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近乎贴着耳边说话,那白玉似精致小巧的耳朵就红到了耳根。

“你怎么还问起这个。”娇人显然是有些羞怯,有些不想理他。

但是被他揽着,不像方才那样用纤细的指尖就可以轻易推开。

男人表情看起来又像是要追根究底问出来的架势,她捂他嘴反而让人会想到哪里去了,怕他又说出什么难为情的话来的蔓萝,急忙道,“没没有!”

声音比方才还要小,但是又羞又急,瞪了他一眼,警告他。

但是眉眼间流水眸,波光潋滟,就算瞪人看起来都是嗔怒,含娇带嗔的,能让人看得目不转睛,男人喉结微动,轻笑了一声,声音听着好像更有些低哑了。

“蔓蔓,我们先回去。”

嗯??

觉得好像有些不对的娇人,她不是才刚刚出来,正想说她还不想这么快回去。

就见男人将帕子放回去袖子里,伸手拢了拢她身上的披风,将本就裹得严丝合缝的披风拢得更加密不透风了,还把她的兜帽给戴上了,然后揽着她往回走。

“好在没起风。”语气透出些许的担忧,显然是担心起风,这个时候她刚刚出了汗,被风一吹,到时候生病,

蔓萝这个时候也不敢这么有底气的说就算起风也不怕的,她不会这么容易就生病。

但男人显然是不会相信的,想想她病了,男人也得不好受跟着着急,就乖乖听劝了。

康熙揽着她说着话,“蔓蔓,虽然月宝搬出去后要回去舒穆禄氏。”听到这里怀里的娇气包肉眼可见的神情低落了下来,想到要即将到来的分离。

他放缓语气,耐心道,“但是可以让月宝每个月进宫小住几天,不会让你一直看不到他的。”顿了顿,又继续安她的心,

“到时候,蔓蔓也可以看看月宝有没有瘦了,或者哪里不好,蔓蔓放心,若是对月宝不好,那就把月宝接回来,怎么也不会让他吃苦受罪的。”

“真的啊。”一听每个月还能见面,比起一开始搬离不知道见面要多难,搬出去不知什么时候能见到,现在显然让她也没有一开始那么抗拒了。

如果舒穆禄氏对月宝不好,还能把月宝接回来,怎么都不会让月宝在那里苦熬,眼里深层的担忧慢慢散去,水眸澄澈动人不见一丝忧愁,男人说的话向来都是做到的,一下就让她安心多了。

男人点点头,话里带着点笑意,“本来方才就想和蔓蔓说的,谁让蔓蔓心急,我话都还没有说完,就生我气了跑了出来。”

那时候正在气头上蔓蔓也听不进去,效果当然不如现在好。

“可是你都先和月宝说了,还把我留到最后。”

蔓萝顶着毛茸茸的兜帽抬眼看了他,眼里都是对他的谴责,“月宝才是最小的那个,我们应该商量好了再告诉他的。”

现在怎么成了他们俩商量好了,再告诉她,她可是大人哎!

听着娇气包的话,男人眼里都是笑意,面上却是止住了想要上扬的嘴角,“好好好,下回一定先让蔓蔓知道,最后才告诉月宝。”

那小子心眼可多着呢,就算知道要搬出去,也不会什么都不懂的哭闹起来,甚至不用他摆事实说理,自己就能明白搞懂。

都这么大了还总是经常粘着额娘,也就是在蔓蔓面前嘴甜可爱了。

傻蔓蔓,只有你才是真的需要人哄的那个。

这么说着,本来就没离乾清宫多远,很快就被男人带回去了。

结果回去之后,蔓萝就觉出来,刚才她怎么一听男人说先回来,第一反应是不想这么快回来了。

直觉是最准的,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先预警了!

因为回来后,男人说她在外头出了汗,这身上也应该出了汗,回来得马上换身干净的里衣才行。

问题是拧了热帕子擦着手的男人,看起来压根没打算唤宫人过来更衣。

显然是要自己动手,还有那准备好的热水,这结合起来,情况就有点不太妙了。

这外头还是大白天呢!

那长相精致娇美,眼睛更是黑润澄清,水汪汪泛着动人光泽娇美人,此时有些警惕的用手揪紧了衣领,谨慎开口,“让宫人来就可以了。”

“用不着宫人来,蔓蔓,我就可以。”男人上前将人像是抱月宝一样轻松的带到了床边,反手就放下了床帐,“平时蔓蔓睡过去了,不都是我在为蔓蔓打理干净的吗?”

长长的帐子一落下,就算有透进来的光线,还是变得昏暗了许多。

男人一脸正经的说着,“用热帕子擦一下再换衣服,蔓蔓不是一向爱干净。”

他一副了解熟悉她习性的口吻。

“不会有人进来的,这有帐子挡着,也不会有风吹进来,冷着蔓蔓。”

男人嘴上说着,声音越发的低哑,语气都带着不知名的诱导。

眼神也跟着变了,不知是因为在帐子里光线有些暗,连带着眼神也尤为暗。

晦暗得紧紧盯着面前的娇人,看起来莫名的危险,不似方才的温柔,像是褪去了温柔的假象,在此时流露出了更真实的一面。

“方才在外面,蔓蔓害羞也不知有没有说实话,让我仔细给蔓蔓检查一下稳妥些。”

手上动作也是紧跟着没有落下。

先解开了最下边的扣子,没有一上来,就直接去掰开她紧揪着衣领的手指,虽然依着男人的力气,娇人那点子力气根本阻止不了。

男人目光温柔包容,但跟他现在的行为一点也不符。

原本还顾着衣领的小娇娇,顿时觉得有些许凉意,就要去捂着解开了的里衣下摆,结果衣领那里就马上失守了。

就算想捂回去,也都没有男人解开得快。

转眼间蔓萝身上穿着的有些宽松的里衣就被脱了下来,跟剥竹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