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芙闻言有些吃惊,她从不知道,鲛人居然有可以将鱼尾变为双腿的办法,这是《海族异志》上也没有记载过的秘闻。如果这句话不是由一只鲛人告诉她,那么她只会觉得对方在开玩笑,绝对不会相信这样的无稽之谈。
“变出腿,是很难很难的,陶年还不配我废这种心神。所以在上船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会葬身在这里,葬身在大海中。”
鲛人族相信大海是神灵的化身,它仁慈悲悯,和蔼亲切,却也严厉可怖,赏罚分明。它会关怀每一个大海的子民,也会惩罚那些不敬畏生命的人。葬身在海中的罪人永远无法转世,灵魂在地狱中饱受火煎汤煮,直到偿还清自己的所有罪孽。
“去过陆地的鲛人说,变出双腿时,你的尾巴像被活生生地剖成两半。所以他们进行仪式前会在身边准备一把贝壳刀,如果受不了了,就终结自己。旁观仪式的人,即便是亲人也没有资格去阻止。”
廖芙心想,即便亲人目睹,也无法阻止的自尽,那得多疼啊。
他似乎被想象中的场景吓住了,又往廖芙怀里拱了拱,撒娇地皱了皱鼻子:“我才不要去陆上,我最怕疼了。”
0025 第二十五章(h)
一处瀑布氤氲的水潭。
悬泉飞漱,水雾弥漫,幽寒青石,水清见底。
一道盈白窈窕的身影支撑在岸边的青石上,承受着来自身后的撞击。一根粗壮狰狞的阴茎在那粉嫩紧致的蚌肉中进出,水声嗤嗤,进得又深又重,廖芙几乎快承受不住这样的力道,手下撑着青石身子往前滑去,却又被掐着腰拖了回来。
猛地一撞,结实的腹肌撞上臀肉,雪白的臀浪漾荡,她檀口微启,发出被颠得破碎的呻吟。而体内那根鲛人的阳具也插进了极深的位置,插开顶端的宫口,跃跃欲试地要闯入纯净幽密的子宫奸淫。
“徵鸣,慢、慢一点。”她忍不住了,开口求饶。
饱满沉重的囊袋拍打着嫩红的阴唇,蚌肉肥厚多汁,每一下都能捣得淫汁四溅,没入身下晃漾的清澈潭水里。
透过剔透碧波,能看见她身后那俊美漂亮的男人身下却是一条非人的银色鱼尾,修长昳丽,鳞片恍若银雕玉琢。
衔接着鱼尾的腰腹凶悍有力,薄肌线条流畅矫健,只是沾染上被拍打成白沫的蜜液,显得淫靡无比。
那随着冲击前后摇甩的玉兔更是落入一只大掌之中,雪白的乳肉被他粗鲁地揉捏拉扯成各种形状,顶端的乳粒更是被手指亵昵地玩弄着,时而按进乳肉里,时而拉拽出来,用指腹挑剔碾磨。
“可是芙芙夹得我好紧,停不下来,怎么办啊?”薄红的唇凑到她耳边,充满委屈地诉说着,唇角却在背后勾出一抹恣肆笑意,顽劣非常。
说着,朝她耳尖轻轻吹了口气。
廖芙的耳朵本就格外敏感,被他发现之后,便总是出其不意地遭受着玩弄。比如此刻,他吹一口气,尤嫌不够,尖锐的犬牙叼着那玉白的耳垂不轻不重地撕咬,湿滑冰凉的舌尖更是钻入了耳道舔舐。
刺激让她下意识地小腹抽搐,忍不住夹紧了甬道,夹得体内那捣弄的孽根进出速度都慢了下来。而他似乎正是享受这种夹弄,微微眯起双眼,喘了口气,漂亮雪白的脸蛋泛起潮红之色,视线落在掌中那曼妙的腰肢上,灼烫的目光几乎要将人烧穿。
她的腰肢那么纤瘦,两掌一掐便拢了个完全,按在她平坦小腹上的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能感受到自己那物粗暴猛烈的进出。
“你太瘦了,应该多吃点东西。”徵鸣说。
甚至担心自己一不小心就把她肏晕过去,抽送虽然猛烈,但已经是他极为克制的力道。没有办法,对鲛人来,她说太脆弱了。如果不认真仔细保护好,一不留神,她就会受伤的。
