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导...”唐宁见他大步走过来,面色冷峻,吓得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背抵着身后的化妆桌略有几分局促。
“叫我靖宇。”往日徐靖宇觉得她叫自己“徐导”是情调,今天才知道,那是她的疏远与避嫌。
她可以叫斐厉笙,“厉笙哥”,却称呼自己为“徐导”。而他还傻乎乎的对此一无所知,何其可笑。
徐靖宇已经走到她面前,高高的个子极有压迫感,唐宁手撑着身后的化妆桌,身子本能的后仰,想拉开与他的距离。
可这个动作却让他眼底的浓黑的情绪愈加翻涌。
徐靖宇一手揽住她的腰将人拽进怀里,一只手撑在她身后的桌面,身子前倾向她逼近,瞬间衔住了她的唇。
他的手按住她的后脑勺,扭动着头部在她的唇上狠狠碾磨,舌头有力的挑开她的唇缝,跟着喂进她的嘴里,腰胯挤着她将她挤到桌面上,再掰开她想紧合上的腿,挤进她腿间。
“唔...徐导...”唐宁扭着头侧脸,好不容易从他热烈唇间稍微得到了些喘息,却又被他强势的扳了回去。
“说了叫我靖宇...”他的手插进她的头发里,揪得她满头的金钗叮当作响。手按到她臀间,腰胯挤进去,用胯间那鼓胀的一大包重重的揉她娇嫩的蜜穴。
徐靖宇硬了,但他的勃起跟以往的每一次都不同。
他不是为情欲而勃起,而是嗅到了她身上斐励笙的味道。那股让他嫉妒厌恶的冷香,瞬间击起了他的雄性本能。
他的占有欲,他的独占欲。
唐宁的身上只能有他的味道。
修改末尾衔接部分剧情
0147 不能继续牵扯下去了(前一章末尾有修改,建议重看)
徐靖宇的嘴还带着微苦辛辣的烟草气,比往日要浓烈上许多。
舌头伸进来便追着唐宁又啃又咬,极是热切的咂弄着她的舌尖,仿佛似想将她吞下肚里去,弄得她舌根发酸,兜不住的口水从嘴角直往下汤。
微凉的手沿着她的大腿往上,钻进她腿间,绕着她泥泞的穴口慢慢挤插进去。
他的手指骨节坚硬修长,指尖带着薄茧,一路挤塞进去,剐蹭她刚被阴茎肏得脆弱敏感的软肉,不需要太用力,就让她舒爽难耐。
酥麻感瞬间从尾椎骨直蹿而上,唐宁在他唇间发出闷闷的哼声,腰身在桌面上难耐的扭动,恰是抵着他挤在她大腿内侧的硕大肉茎。
徐靖宇被她刺激得越发失控,唇舌急切的吮着,手上的动作也越发的狠戾。
他指尖一手的泥泞,那是被斐厉笙肏得酥烂的蜜穴,原本层叠的软肉如今已经酥烂到一处,像绵软温热的奶油,裹着他的指尖绞夹嘬吸。
抽出手指,穴口跟着涌出一片浓白,拉扯在他指尖的黏液,亦是粘稠浓烈。那是早前斐厉笙射进她身体里的精液,混合着她的汁水,黏连在他的手指上。
徐靖宇扯开她的底裤,垂眸盯着那张张合吐精的小嫩穴,眼底晦暗难辨。
他将手指复又插回去,直挤到她肉穴深处,绞着那满穴的汁液将满穴的浓浓白白往外抠挖。
唐宁扭着屁股想躲,他神色一凛,钳住她的腰重重一捏,沉声道:“不让我挖?你想留着斐厉笙的精液?”
醋味是浓到熏头。
只唐宁听不懂,以为他在讽刺自己对斐厉笙有企图,当下胀得小脸通红,不敢在动,张着腿任由他抠。
徐靖宇垂眸盯着那张肥嘟嘟的小嫩穴,神情专注,仿佛手底下是什么精细活,定是要弄了干净才肯罢休。
唐宁手撑在桌上,扁着嘴忍不住小声嗫嚅道:“徐导还管演员的清理工作呢...”
徐靖宇额间一跳,抬眼冷睨了她一眼。
曲起手指碾着她的软肉狠狠刮过,当下便让唐宁颤着身子说不出话,绷着身子,蜜穴夹着他的手指滋出一大片水花。
徐靖宇鼻息重了几分,抽出手指将腰胯抵回去。裤子底下凸出的巨大鼓包抵着她的被肏得红肿的蜜穴重重的撞,角度极其刁钻,连续撞上她被斐厉笙揉得勃起的小嫩芽。
“嗯..”唐宁被欺负惨了的小嫩芽哪里受得了这些,当下便夹着腿想躲。
徐靖宇哪里肯,大手捏住她两个膝盖骨,直往桌面压,腰胯更重的撞进去,哑着声音在她耳边低喘道:“别人的我不管,我只管我家唐宁的...”
“徐...嗯啊...”唐宁浑身抖擞得厉害,软腰塌下去,又在他下一次撞上时猛然绷住。
越发强烈的快意从被她猛烈撞击的阴蒂上快速堆叠。蜜穴里冒出的淫水渐渐变得清澈透明,将他黑色的西装裤润得越发亮泽,随着他的撤出撞入拉扯出一条条粘稠的丝线。
徐靖宇捏着她两团肥美的臀肉,薄唇贴在她纤细秀美的锁骨上,重重的吮吸,腰胯更重的撞过去。
直至她闷哼一声攀上高点,徐靖宇将腰胯重重的碾上去,任由她倾泻而出的汁水打湿他的胯间,润湿他裤子里勃胀至极点的阴茎上。
皮扣叮当,勃起的性器从裤子里放出,剐蹭她充血的阴蒂,顺着那黏糊糊的汁液往下抵上她抽搐的穴口,狠狠的撞了进去。
他感受唐宁在夹着他颤抖,这回是他让她高潮的。
徐靖宇快速的摆动腰胯,撞得她饱满的奶子跟着颤巍巍四处弹晃,硕大的精囊拍打在她股间,撞得她整个人向后仰,几乎要栽倒在桌面上。
身下厚重的化妆桌被他撞得哐啷响。唐宁蜜穴里泛滥而出的汁水流了满桌,小腿挂在他腰上颤颤巍巍抖得不成样子。
“...唐宁...唐宁你在里面吗?”
门外传来助理的声音,那么近。唐宁浑身都在抖,她咬着下唇将脚抵在他肩上想将他推出去,却被他扣住了脚腕,径直压到她的头顶上。
身子被对折成两半,光溜溜的屁股悬在桌面上任由他占有掠夺。
酥麻感传遍四肢百骸,唐宁死死咬住嘴唇,只喉咙里溢出几声低哑的呜咽,猫似的勾人心痒。
门外的敲门声不停,甚至有更多人靠过来,仿佛就在她耳边窃窃私语。
唐宁盯着撑在她身上的男人,眼前逐渐模糊。弄不清是被他弄出的生理眼泪,还是那股委屈和不甘。
若是此时有人拿了钥匙来开门,就算都是她同公司的剧组,难免也会落人口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