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时没忍心拒绝她,如今……
跟记忆里一样的,她先抬起了一条腿,把人迈过来。之后,她又用手臂将他的脖子环住,把身体在他腿上坐稳了。
不太一样的,是她今天的裙子比那天的透太多,裙底下光着一片,什么都没穿。
覃霆偏过头,两人的呼吸交错在一起:“我等会要出门。”
她越靠越近,近到他一垂眼就能看到裙口下的奶肉。
覃珂的手臂将他圈紧,她似没听到,头埋下去,在他耳边喊他:“爸爸......”
这感觉很奇怪。
一样的清晨,一样的位置,一样的姿势动作。
虽有细枝末节的不同,但不能否认的,曾经发生的,在他的意识里,正在跟此刻的一点点重叠。
还有那时让他头疼脑胀的青春期叛逆问题,果然,在他的“冷处理”下得到了解决。
那种久违的,身为人父的责任感又回来了。那感觉“恰逢事宜”的在提醒着他,他不光是覃珂的主人,还是她的父亲。
正因此,他们的关系是不伦的,是有悖社会道德的,而他不光没尽到该尽的义务,反而还有引诱教唆的嫌疑。
自然,他更不该的,是在这本该忏悔反思的时候感到了兴奋。
覃霆撩开了她的睡裙。
他抚摸着覃珂的后背,只是抚摸,她就在打颤,在喘息。
他能感觉到她因此绷紧的大腿,也许紧张的不只是她的双腿,还有另外处地方。
“车还有十分钟到。”
虽这么说,但眼下,他们要做的,或者说正在做的,一点也不像是只需“十分钟”便能做完的。
第0145章145 手机支架(H)小
她贴过来吻他,小心翼翼的触碰却要他心头燥热。
覃霆托住了覃珂的后脑,男人的吻有力而具侵占性,只是亲吻,就让人有种被爱着的感觉。
不用摸也知,她底下已经湿了一片,夹紧的两腿让那湿润的地方不断摩擦着他的下身。清早,本来就是欲望最盛的时候。
他很难让自己停下来。
尤其是在回忆跟现实重迭的此刻,曾经的他跟如今的他成了两个互为冲突的个体。
覃霆的手往下,他摸到了那处湿热的腹地。稍一用力,那便将他含了进去。覃珂呜咽着,因为缺氧,也因为他给她的刺激。
在覃珂之前,覃霆很难形容出自己会喜欢哪种特定的类型。
他只能挑出自己不喜欢的,他不喜欢新手,不喜欢特有个性的,又不喜欢一点脾气都没的。收奴跟找伴侣不一样,伴侣要灵魂契合,叁观契合,床上契合。收奴要容易些,他不用考虑太多,就纯看癖好,看接受度,看合不合拍。
覃珂是个意外。
一个会让人感到惊喜的意外。
带覃珂去瘾本来就有一定的冲动成分,冲动之后,他是有机会反悔的,可他为什么没有呢?是因为她青涩的模样确实刺激到了他?是因为她笨拙的取悦让他无法拒绝?还是因为,在这些发生之前,比他收到了那段视频还要往前的时候,他就已经对自己的女儿有了不该的心思?
嗡嗡的电话声传来。
覃霆含着覃珂的下唇吮吸,他一手抚摸着她的后脑,一手玩着她的身体。
“拿过来,帮我接。”
跟覃霆相比,她的确更闲一些。她两手空空,手臂就是用来搂住他脖子的。覃珂满脸通红,她伸手拿过了覃霆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洪薪的备注,覃珂望着覃霆犹豫,就在她犹豫的时候,在她身体里的手指却在不断的深入探索,他顶得更重,花心被操了,酸麻的快感猛地迎来,要她手上一滑,险些把电话挂了。
“接起来。”覃霆说,他身体靠后,示意覃珂把手机递到他耳边。
覃珂哆哆嗦嗦得照做,电话被接起,洪薪那头的声音紧接着跟来:“喂,覃哥,刚有点事耽搁了,现在过来。”
她跟他实在太近了,近到不开免提都能听清电话那头说什么的程度。
覃珂实在不想听,可她又确实控制不住的往那留意。她紧咬着嘴唇,身体紧绷着,生怕一不小心就露出什么马脚,洪薪是什么人,她要是敢露一声,他那就能猜出个十有八九来。
覃霆说:“嗯,陆铭呢?”
洪薪骂道:“跟我一起呢,就因为这丫才耽误了,刚开走跟老子说东西没拿,又开他家去跑了趟。”
覃霆应着,视线却全在覃珂身上。他拨开了覃珂裙子的肩带,少女的胸乳露出来,她放暑假,人天天在家,身上的痕迹自然都没消下去过。
电话还没停,洪薪说着:“我过了眼大铭的方案,挺靠谱的,最近好些老板问我有没有能投资的项目,要有需要能拉来一起看看。”
洪薪说的是陆铭之前跟覃霆商量的酒吧扩张的事儿,洪薪平时里就喜欢应酬喝酒,短短两年,奎市里大大小小的娱乐会所没他不清楚的。尽管酒吧跟商务ktv还是有壁,但是过来看看,出点主意还是没问题。
“嗯,先不急。”覃霆轻抚着覃珂的身体,从胸前,到乳晕,乳头,他碰过哪,哪就跟着出现反应,她胸脯起伏得急促,奶头硬起来,变得能被轻易的掐住,捏在手指间把玩。覃霆沉吟,过了片刻,他罕见的跟洪薪解释,“拉了投资可以帮忙承担风险,但是利润不好分。况且,这本来就是小圈文化,别人怎么看我们很难把控。”
“覃哥,你别说,有些个老板就喜欢这调调......”
洪薪在电话里讲起了故事。
“上次丁山观还私下问我,也不知道从哪听来的小道消息,非要我给他介绍个地儿。”
覃珂觉得自己在无形中被迫被拉进了覃霆跟洪薪的这通电话里。
尽管她在这之间扮演的角色是个手机支架,是个物件。虽是个物件,可她有感知,有情绪,她会因为怕被发现而紧张,会因为覃霆的触碰而战栗。而最直观的反应,就是她因此变得更紧的身体。
她紧绞着她身体里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