廖芙已经听不进他说了什么,全身心的感官都汇聚在了身下,汇聚在了穴内那不断进出的孽根上。
怒涨丑陋,青筋勃挣,在娇嫩润软的穴内肆意进出,有时是连续不断的抽插,只拔出短短一截,接着就迫不及待地塞进去,腹股沟拍打会阴的声响连绵不绝,密集急促,小穴无法承受这样的孟浪,小高潮一波接着一波,都分不清身下湿透的青石是激烈荡漾出的碧波,还是她喷出的淫水。
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了三个昼夜。自从那一晚的交合开始,廖芙不知道自己被他翻来覆去奸淫了多少次。
鲛人的求偶期,都是这样来势汹汹吗?可是,她毕竟也没有别的情况以作对比。
徵鸣于性事一途不知收敛,无时无刻不在被他缠着求欢,他肏弄起来时可和体贴内敛沾不上边,如即将熄灭的篝火爆发出最绚烂的火光,将她拖入碧落黄泉的高潮。让人大脑空白,摈弃了一切,只在极乐的欲海沉沦。
原来鲛人蛊惑人,不止会用歌喉。
有时他又会放慢抽送,将那紫黑的肉蟒从高温紧致的水穴里缓缓拔出,只留冠头在穴口慢慢磨着,看着性器上布满她粘稠的体液,他病态潮红的脸颊会露出痴迷的餍足之色。
好像她变成了某种会令他上瘾的蚀骨之毒,让他无法离开,死亦情愿。
当然,这一切都是廖芙不知道的。他极为克制地隐瞒着某种本性,依附在她身边的小鲛依旧那么无辜,那么无害。
倏然猛地一撞,几乎整根抽出的阴茎又深插进她的身体,廖芙尖叫一声,手指紧紧薅住了青石旁边嫩绿的鲜草,因为她感受得到,那浑圆的头部插开了宫口,闯入子宫,在那致命的敏感处反复碾磨着。这快感太过超出,她浑身都在颤抖哆嗦,身子也彻底支撑不住了。
眼见要跌落,被一只修长的小臂一揽,落进了一个可靠的怀抱里。
“小心不要摔倒,好危险啊,我抱着你,好不好?”他含着笑说。
一手揽住那纤盈腰肢,一手握住她的大腿,分得更开。随着姿势调整,廖芙清晰感受到那东西在体内转了半圈,因着和肉壁契合得格外紧,相当于卡着她的敏感点无死角地磨,她的眼泪都被逼了出来。
“今天真的不行了,乖,快一点结束……”廖芙摸了摸他的头发。
水中没有支撑点,她听见耳畔瀑布落入潭水的轰鸣,手指在他背后无意识抓挠着,至于挠出了几道破皮的血痕,也是她来不及注意的。
如水的银发勾缠在她指间,宛若某种命定的红线。
体内的冲刺又猛烈了起来,窒息的快感让她脖颈仰起,腰肢雪白的曲线弯成性感的弧度,张了张口,连尖叫都发不出来了,只剩下汹涌的泪流向潮红的鬓边。
几乎卡在她快晕厥过去的前一秒,那根性器狠狠抵进来,囊袋贴着穴口射出激烈的浓精。
……
廖芙喘着气,雾气弥漫的瞳孔倒映着天空中一只展翅飞过的白鸟。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缓过神来,连手指的动弹都有些懒洋洋的。徵鸣抽出阴茎,她穴内的白浊就这样失禁般涌出,他的手指伸进穴里去,娴熟扣挖着,帮她引着那些白浊流出,像只小狗一样凑上来亲她的唇:“我这次真的很快,很乖的,对不对?”
廖芙:“……”
0026 第二十六章
廖芙已经摸清此鲛的本性。他凑上来讨好,就说明心虚。因为他刚才弄她时,一点也不快,不乖。
或许只有等他求偶期结束,这种没日没夜的床笫之事才能稍作消停。
修长的手指在她穴里扣弄,见到自己射进去的浊白精液沿着她丰腴的腿根涌出,徵鸣忽然脸红了。
他脸红的代价是,廖芙感到自己一条腿被抬了起来。那根才软下去没多久的阴茎又迅速冲血,没入未来得及合拢的水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