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爸爸微微弓着腰,原先她看不见的另一只手,正握着他胯间的东西来回套弄,速度越快,他就会发出低低的喘息声,似愉悦似隐忍。

那根东西从他半开的裤子里钻出来的,猩红色的肉棍又粗又大,明明夜晚是看不太清的,可月光刚好从门缝里透进去照清了。

爸爸的手握着肉棍,一下又一下速度极快,肉棍的顶端是一个挺翘的蘑菇头形状,等爸爸发出低低的声音时,肉棍就从顶端的蘑菇头里断断续续的吐出白色的液体。

林杏儿人都傻了,她呆呆地不知道看了多久,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就看到爸爸手里的速度放的缓慢了。她似是被惊醒一般,急忙收回视线,猫着腰往茅房后头躲。

她心跳的极快,在胸腔里怦怦怦的,跟打鼓一样,林杏儿轻舔下唇,左看看右看看确定没有被爸爸发现才小心翼翼地长舒一口气。

林杏儿一张小脸涨的通红,她后知后觉的好像明白了爸爸在做什么。

林杏儿从来没有见过男人那东西,但她是有所耳闻的,毕竟正是好奇的年纪,有胆大的女同学在寝室里悄悄的谈。但男同志和女同志说句话都要脸红的程度,怎么可能会看见男人的那东西!这是她第一次,也是这么近距离的看到。

男女身体的差异,她无法想象男人会腿间居然会有那么粗那么长的棍子,平时不会没地方放吗?

她这才意识到,下午她觉得硌屁股的东西,有可能不是爸爸裤兜里揣了什么,而且他的那东西!而自己还被那东西戳了很久,以至于她回家换新小裤的时候发现那裆部底下都有些湿了。

所以她晚上吃饭的时候都不敢看爸爸,后来又发生这件事,林杏儿简直羞的不行,她抱着自己,头埋进臂弯,恨不得赶紧逃回房间。

尿意汹涌,她憋的不行了,耳朵听见脚步声,吓得她赶紧屏住呼吸。脚步声逐渐变小,似乎是爸爸回房了。

林杏儿红着脸,又等了一会,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她的呼吸声和虫鸣,爸爸好像真的回去了。

林杏儿实在有些憋的难受,从地上站起来,打算先解决小便问题。

一转身就看到林有良站在身后,静静地看着她,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杏儿。”

林有良低低的喊了她一声。

自渎2216字

自渎

“你蹲在这里做什么?”

林有良似乎有些不解,“我看你半天了。”

林杏儿本来就因为撞见爸爸做那事极为紧张,转过身突然看到刚才被她偷看的人,她吓得一激灵,差点叫出来,她的后背都出了一层冷汗,两腿发软,勉强撑着墙才能站稳,小脸都白了。

林有良跨步上前捂住她的嘴,小姑娘脸小,他一只手都能遮住大半。

“可别把巡逻的人引来了,以为出什么事了呢。”林有良似乎有些无奈,等林杏儿稍微缓过神才松开她。

“我..我起夜,看到里面有人所以在这外头等一会。”林杏儿说的有些磕磕绊绊,她紧张的盯着自己的鞋,生怕被林有良看出来什么。

“嗯。那你去吧,我也回房了,早点休息。”林有良脸上没什么表情,林杏儿不知道他到底信没信,她也看不出来。

大概是不知道的吧..

林杏儿嗯了声就急匆匆地冲进了茅房小解。林有良一直追随着她的背影,心情颇好的勾了勾唇角。

早在她从院子里往这边走的时候林有良就听见脚步声了,虽然退伍多年,但他当时在部队的考核可一直都是前两名,警觉性比一般人都高。

小姑娘大概没发现,月光照进来的时候,墙上她的影子看的一清二楚,所以他才侧过身去,想要让她亲眼看看。

被女儿撞见自渎,他有种诡异的兴奋感,他知道一墙之外的杏儿正在看着自己,所以快感来的很快,加上他本就出来弄了许久,所以最后在她的注视下泄了出来。

是他多年没有过的酣畅感。

第二天。

林杏儿其实昨晚并没有睡好,早早就醒过来了,一闭上眼睛就是爸爸做那事的场景。她躺在床上装睡也不敢起床,生怕和爸爸撞见。

等到听见院子门开了又关,她才慢吞吞的从床上爬起来,往大衣柜前一站,镜子里就出现自己那张憔悴的脸。林杏儿叹了口气,拿着牙杯去院子里刷牙去了。

井里的水冰冰凉凉,她恨不得自己整个人都钻到井里去。

厨房里还有煮好的早饭,南瓜粥拍黄瓜,她吃的干干净净。现在毕业了,林杏儿也不好意思在家干躺着不干活,工作考试时间还有两个月,她得趁这两个月好好备考,争取一次就考上!

这个年代的考试部分岗位不仅要笔试,更要考察社会背景,性格、文化水平,有的操作岗位甚至会考上手操作。其实供销社售货员、车票售票员、粮站质检员也是非常受欢迎的铁饭碗,可惜很多都是靠关系才能得到这份工作。就像林杏儿班上有个同学,她的会计工作就是顶替了她妈妈的职位。

林杏儿就挺想考会计的,她的数学不错,也曾经帮田秋芸算过账,算是有点经验。所以林杏儿还是很有信心的!

田秋芸之前也说把工作给她,她是生产大队的记分员,主要任务就是在收工的半个小时前,

登记每天出工男女同志每天的公分,还要登记农具的使用情况,收粮食的时候核对粮食数量。比起下地劳作,这活说得上的很轻松了,有时候比大队长还舒坦。这是大队看在田秋芸是退伍军人的家属,才给她的。

但林杏儿不想,这么好的工作给她了,田秋芸干啥呢?总不能让她下地去吧!

她和岑书兰约定好了下周一起找资料,一起分享考试信息可比一个人瞎复习好多了。

打定主意后林杏儿就开始打扫屋子,家里人都爱干净,床单被套都是经常洗的。

他们家的床是林有良当时找师傅打的,床板上铺一层稻草,夏天直接铺凉席就行,床架子上头在挂个蚊帐。冬天的时候铺棉絮,放在稻草上头不会把棉絮刮坏,也暖和。

又把从学校里背回来的床单都洗了,林杏儿已经有些累了,泡水之后的床单她根本拧不动,虽然夏天天时大,可是就这么湿哒哒的搭在上头不仅沉而且也不好看。

看来只能等她爸回来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她刚把最后一件衣服晾上去就看到林有良推开院门进来了。

林杏儿有些尴尬,但还是喊了他一声,她到现在都不确定爸爸昨晚有没有看到她,因为他根本没有表现出跟她相处的稍微不自然来。

“爸,今天这么早。”

林有良应了一声,蹲在水井边压水洗手,“今天日头大,干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