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宋接收到信息,将闷在胸前的李安年稍稍拉远,垂眸盯她整理衣领,眼神飘至下方,倏然凑身含住粉润的唇瓣深吻,香甜的味道缠的他满不知足,唇舌的触碰让他想要更多。

手游进衣里,揉捏诱人的软香,冬天干燥寒冷的空气会让人上火,也会让人渴望亲密,燥热的粒子烧的他想要褪去衣物,褪去自己的,褪去她的。

白色的羽绒服拉链在不知不觉中刺啦着下降,咔哒一声彻底敞开。

乳尖感受到温度的变化后敏感突起,乳晕被更高温度的手指揉压轻捻,身上密密麻麻泛起一阵鸡皮疙瘩,口津在呜咽声里溢出嘴角,迷离的眼睛里被吻的晕上水汽。

“嗯..呜…”

细软的小手推着他的身体,对陈宋来说就好像欲拒还迎的爱抚,他急躁的托她起身压在床上,含住舌尖重重嘬吸,每一次呼吸闻到的蜜香,都让他的阴茎跳动胀大,他隔着层层布料送腰顶弄,耳尖忽的点上一滴红墨,粗喘着咬着她的唇瓣克制情绪。

插入,对他来说是多么渴及的事情,在过去的梦里进入穴道的滋味魂牵梦绕,早上湿濡的布料无一不在说着渴想。

他侧头埋进李安年的颈窝,仗着没有直接接触,肆无忌惮顶蹭着身下,性交的模拟让他颅脑中通闪过层层电流,快要击溃他的理智,“宝宝,嗯...宝宝…”

李安年潮热的脸颊带着几分羞涩,颈间细细密密的啄吻,痒的她不得不侧身躲过,很快又被追上,身下的硬物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滚烫,弄得她的底下湿湿热热,她闭眼细声娇愠:“你别叫了。”

陈宋钳住她的手带到唇边舔吻,细致的舔过每个角落,带着落到身下疏解饥渴的阴茎,解开束缚的鸡巴激动的乱抖,前端的水液颤颤巍巍,不知道溅到哪个角落,娇软的小手握着根部上下撸动,引来舒爽的闷哼。

李安年微微皱眉,凑到他的唇瓣轻碰一下,“你快点好不好,我怕来不及。”

陈宋往前追吻她离开的唇瓣,带着细软的小手快速撸动,赶在最后的时间截点射出奶白色的浓精。

清理过后,陈宋拿过衣服给她套上,又从柜子里取出新的围巾和一双白色的小手套帮她戴好,捧着肉嘟嘟的脸啄了一口,叮嘱到:“记得喝水,不能光顾着玩。”

李安年乖巧的眨眼,撅起的嘴巴又被亲了一口。

“我发消息记得回,早点回来。”

李安年喔声答应,唇瓣再次被用力嘬了一口。

陈宋松开她的脸,将人搂进怀里,低声说:“晚上再伺候你”

两人到楼下,陈松捏捏她的小手,轻声说:“去吧。”

陈宋整个寒假都待在南城,直到临近开学才回浮城。

李安年这学期要参加实践基地一个星期左右的训练,在学校同学们对她冷漠,她能每天选择专注学习,来忽视这种孤立感,但到训练营以后,被排挤的感受越来越清晰。

游戏组队是最难熬的时候,她每次都会落单,然后再被教官分配到任意一个组,那种与分好组的大家站在对立面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几十双眼睛灼灼的盯着自己,分不清有谁是把戏得逞后的轻蔑,有谁是舍身之外的得意。

下了一天的雨,第二天好不容易放晴,总教官带大家去排节目,节目是为实践结束后为领导和老师们准备的,每个班的学生都必须参与到其中。

排练一节课左右会有中场休息的时间,大家原地而坐,聚成小团体聊天,后面是三个舍友,说着寒假一起出去玩的趣事儿,讲着宿舍群里不复存在的内容。

李安年只好坐地上枕在胳膊上小憩,大家的嬉戏笑语声萦绕在耳边,声音渐渐模糊起来,越来越小,直到这些声音全部消失。

0025 推倒(200收藏)

