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绯不想再挨训,搪塞:“我记住了。”望着他的腿,转移话题,“你之前站起来了?”
景苍点头,“太医院的御医们妙手回春,我也在锻炼站立和行走,只不过骨伤还尚未痊愈,需要休养。”
他似乎不愿提到这个话题,侧过了头,凝视一旁。
虞绯瞧见景苍眉宇间透出的黯然,完好的双腿仿佛也疼了似的。
他生来天之骄子,又文武绝佳、睿智自持,被一个商女侮辱不成又打断双腿,恐怕是目前人生中遭遇到的最大一次滑铁卢。
她有些懊恼,如果在现代她注定出海身亡,那怎么不早死一时半刻的,这样她也能穿来阻止原主这一残忍暴行。
但这般,或许他们就没有这么多交集。他和女主走先婚后爱的he路线,她……继续在古代拈花惹草、醉生梦死。
可莫名有点遗憾。
可能她就是个喜欢“波澜壮阔”的人。
虞绯潜意识里不想深究,或说,不敢。
“虞绯,你是后悔了吗?”
景苍瞧她像个心虚的孩子,面上掠过一丝丝沮丧、怜惜、迷茫等神色,眼睫眨动间,竟还泛莹莹泪光。
虞绯回神。事成定局,所有纠葛不是她一句“后悔”能够化解,她替原主活在世上,理当收拾她犯下的罪孽。
她盈盈一笑,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后悔什么。”
景苍白她一眼,“朝秦暮楚。牡丹花,你才用了多久,就腻不想要了。”
他暗戳戳内涵她三心二意,始乱终弃。虞绯心中叫冤,他要是个小倌,她肯定赎他入赘做正室,可他这身份,她要不起……
也许是残留的酒意上头,她学着富姐去会所点鸭的作派,笑道:“外面等我垂青的俊俏男人大把,你不拿出点真本事,凭什么叫我只吊在你一棵树上?”
景苍行到她面前,“虞大小姐是嫌我没有真本事了?”
虞绯望着他近乎温情的面孔,忽地想起他面如修罗掐她脖子、插她喉咙的那幕情形,她扁嘴:“反正不要强迫女人的真本事。”
景苍似乎也想起那事,轻咳一声,吮她耳珠,“那我赔你一个‘花中寻蜜’好不好?”
虞绯楞住,不懂他说的什么意思。
转瞬,他一把将她抱起,放在案上,撩起她的裙子,褪掉她的亵裤和鞋袜,掰大她双腿,埋头伏了上去。
第60章 | 0060 舔穴(h)
“我还没……”洗,虞绯最后一字咽在喉中。
他的舌头抵开穴瓣,炙热的气息扑在腿心四周,撩得那处的细嫩肌肤发酥发痒。灵巧的舌尖扫过贝肉,裹上其中藏匿的肉豆,轻轻舔舐。
“景苍……啊……”
虞绯不禁呻吟出声。她好像变成了一颗脆薄的珠子,被他噙在口中吮护。
柔嫩的花核如一株幼芽在舌尖的抚弄下慢慢探出头来,貌似黄豆大小,并随着刺激越胀越大。景苍衔住,用牙齿轻碰两下,这小东西一阵瑟缩,而虞绯腰身一挺,小穴抽搐,洞口沁出一线细流,她竟如此仓促地泄身了。
清甜的汁液沾满下颌,他松开花核,舌头钻进翕动的小穴。
“啊……”
虞绯失神中惊叫一声,双腿无力地挣了挣,最终两脚搭在景苍肩头,任他欲为。
不得不说,他这种曾视她为仇敌恨不得亲手刃之、如今却埋在她腿心如小倌一般伺候她的反差感觉,很让人愉悦。
仅仅是他掰开她的腿,抵上她的穴,她就无法自抑地颅内高潮,等他含住肉豆舔吃,她脑中一边如放电影般闪过两人针锋相对的画面,一边浑身舒爽地在他口中涌出极乐的春水。
此刻,他的整条舌头插入小穴里,这比肉棒灵活,探寻似的上舔舔、下磨磨,虞绯觉得全部骨头都酥了。
忽地,舌尖似乎在穴壁上方发现一处美味,使劲地舔舐那里。
“哥哥不要……”
虞绯感觉他在攻击G点,尖锐的快感如针一样直刺大脑,她像被闪电击中,耳边仿佛全是愉悦炸开的“噼里啪啦”声音。
景苍紧紧攥住她晃动的大腿,用舌尖裹住那团粗糙凸起的淫肉,使力摩擦,那肉团似乎承受不住,被舔得愈发膨胀。深处的淫水如溪流乱淌,她的叫声也越加娇媚,他伸舌尖狠狠拍打几下那肉团,她像条痉挛的鱼跃起身子,又被拽着尾巴瘫在案上,哭泣着喷出汁水。
温热的水液打在脸上、涌入口中,他侧头想躲,紧缩的穴肉却夹住舌头不放,像没尝够甜头的小嘴,他心一横,用舌尖扫撞着痉挛的花心。
“救命,哥哥不要了……”
虞绯在高潮中还要被侵掠花心,这无疑将她推上了欢爱的又一层顶峰,快感如无边山峦绵延不绝,她刚坠下一些,又被顶得更高、更高。
“爽……好爽好爽啊……呜呜我要死掉了……”
景苍巴不得她这般死得神魂尽销,而不是冲动跳河香消玉殒。他趁花心张开的隙间,猛地插入,使力一搅。
“啊进去了……”
虞绯抠紧案沿,感受花心蠕动的活物,只觉整个人又酸又酥快要胀开,灭顶的欢愉如潮水般将她从头到脚包围,她沉溺其中,模糊中听到下体开闸似的在“咕咕”喷水。
“咳咳……咳咳……”
景苍被激流般的潮水灌了一嘴,呛得连连咳嗽,刚收回舌头,又被飚了一脸一身,虽有心取悦她,他仍羞恼地在她大腿嫩肉上咬了一口。
“疼……”虞绯轻轻嘤咛。
“不疼不长记性。”景苍起来伏她身前。
他一手撑案,一手抚她脸颊,轻声道:“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