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住一段时间也好,放松一下心情,时间一长便都过去了。
于是又过了些时日。
今日狄蔑来信说,芙儿向他借了银子在凡间开了医馆。
林清晩看完后提笔给芙儿写起了信,写到“芙儿”二字时她忽然停住,随即托着下巴偏头朝床上的男人问道:“奚玄良,我有件事挺好奇的。”
“嗯?”男人坐躺在床,隔着屏风回应着她,嗓音透着些许慵懒散漫。
林清晩说:“我还从没见过你对哪个姑娘这么好过,为什么芙儿是个例外?”
“吃醋了?”男人低声轻笑调侃着,手里却在翻看着林清晩当初留下来的日录。
看着他翻看的动作,林清晩面上有些挂不住。
这几日他没事儿就爱看点她当初特意给他留下的日录和她下载在手机里的小说。
日录呢,是十年前她以为自己快死了时特意写的,里面没有具体说明她的来历,但她在里面保证过自己不会死,虽然没有说自己来自另一个世界,但字里行间都好像是那个意思。
留着它,不过是想给他留个念想,告诉他自己还活着,只是他找不到她,她利用这些话来告诉他,要活着等她回来。
和日录一起留给他的,还有一身她亲自做的衣裳,做工不太好,也不见他穿。
前两日才得知,原来他把衣裳和画像藏在了一起,他不舍得穿,于是便买了许多与之相似的白衣。
难怪,她记得奚玄良从不喜欢穿白色的衣裳,他一贯是喜欢深色的衣裳。
看看日录也就罢了,毕竟他也看了这么多年。
但入了夜,他就喜欢把她搂在怀里,要她一起和他看手机里的小说。
她既然选择了下载下来,那肯定十有八九都不是什么正经小说。
所以最后往往都是,她在他怀里面红耳赤的看不进去一个字,而他则一边含吮着她的耳垂,亲吻着她的脖颈,一边不要脸地问:“你喜欢这种的?”
她气得说不出话来,于是男人便摁着她要了一遍又一遍,直做得她浑身酸软。
林清晩恨不得砸烂自己的手机,不过万幸,手机已经没电关机了。
思绪渐渐回来,她还没说话,便听见奚玄良淡声道:“她长得很像一位故人。”
“谁?”
奚玄良说:“我娘后来嫁的那个男人。”
“我见芙儿的第一面便猜到了她或许是当年刚满月的那个孩子,毕竟当年并没有发现她的尸骨……”
“后来我问过她的来历,她是个孤儿,太小的事不太记得,只记得挨过的打。”
林清晩若有所思道:“所以你怀疑她就是你同母异父的妹妹?”
“不是怀疑,她的确就是,不需要信物,只需见过她那张脸我便知道了。”
“难怪……芙儿也总说觉得你亲近。”
想了想,林清晩又道:“芙儿在凡间开了医馆,找个时间我们去看看吧。”
“嗯。”
把信送出去后,林清晩便打了水沐浴。
她半趴在浴桶上,享受着被热水浸泡的感觉。
时间一长,她的脸蛋都变得红扑扑的,整个人便是娇艳欲滴的???美???人??,让人多看一眼都是一种无声的引诱。
奚玄良见她许久没出来,猜到大概是犯了困,于是便去柜子里找一件自己的外袍,想把人抱出来。
翻找时,他的余光忽然瞥见了角落里的一件白色的东西,有点像裙,但却有些奇怪,而且很短。
他不着痕迹地蹙了下眉,随后便拿着衣裳去把浴桶里的人抱了出来。
宽大的外袍瞬间被她身上的水浸湿,白皙光滑的一侧肩头也露了出来,她下意识抬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
男人垂眸看她,免不了将她大开的领口处那乍泄的春光也一并纳入眼底。
他眸色渐深,再看向她的脸,只见少女笑靥如花,她娇笑着:“重欲可不好哦。”
“家有美娇娘,夫人想让我如何禁得住?”
林清晩被他放在床上,顿时,披在她身上的衣裳也滑了下来,起伏饱满的胸露了大半,她抬手将衣裳又拉了上去。
随后,没好气的用手指了指柜子里的衣裳,说:“我要穿我的。”
奚玄良听了她的话也乖乖的去给她找衣裳。
他先是拿了肚兜,随后便要去拿亵裤,手探过去时却再次瞥见了那件奇怪的衣裳。
他随手挑了起来,侧头问:“这也是?”
林清晩扫了一眼自己刚穿过来那天穿的裙子,脑子里空了一秒,然后迟疑地点点头,说:“这条裙子在这里应该是穿不了了,你放那吧,我明天拿出去烧了。”
“为什么?”
怎么说呢?
她想了想,“嗯……就是我们那边和你们这边的很多地方都不一样,比如穿衣打扮,你们呢要偏保守一点,要是穿这个出去肯定会被人围观说闲话的。”
奚玄良听得似懂非懂,沉吟了会儿,开口:“你们那边像这种衣裳怎么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