感受到安静后的李安年突然惊醒,抬头环顾四周,整个广场只剩下她一个人。

天气虽然还没有回暖,但正午的太阳还是把人晒懵了,大脑正在回血,等适应过来以后,酸楚和委屈袭来,她用力的眨了眨眼睛。抬头看到广场前面有一个舞台,舞台后面有一块幕布,幕布上写着:“团结友爱,互帮互助。”

想要融入一个不接受自己的团体,需要时刻打起精神,稍不注意就会被抛下。

李安年起身往实践楼走,幸运的遇到了在超市门口聚集的班级,趁乱混了进去。

大家神色如常,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个人不见了,也不在意这个人是否加入了进来。

下午回宿舍的时候,可以有一小段时间的闲聊,不知道是哪个同学提出来,想体验翻越毕业墙,这本来是明年的项目,但教官顶不住同学们是死缠烂打,一群教官商量了一下,同意抽时间带大家去体验。

好巧不巧,在众多安排的项目里,恰好有一个断桥活动设施在修理,那天早上又淅淅沥沥的下了点小雨,直到下午草地上都混着稀泥,教官就信守之前的承诺,带着大家去广场上翻毕业墙。

强壮的男生在教官培训后,在下方协作做支撑,其他同学在他们身后相互撑住做保护,保证稳定性。

或许都因为紧张屏息着,安静的出奇,当第一个人爬上去攀上围墙沿之后,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加油,每个班都像打了鸡血一样欢呼起来,加油的口号此起彼伏。

同学们一个接着一个的翻过围墙,都很顺利,先成功登顶的同学匍匐在上面,伸手帮助后面的同学。

李安年在呐喊声中踩着同学的肩膀站起身,攀住墙沿,使劲蹬腿往上爬,这时候,有人向她伸出了手,她心里感激不尽,正想借力,没想到那人反握住她的手,没把她往上拉,而是往外推,另一只手被重物磕了一下,松了劲。

她紧紧的反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也在松力后再次攀住,等攒足了力气,拽着那人往上爬,一脚先上去,然后是半个身体,总算是可以松口气。

身体突然被重力一推,措不及防,整个人向下翻倒,嘣的一身闷响。

她只觉浑身都疼,耳边短暂性的耳鸣后,听见教官大声吼着:“躲什么,下面保护的躲什么!”

然后就什么都听不清了,疼的想要叫出声,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胸腔的刺痛,再然后就没了意识。

等再努力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已经到了医院,一番检查,脑袋和内里没什么大问题,墙下面有保护的软垫,几乎时没什么皮外伤,就是最先落地的脚扭了一下,医生说还算是比较轻,制动两到三周。

住了三天院后就选择回家,学校实践结束后,班里派了学生代表来家里看她,顺便帮她把手机给带回来了,代表是个很阳光的男孩,为人大方友善,即便有着很好的样貌,但平时都很低调,一幅我涉世不深,但只要有困难我就来帮忙的样子,看到这人就觉得他无忧无虑的没什么烦恼,翻墙时,是被搭建在最下面的两个人之一。

他走进屋里没有四处打量,把水果篮和手机放在柜子上,深深鞠了一躬,然后用几乎吼出来的声音说:“对不起!”

李安年被这阵仗吓了一跳,连忙说:“没事,这又不是你的问题。”

谢一鸣这才松了口气,态度诚恳的说:“我被压在最下面,起不了身,所以没能接住你,但你也别怪其他同学,他们也是害怕,没反应过来。”

“你喝瓶水吧,我让奶奶给你拿。”李安年没回他,转移了话题。

“不用了,我这就走了,这是同学们一起买的水果,还有你的手机,再见。”

“嗯,再见。”

李安年看他风风火火的来,又风风火火的走。

拿起床头柜的手机打开,陈宋发来了好多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