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了一起,一双饱满玉乳被压得扁圆,他去吻她的唇,她便闭上眼睛,乖巧地张开嘴,仍由他侵犯檀口。

月光在床畔落下男人和女人交叠的身影,衣物一件件滑落,堆叠在床头,最后是一件烟紫色的肚兜。她美得惊心动魄的身体就这样暴露在男人灼烫目光的注视之下。

柔顺黑发披在肩头,微凉,一只大手顺着腰肋上滑,托住了她的娇乳,他深深看了她一眼,低头埋下,将挺立的樱蕊含进口中。

廖芙低低浅浅地呻吟起来,久未经情爱的身体经不起挑逗,她伸手攀住他的脖颈,花穴已经濡湿了个彻底。男人的手指顺着光裸的玉肌滑下,没入双腿之间,轻挑花蒂,拈揉抠弄,很快,那冷白的手指已经被蜜水泡湿。

同时,他未放开被吮吸的乳粒,舌头灵活地逗弄着,时吮时咬,上下夹击,很快让廖芙轻哆嗦着抵达了高潮。她软倒在他怀里,娇吟着喘息,穴内却越发空虚地绞紧了,痒得厉害,急切地渴望着他的东西进到里面杀杀这淫痒的软肉。

“不够……”她哭喘着,捉了他的手指往穴里伸,他却故意不顺从她的心意,急得她的眼泪越发落得汹涌。

他似乎笑了一声:“就这么想要啊?”

她迷迷糊糊,顺着本能将纤手探到他的胯下,摸到鼓鼓囊囊,已经勃立的一团。分明也憋得厉害,却还成心逗弄她,廖芙心下气恼,咬着唇将他推倒,自己却是挺身跨坐上去。

娇嫩的穴隔着一层薄料刚好抵到那处,烫得她腰软了一下,穴口又喷出潮热的黏汁。她睁开雾蒙蒙的双眼,刚好对上他的眼眸,在月色晦暗的阴影里,像燃烧着血液般明亮滚烫,将她的身影牢牢锁在眸子里。

她寻着找寻快感的本能,摆动着腰腹,用穴口往那柱身上一下一下地磨。但她力气软,磨起来也不得其法,时不时还磨歪到了他腰上,只顾着自己爽利,全然不顾淫水喷湿了他身上金贵的布料。

她撑着他的腹部,触感劲瘦有力,肌肉几乎硌得她的手疼。

廖芙低头喘着,没注意到男人已经暗得不像话的眸光。他倏然掌住她丰满的雪臀,挺腰往上一撞,浑圆的头部带着布料被撞进去一截,被水润的软穴吞入。

廖芙呻吟一声,彻底软了腰。她不动了,只趴在他身上喘息着休息,适应刺激的快感,然而身下的男人却已经忍耐到了极限,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粗热紫黑的狰狞肉蟒释放出来,沾着花穴的水液,在那肥软的蚌肉上来回凶蹭,直蹭得她阴唇乱翻,蒂珠揉颤,穴口急促收缩,喷出一波又一波的热汁。

蹭得廖芙胡乱哭叫:“别折腾我了,快些进来……”

他伸手捂住了她的唇,似乎是忌惮着她淫媚的哭叫被别人听了去,哪怕是梦境之中,唇上的触感也真实了三分。

廖芙心里刚生出一丝丝的疑惑,然而下一刻,抵在穴口的阴茎凶狠撞入,直捣黄龙,填得她满满当当,肏得她闷叫丢魂。

0047 第四十七章

那粗热的肉柱直捣黄龙,冠头直接顶开了宫口,没入一小端。他那物生得丑陋凶悍,不需要如何顶撞,光是进来这一个动作,以及能够将人塞得满满当当。内壁每一寸淫肉都得到了照顾,被他撑得饱涨,甚至能感受到柱身上跳动的青筋。

他闷哼一声,拍了拍她的臀肉,语气带笑:“你这样,我怎么动得了?”

