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时候就必须要用拳头说话,比语言更有效。”

“……唔,就像阵平桑跟零桑以前那样吗?”

入学时在盛开的樱花树下互殴什么的。

“差不多。而且昨天零并没有还手,我想,他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对吧。”

“………………”

事后仔细想想,如果当时景光没有及时赶到阻止的话……噫,你突然有点后怕了……谁知道零到底在想什么呢。(再次)

“……嗯,我以后会多加小心的。景桑,谢谢你。”

“不用谢。总之,没有通过对方的允许就做出这种事情……肯定是不行的。”

“……是、吗?但是,你们的职业……呃,我是说……如果是为了任务的话……”

比如说Honey trap啊,Honey trap跟Honey trap还有Honey trap什么的。

“……或许也存在那种‘特殊情况’。但是,这样对待自己的‘协力者’,肯定是不行的。”

……有道理。‘协力者’与‘公安警察’是互相帮助(或者互相利用)的关系……而且,‘协力者’的安全也是由‘公安警察’负责的。

这么说来,零这样做的‘理由’又是什么呢?

只是因为看电影看上头了吗……?不,他那种人怎么可能因为这点‘挑衅’就控制不住自己呢。那么,他想要‘色诱’你?……那就更不可能了。你所知道的‘情报’加起来也就这么多,怎么看都是‘继承轮回记忆’的他知道得更多。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性了。

你不是他,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而且,他对你的态度,也并不是很友好。

“………………”

……真纠结啊。

“如果你不愿意回答的话,可以保持沉默。”

景光的声音打断了你的思维。你抬起头,看着他的脸,轻轻地‘嗯……?’了一声。

“你跟零……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上次在安全屋的时候他也有问过你。

只不过……那个时候被零忽悠过去了。不过,现在的景光也并没有要强迫你说出答案的意思吧。

“……如果我说,我们是幼驯染的话,你会相信吗?景桑。”

他那双凌厉的猫眼略惊讶地瞪着你。

是啊,他是不可能相信这个答案的。虽然,这就是你所知道的‘真相’。虽然……这并不是‘这个周目’里所发生的事情。

身为零的幼驯染的景光,童年时期根本没有见过‘你’这个人。怎么可能突然天降个‘幼驯染’出来呢,这也太天马行空了。

什么……?你失忆的‘设定’?他们从来就没有相信过这个‘设定’,事到如今怎么样都好了。

“……原来是这样啊。”

“…………唉?”

不是吧,这种鬼话他也信?你自己都不信好不好。

“不,没什么。”

他摇了摇头,然后用手指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

“我跟零相处这么多年,他要是有另一个‘幼驯染’的话,我不可能不知道,但是……”

景光看着你,他的双眼里充满了怀念。

“虽然我的记忆里并没有你这个‘幼驯染’,但是我却觉得,自己在很久很久以前就认识你了。这听起来很非科学吧,但是……超出预想的事情已经发生过太多次了。”

“…………景桑。”

“这个话题就到此为止吧。零那边反正也问不出什么,我也不想给你太大的压力。”

“……嗯,谢谢。”

“不过,为了预防昨天那种事情再次发生…………”

这时,景光的表情突然一变,严肃了起来。

“我现在开始考虑……要不要教你一些防身术什么的……”

“…………防、防身术吗……?呃,其实,我以前也问过阵平桑同样的问题。只不过他那时是这样回答我的:‘没有经过专业训练的人,就算学了防身术,到了关键时候不是应用失败,就是被吓到无法动弹。你还是专注逃跑就行了,如果被抓住不能动的话,就想办法踩犯人的脚,或者咬他的手臂脱离他的控制。’……什么的。”

“松田说得很对。我也是这么想的。只不过……遇到昨晚那种,‘熟人作案’的情况,会点防身术,顺利的话,或许可以动摇对方的‘意志’。”

“……意志?这么玄乎的吗?景桑,你的意思是从精神层面上攻击……他?呃,但是我觉得无论从精神层面,还是物理层面,我都……都不可能赢过他啊。”

你赢过他的可能性是0%,就算他放水放得很历害,结果也不会有什么改变,更何况他不会。

“就算不是用来对付零,以后遇到危险也可以自救……啊,不过遇到那种情况还是逃跑比较好,反击有可能会激怒对方。”

“是啊。反击……?攻击要害之类的吗?”

男人的要害……也就只有那里了吧……!你的目光不自觉地集中在景光身体的某个部位上。

然而下一秒你就后悔了。这不是明目张胆的Xing骚扰吗!!!你赶紧移开了视线,糟糕,脸好像有点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