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物粗壮且滚烫,像是一根铁棍子,进去后直直抵在了宫口上碰撞。
谢临气恼,操干的动作便格外狠厉,在她身后把胯骨撞在她的臀尖上,次次都又快又狠。
“谢临?啊嘶,轻点,啊啊啊啊呃,呃呃呜呜呜我,放开我,啊,好疼。”
谢观霜被操得醒神,瞬间就不乐意了。
她不断挣扎着,想要从他的桎梏中逃离。
谢临却伸手压在她的腰腹上,让她像是被焊在了阴茎上一样,挣脱不了。
“谢姌姌,叫我谢临。”
性器撞开宫口顶在宫腔里,大开大合的操弄着穴道里面的软肉,‘噗嗤噗嗤’的水声响个不停,肏得谢观霜浑身都在颤抖。
“谢临,呜呜呜谢临,我受不了了,啊放开我,畜生,要被你入死了,啊啊啊呃...呃嗯嗯。”
谢观霜尖叫着,身下花穴抽搐不停,整个人都昂扬着绷成了一道被拉开的弓。
0066 别自责,很快就能找到沈斋了。(H)
性器入得太狠,身下皮肉相击的声音和淫水搅动的声音响作一团。
初生的晨曦从窗柩透进来,照亮了昏暗不明的室内。
床榻吱吱嘎嘎地摇晃不停,那些垂落在床边的纱帐随着声响而翻飞飘动。
屋外有下人经过,脚步匆匆,并未在房间外久留。
院子里的那颗高大树木上来了只鸟雀,叽叽喳喳地一直叫唤,吵得人心烦意乱。
纠缠在房间里床榻上的男女却错过了晨起时的美景。
谢观霜咬着手指,把那些难以克制的喘息和呻吟都压抑下去,她的臀尖被撞得痛麻一片,身下小穴更是苦不堪言。
性器太过粗长,破开粉嫩鼓胀的肉缝就往里深入,不停地进出,带出更多的淫水。
柱身很是狰狞,撑的穴道里没有一丝缝隙,抽插间,把里面深红的媚肉携着往外扯,那两片保护穴口的花瓣都被肏变形了。
滴滴答答的淫水被凶猛地操干捣成了细碎的白沫子,糊在两人的性器交接处,看着无比糜烂。
“啊!谢临,轻点,要死了,啊啊啊我要死了,呜呜呜好疼啊,救命,哥哥救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呜呜呜。”
谢观霜尖叫到哭出声来,她呼吸不畅,开始咳嗽。
谢临抓着她的胸乳反复揉捏把玩,那些绵软嫩白的乳肉从指缝间漏出来,又被手指拽着拢回去碾压搓玩。
“姌姌,求我,求我射进去。”
谢临叼着她的颈肉细吻,锋利的牙齿慢慢厮咬着,昨天留下的红痕未消,今日又再覆上了一层。
“求你,求你射给我......射给姌姌吧,求求你了。”
谢观霜哭得很厉害,眼泪顺着眼角簌簌而下,打湿了鬓边的乌发。
“求谁?”
谢临不依不饶。
谢观霜的胸口在他的手掌中起伏不定,喘息声渐大,“求...求哥哥,哥哥射给我......谢临哥哥射给姌姌,啊射进去,都射进去。”
谢临的指尖捏着胸乳顶端硬硬的红珠不断按揉慢捻,拽着往外扯了扯,又用指腹抠弄研磨,把那颗红艳的小珠子折磨得敏感到一直发颤。
他耸腰把性器深深贯进去,菇头顶着宫腔里的软肉搅动碾压,把那些奔涌而出的淫水撞得叽咕叽咕响。
柱身擦过穴道往里进或是往外抽出时,谢观霜都绞着小腹尖叫出声,穴肉被肏得软烂淫靡,深红色的软肉和被插得大大张嘴的穴口都可怜巴巴。
“谢临,谢临,啊啊啊射进去!啊,我受不了了......肚子要破了,嘶,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啊,嗯呃呃呃啊,好胀。”
谢观霜满脸泪水,还有流不停的汗水,把头发丝都黏在了脸上,一副缺水至极的模样。
她确实流了太多水,以至于现在嗓子干得冒烟,呻吟都变沙哑了。
“快了,姌姌......别夹我,让它进去,嘶,放松,乖,姌姌真乖。”
谢临也喘得厉害,鼻息喷洒在谢观霜的后颈上,炙热又强势。
“停下,啊!停下,谢临,我......我喘不过气了,啊啊啊嗯嗯。”
谢观霜抬手攥着谢临的胳膊,说话声断断续续的,呻吟也变得时长时短,嘶哑得不成样子了。
谢临闻言,停下了猛烈地操弄,小幅度地抖动着腰腹,将性器在穴道中缓慢厮磨。
“姌姌,你转过头来。”
谢临感觉有些不对劲,伸手将她的脸拨了过来。
谢观霜的唇色白如宣纸,脸上的潮红和情欲退了个干干净净,她微微张着小嘴,一副呼吸不过来的模样。
谢临瞬间就慌了,他将性器抽出来,抚着她的上半身坐了起来。
“姌姌,你喘鸣之症犯了?药在哪里?”
谢观霜双手捂着胸口,呼吸变得急促,拉长了调子,半天喘不过来一口气。
她不断吞咽着,隔了好久才逐渐平息下去。
看着她脸色回缓,谢临又重复地问了一遍,“药在鹊杭院吗?你等一下,我帮你把裙子穿好就抱你回去。”