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他伤愈后,有意识地去找一些刺激性的小画册来看。
可他次次都败兴且失望。
自读成了自伤。
于是他便渐渐不再愿意去做这些事了。
而今,那些看过的小画,到底派上了用处,他一半靠本能,一半靠画里学来的招式。
亲吻声淫靡动人,他们都是初次与人唇舌相缠,可在爱意的支配下,却能让彼此生出许多快慰。
等希安民伸手要去脱梁美珍衣服的时候,梁美珍已经呼吸急促面若桃花了。
“让我看看好么阿珍。”希安民哄她。
梁美珍乖巧点头,无论他说什么,她从来不会对他说“不”。
于是她向他打开自己。
柔白和清亮在暗昧的烛影下格外惹眼,希安民感觉自己身体的热意不断往脑门上冲。
可他还保有清明,看着梁美珍湿润的水眸,温声对她说道:
“阿珍,你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我现在要做的,是希望你能感到舒服快乐的事情,如果你不愿意,你可以捏捏我的耳朵,我就会停下了。”
梁美珍红着脸点头,她紧张又期待,却唯独没有害怕。
希安民的吻渐次而下,舌像一条支流,滑过嶙峋锁骨后逆流而上,为两捧雪峰上驻足停留,最后与她的干流在腿间交汇、融合。
他感受梁美珍身体在自己舌尖下的动荡和濡湿,用自己残破的身体给她人间最原始的欢愉。
他听她大声喘息、看她失序颤抖、闻她皂香女体、尝她腥甜爱液,得她全心依赖,他在这一刻因她重新变得完整。
于是之后的日日夜夜里,他们彼此探索,做尽爱侣会做的事。
希安民婚后仍然会给梁美珍做木雕,且手艺愈发精湛,很多都被梁美珍收进了柜子里保存,有些……
则被用在了他们床笫之间。
梁美珍根本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偷偷做的这些,也许是在她洗衣做饭的时候,也许是在她累极睡在他怀里的时候。
那些打磨地极其光滑的棍状物,每一根都进过她的身体,被她染上暧昧的气息。
可她最喜欢的,仍然是带有体温的,希安民的东西。
希安民有时会有反应,基本都是在梁美珍费尽心思取悦他的时候,他的身体应该是听从了内心的召唤,于是两人在次数有限的交合里,都极尽缠绵之事。
每当这种时候,梁美珍都会哭,她像得到自己身体遗失的一部分那样,珍视里带着害怕失去的不舍。
希安民总会一遍遍亲她,一遍遍哄她:“好阿珍……我的阿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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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治愈了太治愈了,码着码着我上班的怨气都被抚平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纯爱无敌!!!!!!!!!!!
第120章 贪吃鬼
梁美珍和希安民的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期间梁家人跑来哭过几次穷,头一次,希安民抄起家伙就要动手,几个孬货一窝蜂跑了。
第二次,男人全都龟缩不出,让女人上门来哭哭啼啼,就吃准了希安民不会冲女人动手这一点。
彼时梁美珍不在家,一大早开开心心和隔壁婶娘到镇上赶集去给希安民买新衣服去了。
希安民冷眼看着几个叽叽喳喳的女人,沉默以对,连杯茶也不给梁美珍名义上的几个嫂嫂倒,自顾自埋头处理着木料。几个嫂子见他跟聋了似的对自己的话充耳不闻,闹了一阵便也回去了。
谁也没料到,他果真说到做到,不会再给梁家人一毛钱。
梁美珍跟在希安民身边,长时间被爱意浸润着,底气自然也渐渐足了,面对所谓的娘家人,早已不再畏惧。
当梁家人第三次拖家带口上门讨“补贴”的时候,是她抄着门后的竹扫把一路给扫出去的。
当夜希安民搂着她,微敞的衣襟里,隐隐可见几道暧昧嫣红的痕迹,他疏懒眉眼中带着宠溺,笑意吟吟夸赞道:“阿珍今天好英勇,叫我刮目相看。”
梁美珍才让他欺负过,生理性泪水还挂在脸上,抬眸看他的时候,妩媚而不自知。
初见时她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眼里尽是惶惑不安,如今已经长成妇人模样,在他怀中娇哭淫泣,眉眼里藏着满满当当的钩子。
她握着希安民的手,把腿间的假阳具拔出来,看它与自己的密处牵拉出一道银丝。
这是她最喜欢也最常用的一根――因为是照着希安民的尺寸一比一定制出来的。
希安民用手、用嘴、用自己的木质替身送她到达一次又一次的巅峰,可每一回到最后,梁美珍都只会更加渴望他的身体。
她也用手、用嘴、自己濡湿的下身去不厌其烦地贴近他、取悦他。
待感受到他难得的情动反应,她眸光乍亮,几乎是急切地在往自己身体里塞,可是希安民那话儿本就不如常人那般坚硬,她又急,便怎么也进不去。
希安民看她急出一脑门汗,又爱她又疼她,拦腰抱她换了个体位,他自己握着半硬的阴茎,在她阴户上上下摩挲,让敏感的马眼同她娇俏的阴蒂头彼此顶弄。
“想要我是不是?”他摸着她脸,问完亲亲她的肉唇。
梁美珍两手在他胸前两点处撩拨着,她早就习惯这样时刻调动他身体上所有快感,她此刻兴奋得直颤,不住点着头。
“贪吃鬼,什么都吃了,还是要吃我的。”他嘴上嗔他,实际上也急着满足她,一步步坚定地往里进。
终于,两人紧密交合。
梁美珍泪和淫液一起肆意地流,全是为了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