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会儿,又被穴内软肉的温度感染,变得温和起来。一波波透明的蜜液伴随手指的进出被扣挖出来,顺着嫩白蚌肉汇聚在腿心。

那么窄,那么紧,光是含住他手指都已经被喂饱的小穴,真的可以吃下他吗?

体内的手指被抽出,廖芙回过神来,穴口已经被狰狞的头部所抵住。

有了体液的润滑,初时还进得很顺畅,可越进越窄,他被卡住了,低头看了看,很委屈地说:“芙芙,你放松一点,我进不去。”

廖芙也想放松,可他那东西实在是……尺寸太惊人了。

这算是鲛人特有的天赋异禀吗?

她尽量深呼吸,让自己放松下来,他的鱼尾在水中拍打着,进而不得略微焦躁,仰头去咬她的唇瓣,手指也捏住了乳珠,一拧。廖芙小声尖叫,直接就到了一个小高潮。

穴内蜜液涌出,却又被茎身堵在穴口,他掰开她的腿,力道颇为不知轻重。廖芙在月光下对上了那双眼睛,他雪白的脸颊泛着某种情绪失控的、兴奋的潮红,更为瞩目的是那双青色的瞳仁,像捕猎一般,竖成了一条猫儿般的窄线,格外瑰丽,亦格外非人。他手掌宽厚修长,青筋起伏,轻易就掌住了她圆润的腿根,方才收回的指甲,又在此时而不受控制地弹了出来,在洁白肌肤上留下浅碎的红印。

阴茎抽出了一截,还带出了穴内嫣红的媚肉。

快把人撑开的鼓胀消失了,廖芙一口气还没松到底,他猛地一沉腰。

这一次凿得可谓半点不曾收敛。

一瞬间,凶狠的肉蟒就破开了潮蜜的穴道,直肏到了宫颈处,冠头亲吻着极致敏感的宫口。廖芙被顶得失去声音,好一会儿,才缓缓回神,那轮被撞碎的明亮月影重新回到了她的眼中。

鲛埋在她丰满的胸前,呼吸都轻了。良久,他抬起脸来,神色像闯下了不得了的祸事,天塌了。

“呜呜,我不进来了,我不和你那个了,芙芙,是不是很疼?你都流血了……”他说。

廖芙:“……”

都全插进来了,塞得满满当当,一动不带动的,小嘴在这儿叭叭什么呢?

0023 第二十三章

廖芙心中想说的话很多,最后轻轻叹气:“我没有受伤,也不是……很疼,这是正常的现象。”

“没事,你动吧。”

他牵了她撑在木地板上的手,十指紧扣,退出了一些,不算多,抬眸仔细观察着她的神色,又撞了回去。

廖芙被顶得差一点一口气没上来。鲛人在海中游,靠的是鱼尾和腰腹,所以他们的腰肢力量非常强悍,非常人所能及。

“轻一点。”她有些受不住,搭在他肩上的手指收紧了,喘息着开口。

他点头,捉她的手背放在唇边吻,好乖好真诚的一头鲛,眼神都那么天真,那么诚挚:“我轻一点,肯定不让你难受。”

可是,他还是撞得那么深,那么重,快把她人都顶穿的力道。廖芙张了张口,又想到他信誓旦旦的保证,会不会他根本没有用力呢?只是人和鲛人的体力差距太大,他只轻轻一撞,她就承受不了了?

便闭口不言了,默默承受起汹涌孟浪的快感。

哪怕承受不住,想往后暂退稍稍,也没有办法。因为她的腰已经落入一双大手中,被牢牢掐住,定在了原地。她听到海浪声,还有阴茎进出穴道粘稠的水声,分不清哪个声音更大。

他又仰头追逐着她的唇,这次并非浅尝辄止,那是一个格外凶猛的吻,不断翻搅她的口腔,连喉咙深处都被他的舌头舔舐,晶莹黏连的唾沫不断从唇角涌出。喘不过来气,她仰起脖颈想要退避,却被单手扣住了后脑,入得更深。

