈合的时候,覃珂总会忍不住的伸出舌头去舔那处,一边舔,还在一旁一遍遍地叫他“主人”。

她会很兴奋。

不需要任何外界的刺激,只是低下头,舔舐……就会让她兴奋到流水,湿得一塌糊涂。

的确很夸张,但确实发生了。

“爸爸……”覃珂又叫他。

这个姿势……像是这样环抱住的,就会靠得他那伤口处很近。

她在家呆了一整天,也算等了他一天,有些想念,又有些荡漾,都是应该的......

再说,因为结扎她被迫“素了”近两周,虽然她有小玩具……覃霆也会用手指玩她,可,还是不太一样。

并不是说被鸡巴肏时是最爽的……

就……她病态的喜欢着被覃霆摁着肏的整个过程。

已经不仅仅只是为了快感……

如果说她对那种被一点点撑开的,被干到最里面,被彻底占有的感觉已经上瘾了,会不会显得太变态了?

只是好像只有到达那种地步,她才能感觉到覃霆有多「爱」她。

很真实的「疼爱」,好比是法庭上那种带着人证、物证的事实证明。

文欣怡下午跟她讲的那些好似打开了她新世界的大门,不一样的学校氛围,不一样的教学理念,不一样的生活方式等等,这些等等让覃珂对国外那种更“柔性”的生活有了一丝丝的向往。只是,这种向往在她看到覃霆之后,在听到他声音,感受到他体温,真真切切地抱着他的时候,便烟消云散了。

她就是很小气。

连两个小时都舍不得拿出来跟保洁阿姨分享的小气鬼,又怎么能忍受几百个白天黑夜都没有她主人在她身边的生活?

怎么办?

这么想,好像只能去求冯大神了。

她爱覃霆,并不是嘴上说说而已。比起要跟覃霆分开的痛苦,好像.....每天刷题背书的日子也不是那么那么的令人难以忍受。

覃珂手不老实,她圈着覃霆,已经冒出来要往他衣服里钻的想法了。

她上次也问过他,医生说要两周后才能有性生活,两周,十四天,少一点,十天的话,应该关系也不大?

他们的生活好像在往“平淡”的方向发展着,不像是一开始时,那时覃霆有很多规矩要教她,不满意她就要挨罚,同样,他也带她尝试了很多,比如放置、sp、绳缚等等。

现在,放在她身上的道具渐渐少了起来。他们玩时也不会像是在调教室里用那么专业的工具,要用时,那些“道具”也通常是覃霆顺手拿来的。用来蒙眼睛的是领带,绑她手的是闲置了好久的宠物牵引绳......明明像是那样的实践在减少,可覃珂却依然能感觉到,自己一直在被覃霆管教着。

“我之后两天都没事。”覃霆说。

覃珂的眼神光明显亮了一下,她的心思都写在脸上,这么蹭着,他底下早硬得发胀,性器从裤子下撑出轮廓来。他是结扎了,不是做了阉割。

覃珂也看到了,她是巴不得看到。此刻,小孩的手指正隔着布料攀着那,一点点地摩蹭着。

覃霆捏着覃珂的下巴,人往后撤了一步,“你等会收拾下,我带你去西市走走。”

要是在家......他怎么能忍住不操她。

算他能忍住,她也会趁着清早钻进他被子里

做些小狗该做的。

想到这......他硬得更厉害了。

第0167章167 沈老板小

西市是坐落在沿海地区的一线城市,覃珂记得覃霆说过,她的沈叔叔,沈林城就在西市。

不像是他们这种“小家小户”,沈家家大业大,生意势力涉及到国际。

沈林城是沈家的独子,他上面还有两个姐姐,二姐比他大了五岁,大姐比他大了七岁。

在怀他的时候他母亲已经过了四十岁,高龄产妇生产本就不易,外加上她在前两次怀孕时落了后遗症,生沈林城时差点没把命给搭进去。她这么拼命不单只为了沈家,也是为了自己。

沈林城从出生起就注定了不凡,作为独子,他肩上扛了极重的担子。除了沈家的生意产业,他还要抽出精力帮他母亲分担家事的压力。三个月前,有个叫许倩屿的女人忽然出现。她单独约了沈母,给她看了自己的确诊怀孕证明。若不是为了这事,他也不会提前从国外回来,也是他提前了,才碰到了瘾的周年庆,看到了在后台“卿卿我我”的River和童心。

想到童心,沈林城就压不住的烦躁。短短几年,童心的性格大变,脾气性子都硬了不少。怎么说,偏是这样,反倒让他更放不下了。

火车站来往的人多,有过路的,有拉客的,也有卖点小东西的。

几次了,那些卖小玩意儿的来敲他窗户,什么香囊什么什么纪念品。

沈林城一开始还有心情说声不用,后来想起童心,还谈什么心情,再后来来的是个六七十岁的太婆,太婆手里端着张手绢,手绢上是好些穿成串的白兰花。人没到,香味就飘过来了。这花在南方挺常见,白兰花,也叫黄桷兰,四到九月都在花期,花香馥郁。

太婆靠来时沈林城正在抽烟,窗户开着,许是感觉这是个“好机会”,太婆操着乡音跟沈林城盛情吆喝:“老板,两块一朵,五块三朵,拿些嘛?”

从奎市到西市高铁只要两小时,覃珂好久都没坐过高铁,主要是没机会。她一学生,平时只能在学校里转悠,最多节假日里跟同学在本市找个网红店玩玩。要不是今天高速太堵,覃霆也不会临时改了主意更换出行方式。同样,她很少有机会能被覃霆带出来,刚放暑假的那次只能算半个吧,覃霆自己也有事要办,带她是顺便的。不像是这回真的有,跟着爸爸出来玩的感觉。昨晚上,覃珂自己在网上看了好久攻略,只是她一个字没跟覃霆提,她就是想看看,没有目的的想看,是已经提前带入了,把这也当成了旅游的一个部分。

两小时过得很快,他们坐的是九点的高铁,十一点稍过,两人便跟着人流出站了。车站建在西市的市中心,看得出来,这应该是个老车站,政府正在重装,现在看起来还是破破烂烂的。可这丝毫不能影响覃珂的心情,覃珂看什么都是“新”的,一个新城市,不同与奎市的文化环境,甚至是连当地人的肤色都跟奎市的略有不同。许是靠海?紫外线更强些?覃珂左瞧右瞧,到了出站台,网约车私家车的接人点,她的目光又被辆超跑给引过去了。她敢保证,只要是从这路过的,没有人能忍住不朝那多看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