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苍却发现什么新趣的事情一般,每次进入子宫故意翘起龟头捣她肚子,仿佛在隔着皮肉干她手心。

虞绯触到鸭蛋似的龟头将她肚皮顶得凸起,好像他在她体内注入一个胎儿,想到孩子,又觉欢喜又觉悲哀,心绪交杂下颤栗着被他送上高潮。

“哥哥……喷了不要……”

虞绯尚在云端,他却丝毫不停,她看见两人交合处因为撞击拍出四溢的水花,有些溅到了她的肚皮、胸乳甚至脸上。

景苍身上也是一片狼藉,春水如条小溪,淌过他的腰腹、大腿,“淅淅沥沥”往案下流。

“你喜欢的,我不能不给。”

景苍喘息,见她如个水做的娃娃疯狂喷涌,腰身软绵如折,全凭他提着两乳支起上身,发髻散泄似瀑,随着身体晃动飘来摇去,一张小脸上双眼涣散、红唇大张,俨然是新婚洞房被久旱的夫君干得神智糊涂的新妇。

“哥哥,再插就尿了,别让我出丑……”

虞绯掩脸哭泣,收紧身子。

景苍一怔,除夕佳节,不好太过,他拔出,按着她进入菊穴,在里面射出阳精。

第62章 | 0062 把尿(微h)

虞绯忍耐后穴的满胀,深处又被热烫一激,惹得前面花心颤栗,体内高涨的憋意濒临松泄,她双腿都在发抖。

还没开口要去小解,景苍似乎看出了她的难堪,一把将她翻个身,抱着她坐回轮椅上。

他带她去净房,如给婴儿把尿般使她对着恭桶,“尿吧。”

虞绯羞愤欲死。她从三岁起就不让父母把尿了,如今长成一个大姑娘,却被男人这样对待,好像她的脸面和隐私全被他扯下来了,虽然这俩玩意她似乎一直也没多少。

她摇摇他手臂,“你放我下来,出去,我自己会。”

景苍置若罔闻一般,攥她腿弯的两手力道反而加重,轻笑:“怎么,这样没感觉,要我插着?”

虞绯一瞬想起那日她坐在他肉棒上尿尿的情形,实属被逼无奈。有的选择的情况下,她更乐意自动开闸。

既然说不通,她心一横,闭上眼睛,开始放水。

景苍俯她耳边轻声“嘘嘘”,像哄孩子似的诱她排尿,等她尿完,他拿一旁架子上的干净绵巾给她擦拭,然后肉棒又插进小穴里。

虞绯冲他翻个白眼。

景苍边往外间走边笑道:“有意见?要不下次我更衣你帮我扶着……”

“想得美!”虞绯赶忙打断。

摘星楼九层是贵人专属,窗子除红木雕花外,还有两扇供人赏景的玻璃。

天寒地冻,景苍只开了木窗,与她边做边看外边烟火。

极目远眺,京城上万人家如卧在大地的怀抱,无数盏明灯,无数簇焰火,点亮了漆黑的夜色,仿佛百姓们双手合十对未来的祈祷今朝已过,明年会更好。

虞绯感受着景苍深入的抽插,每一次他都要顶进子宫,循环往复地将她送上高潮。她濡湿的手指把玻璃窗挠得模糊,心里的念头却愈发清晰。

不想将来,今夜的她,是幸福的。

虞绯第二日是在马车的颠簸中醒来。

“几时了?”

“卯时一刻。”

景苍回答。他衣发齐整地靠在车壁小憩,听见她动静睁眼。

哦,才五点多,虞绯闭目又想睡。古代皇家春节事多,景苍今日估摸要上朝、祭祀什么的。

昨天两人闹到这么晚,他又一早起,怕是整夜没合眼。她偷觑了下,他眉间透着淡淡的疲惫,面色也有些苍白,她忽然觉得身下舒适的小榻仿佛有点硌人了。

似乎察觉她视线,他淡淡道:“今日是元正,宫中还有要务,你多睡一会儿。”

虞绯知他勤勉,这时车里只有她,他也可以放松身心躺一会儿。她悄悄朝里挪动身子,准备给他腾个位置。

“啊”,虞绯后背倏地被一个铁物硌着,好像还有一本小册子,她起身掏出。

是一本奏折和一把钥匙。

她翻开折子,上面大致写的是无论虞绯犯下任何重罪,太子都会免其一死,日后若谋反刺杀除外,右下角有他的署名和金印。

“为什么?”不觉间,她喃喃出声。

他不认她和杨芷交易的免死金牌,转头却给她一份亲自书写的免死旨意。

景苍当她询问,轻声道:“我说解蛊后必定饶你,你不一定会信,所以留凭证为据。”

虞绯捧着奏折,忽觉似乎沉甸甸的。她很想说服自己这是他笼惑她解蛊的一个手段,可他们昨夜的温存那样美好,此刻他的表情和言语又这样认真和诚挚,她不禁……被打动了。

仅仅是心动而已,没有未来,也不值一提。

她作出欢喜的神色,“这是新年礼物吗?很得我心。”又举起钥匙,“这个?”

“东宫库房的钥匙。”景苍笑道,“听丁香说,你喜欢华衣美饰、奇珍古玩,我选的怕不合你意,便把钥匙以后给你。里面有我向母后讨来的西域贡布和几箱首饰,至于珍玩,东宫一向数不胜数,你看着挑搬。”

虞绯愣住。她知道天底下皇后和太子的东西都是最好的,可库房的掌管权,她不穿来也了解,一般是交于主母手上。

他已有婚约,为何还这样?

这一份比一份贵重的礼物压得她直不起腰,两人的天堑之别和现下的事成定局也使她无法由衷道谢,她勉强笑道:“你这是在暗示我,你以后会灭妻宠妾?”

景苍见虞绯没有他想象中的雀跃,反而有些苦大,仿佛在介怀他喜欢她却没有以妻礼待之。她一向骄纵倨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