与此同时,身下钉入穴内的性器也开始了抽送。第一次交媾的鲛人格外青涩,也没有什么高超的技巧,只是力道格外蛮横,撞得她身子都在晃,胸前玉乳更是颤晃不止。

廖芙的注意力都在体内作乱的那孽根上,连其上勃涨的青筋触感都分明。抽送是激烈的,而伴随抽送,鱼尾拍打着夜晚的海浪,晶莹的水花翻涌。她因为快感而不受控制地想并拢双腿,可是握在她腿根处的手却制止她的行为,反而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

低头一看,入目淫靡得吓人,流水的穴口含着粗壮的阴茎,每次抽出都会带出内里媚肉和流不尽一般的淫汁,可是很快,这些汁液就被激烈的交合拍打成了白色的泡沫,糊作一团,黏连在穴口。

她的阴阜天生就光洁白嫩,没有毛发,一眼望去能将美景尽收眼底。淡樱色的蕊豆藏在两片肥嘟嘟的小阴唇里,此刻阴唇被撑开,蕊豆也被穴道内粗肥的阳具半&遮&面挤了出来,颤巍巍暴露在夜晚微凉的空气里。

囊袋沉甸甸的,拍红了娇嫩的蚌肉。花穴是莹颤颤的粉,插在里面的孽茎却是怒涨的紫黑,两相对比,格外醒目。都让人担心,那水盈盈的小穴能不能承受这样猛烈的暴奸。

她听见他的粗喘,伴随吐息拂过发梢,显然动情。那眉眼间的昳丽恍如海上最惑人的妖魅,能将迷航之人蛊入海潮深处,心甘情愿地溺亡。

“我好开心,能这样和你在一起,你也是开心的,对不对?”

月亮似乎也羞于见到这番景色,躲入了云层之后,他像世上最没有安全感的情郎,仰着潮红面容痴痴地看着她:“你会对我负责吗?你会永远喜欢我吗?”

看着徵鸣那双湛青色、明显非人的青色竖瞳,无端的,她想到了白日读过的话本。

话本里有这样一个故事,讲一个书生进京赶考,忽逢暴雨,宿在山间古庙。

半夜,一绝色美人至庙间,二人吟诗作对,好不快活。到二人衣衫尽褪,滚作一团时,这时那女子要他发誓,此生只爱她一人,只对她一人忠贞,此心不变,百年如一。

书生起誓应允。

后来他金榜题名,也依言回去娶了女子,一生琴瑟和鸣,幸福美满。这一天正在家中逗弄小孙子时,却忽然有一凶恶道士闯入家中,对他当头就是一拂尘。醒来后,他发现自己还是年轻的模样,而身边站着梦中那位道人,脚边是一只死去的狐狸。

原来他掉入了妖物的陷阱,从未真正走出过那间古庙。

笔者在后言中感慨似的品评:千万不要对一只妖物许下诺言,他们的深情有时会夺去人的性命。

廖芙伸出手,将他揽至胸前,也遮住了那双瑰丽的青色眼睛。

徵鸣听见她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一点不明显的鼻音:“当然。”

在鲛人的认知里,这便是两心相许了。她的同意对他来说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因为现在的徵鸣就很兴奋。廖芙被他托着臀端抱起来,身下性器还相连着,就这样被抱到了水中。

夜间涨潮,让吊脚楼就像一栋伫立在海上的木屋,入夜的海水凉得她起了鸡皮疙瘩,穴道夹得更紧了。

“徵鸣,你要去哪儿?!”

她有些慌起来,因为木屋在视线里逐渐远去,似乎没有听到她的抗拒,把女人的双腿勾在腰上,他直接往海的中央,那轮明晃晃的月亮倒影中游去。

就在廖芙紧张地将他抱紧之时,埋在她体内的阴茎又开始耕耘起来,平静的海面有了被撞碎的浪潮。廖芙攀在他宽阔的肩膀,感受那凶狠的进出,每一次都深吻宫口。过了片刻,许是习惯了海水的温度,也许是因为被凶猛地肏弄,顾不上头尾,她开始渐渐忘却了周围的环境,注意力只在穴内那放肆捣弄的东西上。

没有天,没有地,仿若飘在空中,轻柔的海浪托着她,恍若一场不切实际的绮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