他在夜色中望着她,眸子像盛着清浅月光的潭水,廖芙掉进去,不禁神魂颠倒。她摸了摸他的脸颊,掌心的温度也那样真实,简直不像一场幻梦了。他握住她的手,微微侧首在她手心里吻了吻,将阴茎撤出一些,腻滑高温的汁液从花穴内溢出,使他的进出更为顺畅。

男人低低喘息着,似是忍耐到了极致,藏不住尾巴的狼,掐住她的腿根,骤然狂风暴雨地顶撞起来。他进得深,抽却只抽出一点,又穷凶极恶地往里凿,又重又猛,粗热的茎根处沾满了潮润透明的水液,在嫩白的腿心捣弄出残影。

淫靡的撞击声不绝于耳,精悍的肉体撞击着娇嫩的蚌肉,激烈的抽插将穴口糊着的汁液都捣成了黏白的泡沫。廖芙浑身软肉都在颤,呻吟也被颠得破碎颤抖,乳浪涟漪雪白。

“慢、慢一点,呜……”

她有些受不住了,纤莹的双手往下探到他劲瘦的腰腹,却纹丝推不动,阵阵痉挛的快感逼奸子宫,头部在敏感的宫口肆意抽插凌虐,让她浑身都漫上了晚樱似的绯红,穴道更是因为过于澎湃的欲浪下意识收缩。

她勉强支撑着手肘,泪眼朦胧地看去,只见平坦雪白的腹部被顶出了弧度,能够看见他肏进抽出的痕迹。

徵鸣:“……”

她夹得太紧,他险些精关失守。沉默着忍耐了片刻,下颌绷紧,也放慢了抽插,就这样放在她体内。等廖芙一阵小高潮过去,这才对折了她的双腿,让她的膝头都压住了自己胸乳,整个人快被折成两半,极好的柔韧性让这个动作来得十分容易,廖芙有些茫然地睁开眼,却感到什么更为激烈的暴雨即将涌来。

他抽出了性器,在穴口处缓慢地磨,用菇状的头部去顶那藏在柔软小阴唇里的娇嫩蕊豆,碾得红肿滚烫,顶得东倒西歪。廖芙被激烈快感刺激得潮喷出来,水液把结合处浸得湿黏透顶,身子弓起来,快弯成一条美人蛇。

穴道绞得正紧,他就在这时掰开了她的双腿,直接顶了进去。

刚被肏开的甬道还正润滑,几乎被折起来肏的方式让她感到有些窒闷,高热的体温和眩晕的幻梦中,唯有身下捣凿的触感是那样真实。快感都集中在了那一点上,能听到他进出体内的嗤嗤水声。这时候唤作他从前,肯定要黏黏糊糊说一些撒娇话,好喜欢你,离不开你,云云。密集的快感攀升至顶峰,她这才后知后觉察出他在生气来。

毕竟她骗了他。而她分明承诺过自己不会骗他。

“不行了,徵鸣,我真的……”在女人的哭叫声中,他终于卸松防备,抵着宫口将精水射进。

廖芙晕晕乎乎喘着,那东西还在她穴道中,等她歇缓回神时,已经又硬挺起来。

有力的小臂抄过她的膝弯,面对面将她腾空抱起,走向窗边。

迷迷糊糊地,廖芙想着,自己怎么会被抱起来呢?他没有腿,怎么走得了路?

可又想起白日见到时,他确实是有腿的,很长的腿,人也修长高挑。

后背抵在了坚硬的木质窗沿上,微微唤回了她的理智,埋在体内的孽根勃起,抽送由慢到快,由轻到重,快感逐渐堆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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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芙被欲火煎烧,从睡梦中醒来。一时神思不属,不知身在何处。

窗户是开的,半夜的凉风送进屋内,她浑浑噩噩坐起,犹豫着将纤细的手指伸进双腿之间。

……流了这么多水,果然是梦……

若真是徵鸣,他又怎么可能愿意来见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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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处装潢精致的庭院中。

屋内屏风雅致,摆放着禅椅和价值不菲的进贡汝窑瓷,一盏青铜壶中,檀香袅袅上浮,但香气中却掩藏着一股气息,像是……尸体的腐臭味道。

琰王背对着他褪下衣衫的那一刻,聂太医倒吸了一口凉气。

“王爷,您这伤势是……”

伤口恶化的程度令人触目惊心,表面的皮肤已经皲裂,血肉模糊,脓液不断地流出,皮肉黏连在他金贵的锦袍之上,随着衣服被一道撕扯下来。

琰王秀丽的眉眼间有刻骨的厌恶一闪即逝,随手将袍子丢在地上,转头已经露出笑颜:“若不是情非得已,小王也不愿意惊动聂太医,听说您是太医院中技术最精湛的大夫。你看这片腐肉,可能挖出?”

而那股檀香也无法遮掩的尸臭,正是从这伤口处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