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和嘴唇都被他吮得发麻,一阵阵莫名的感觉蔓延全身,她说不清楚那是什么,只是隐隐觉得,身体和呼吸一样滚烫,心在微微震颤,如同她的身体一般。

他吮得重了会让在他怀里乖巧被吻的少女瑟缩一下身子嘤咛出声,又娇又软,仿佛再多碰一下就化了。

听说女人都是水做的,他觉得也不无道理,只不过是亲了一会儿,她就好像卸了全身的劲软在他怀里任他亲。

房间内原本细微的暧昧声变得越来越明显,回荡在耳畔想忽视都忽视不掉,她害羞的吞咽声让她大脑放空,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

她好像是……喝了酒要来套他话的……

可是……问什么……好乱……好热……想不起来……

少年的舌在她口中为所欲为,吻得她意乱情迷,脑子里的思绪一塌糊涂。

若是普通的亲吻她断不会这么失神,可这个吻却让她情动,身体的各种反应都在影响她,她被吻得完全招架不住。

“哈……你……嗯……”林清晩轻喘着,想夺回些许呼吸,想让他停一会儿,“等等……”

觉察到她因为不会换气而呼吸不过来,他离开了她的唇,不禁自胸腔而上溢出低低的哼笑。

她大口大口喘着气,红着脸,瞪着一双水润的明眸盯着他,她动了动唇下意识就问:“你……突然干什么?”

少女的嗓音微哑,似是还没从刚刚的深吻中缓过来,问的问题也傻得可爱。

他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刚刚的行为还需要问吗?

只是欲望被她勾了起来,只是突然想这么做了,只是……

“想亲你而已。”

51 你别…别弄了(微)

【作家想说的话:】

不算什么大肉,先看吧

“呜……别……”

林清晩脑子里还回荡着那句旖旎的“想亲你而已”,可她根本没有思考的时间,刚要深入解析就被人吻住了脖颈。

她被迫仰起头露出修长的脖颈任由他含住一处细腻的肉,他的舌头舔舐着她的肌肤,痒痒的,又湿又热,甚至还被他有一下没一下的吮吸起来。

灼热的呼吸洒在颈侧,让她的呼吸也跟着一乱又乱,两只手胡乱地攀着他的双肩。

少年的唇舌肆无忌惮的一寸一寸在她身上游走舔舐,他的指尖轻轻扯下她的腰带,手缓缓将她的衣赏褪下,露出里面绣着牡丹花的杏色肚兜。

林清晩白皙如玉的肌肤也裸露大半,除却胸前起伏的地方和肚皮被遮得严严实实,上半身其余的……光裸的两条手臂,精致的锁骨全都暴露在空气中。

上身忽然一凉,她方才后知后觉自己已经被他剥得只剩下了肚兜和襦裙。

她双眼水润的直勾勾地望着他,却从他的眼底隐隐窥探出几分欲来,是克制不住的??情??欲????。

“你……”林清晩想问他点什么,可下一秒,一只微凉的大掌握住了她柔软的腰肢,肌肤与肌肤的相触碰,冷与热的交替,瞬间她颤动了身子,“奚……奚玄良?”

少女说话的尾音,念着他名字的最后一个字都在轻颤,她咬了咬被他吻得娇艳的唇,心脏仿佛失了控制,在她耳边响个不停。

场面一度有些失控,她对上奚玄良那双黑眸,仿若跌进了深深的漩涡,她才刚启唇要说话时,身子突然被他掐着腰悬空抱起。

臀被放置在桌面,她双腿悬空,两只手仍旧扶着他的双肩,而她被他两手抵桌圈在其中似乎避不掉。

伴随着“嘭”的一声,他把碍事的茶壶杯盏尽数扫落在地,与此同时,他再度吻了上来。

“嗯……”后背肆意游离的大掌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口腔中的甜美被他攫取,他的动作强势得不容拒绝,他的舌席卷了她的所有,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身子因为他的深吻涌过一阵阵的酥麻,她无可忽视的觉察到自己被他撩拨得湿了底裤。

奚玄良的手揉着她娇软的腰肢,顺着往上滑扯开肚兜的系带,将她的肚兜也一并脱了下来。

他的手顺着肌肤缓缓贴上她胸前的柔软的乳,手感滑嫩细腻,碰上的瞬间依稀觉察到她的轻颤,他的手握住她的乳。

一只乳突然被人揉了一下,让她陡然回神,她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腕,头往后仰了一下挣脱他,她急促的喘息着,想着平复一下呼吸再开口。

却不料奚玄良的手肆意妄为,握着她的乳肉有一下没一下把玩起来,她抓着他的那只手根本构不成威胁。

林清晩顿时没好气地看着他,余光却不可避免的看见他是如何玩弄自己那尚未发育完全的乳,自己的乳肉就乖乖的随他揉捏,粉红的乳尖也越发挺翘。

这一幕看得她又羞又气:“你……脱我衣服做什么?”

她只是不好意思问他为什么突然要和她做这种事,她脑子里想的???美??人?计简直太纯洁了,无非是亲吻牵手拥抱,以及心与心的靠近,???美??人?计她指的是喜欢。

她怎么会想到奚玄良??情??欲????上头就想要她……

而且……这算什么?

到底是因为欲还是因为情,她什么都没问出来啊!

“做什么,看不出来么?”奚玄良眸中带着戏谑的笑意,笑她的天真,笑她的单纯,她真是高看他了,他又不是圣人。

她一直撩拨着他,还指望他能做什么?

“你把手拿开!”她红透了脸,当然知道他在做什么!

“拿开?”奚玄良挑眉,语气凉薄而危险,他的手揉着她的乳肉,乳肉溢出指缝,随后他的手指又转而摁上她的乳尖,“林清晩,我不是没和你说过别来招惹我。”

“呜……”乳尖突然被他发力揉搓了两下,她身子一软,只好用手撑着桌面。

林清晩不过十五岁,他一只手就能包裹她的嫩乳,形同一颗水蜜桃般,只是远比那软得多,仿佛嫩得能掐出水来。

青涩又美好的玉体,让人多看一眼便满是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