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这一点之后两个人开始找打开地道的机关。
一般不会有人把地道机关放在人多又显眼的位置,除非是在掌柜房里或者柴房。
林清晩径直拉着奚玄良来到后院,想着一间一间的探总能知道是哪间。
她朝着距离自己最近的房间走了过去,她用灵力探查到这间屋子里没人,于是她推门而入。
找了一番后也没什么发现,这房间应该是住了一个人的,可是这个人却没在,看床榻凌乱的被褥,应该是半夜起身。
她正思索着,忽然听见有脚步声由远及近,像是直奔着这间屋子而来。
那人脚步快得像是在逃窜一样,让她根本来不及思考,果断拉着奚玄良躲进了柜子里。
这柜子还有些空容纳两个人堪堪够。
透过一丝缝隙她看见一个男子的身影,他的手臂上受了伤,正坐在床上脱衣服。
林清晩目不转睛地盯着看,正想着他好像有点眼熟……
下一秒一只手便捂住了她的眼睛把她的脑袋往后压,让她靠在他的胸口。
奚玄良分明没说话,可她却莫名听见了他的声音。
他说:好看吗?
她下意识抓着他的手腕,同样用意念回应:比你好看。
她无非是故意这么说,不满他突然的束缚。
奚玄良没再说话,而是松开了手揽着她的肩,让她整个人都像是躺在他怀里一样,可偏偏这柜子有点窄,她不敢乱动弹。
她微仰着头,借着黑暗看他,依稀能看见点轮廓。
她温热的呼吸似有若无缓缓拂过他的脖颈,温度似乎都在变得燥热起来,她浑身不自在地抓着他的衣裳,说:松开。
奚玄良:若不呢?
奚玄良垂眸沉默地看着她望着自己的明眸,两道灼热的呼吸交缠,他的目光缓缓落在她的唇上。
他没有任何顾虑地低头堵住了她的唇,用手抬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承受,他没有过多的动作,舌头长驱直入钻进去在她的口中开始肆意舔舐。
耳边除了他们的呼吸声便是床上那人上药的痛呼,林清晩生怕溢出半点声响惊扰那人。
她的手指紧紧攥着他,把他的衣裳攥得又皱又乱。
奚玄良的吻粗暴而急促,径直用力吮吸她的舌头,吸得她的舌根酸软发麻,没一会儿她就软在了他怀里。
她的喉咙上下滑动吞咽着两人口中的水液,呼吸一点一点被他攫取,她忍不住喘着气:别亲了!
奚玄良跟没听见一样,摁着她亲了不知道多久,中途她换了几口气还没歇够就又会被他含住唇瓣。
辗转纠缠良久,他这才饶了她的唇,微微湿润的唇滑过她的脸颊,含住她的耳垂,像是私语。
他说:急什么,不就是亲了一会儿,怎么,难不成你还要为凌息尘守身如玉?
林清晩瞪着一双眼顿时没好气,听听,说的什么话!
他偏偏还在说:只可惜,你的身子,三年前我便碰过。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呼吸落在她的耳畔,暧昧得只有她能听见。
林清晩抿着唇不想再理他。
58 右手碰的她
之后两个人在柜子里待了没多久就再次听见脚步声,他们看见那个男人好像动了一下房间内的一盏蜡烛。
随着烛台的转动,一个通往地下的通道便这么打开。
男人提着灯走了进去。
原来是蜡烛……
林清晩若有所思,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奚玄良拉着手腕出了柜子。
两个人趁机离开,还没弄清楚事情之前也没冒然进去,以免打草惊蛇。
翌日四个人坐在一起分别交代了一下情况。
凌息尘说:“昨夜我们只看见了一个人,那个人我见过,是这家客栈老板娘之子。起初我们怀疑魔气一事和他有关,可当欢颜以身作饵引他上钩时,他突然跑过来向欢颜求救……”
“他身上带着伤,说是白天离家离得远,回来的时候就晚了,所以遇到了一个吃人的妖怪想扯断他的胳膊。”
“这个刘祺,谎话张口就来。”赵欢颜突然出声接过话头,她说,“寻常百姓明知这么危险出了远门大可找家店先避一避,可他偏偏晚上出来了,而且只有他安然无恙,若他真对上了他口中的妖怪,只怕是那胳膊已然不见。”
林清晩恍然明白过来:“所以你们故意放他回来,是有什么顾虑?”
“昨日我就听说了,除了伤残的百姓,还有突然离奇失踪的人,不过多半都是街头乞丐,无人在意。”
“失踪的人?”林清晩忽然想起昨晚的那个地道,于是把昨晚上的事都和他们说了一遍。
“看来果真是他,可他应该本是个人,怎么会有魔气?若有魔丹倒还能清晰感知,他却偏偏是个人……”
“是人是魔一探便知。”赵欢颜说完便出了房间下楼。
林清晩和她一同去的,刘祺此刻正在下面。
赵欢颜走上前故意询问:“公子的伤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